清華大學板書老師
㈠ 清華大學老師的板書火了,是何情況
大學教職工粉筆板書比賽結束後,各位老師的板書火了。參賽老師們的板書水平不分伯仲,勝出的幾位更是堪為書寫典範。老師們的板書有的瀟灑飄逸,有的敦厚圓潤,還有的錚錚鐵骨、剛正不阿,猶如一朵朵絢爛的鮮花,各有各的風采。中華民族總是在不斷總結中前進,人們也能在大眾中間吸取到所需的能量。我們同處在時代快速發展的洶涌潮流中,更應該提高對自身的要求,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不斷完善自我成長,爭取在新時代的建設中能夠添磚加瓦。
㈡ 我們為什麼要學英語具體有哪些好處
我們為什麼學英語?
對於剛開始學英語的孩子,英語只不過是與語文、數學等並列的又一門科目而已,誰也不會問「我們為什麼要學英語」。課表上有,考試要考,這已經是學習英語足夠的理由了。然而,當他們在大學里逐漸成熟,學會獨立思考之後,他們中的大多數發現,自己當年的學習只是圍繞著一個目的:考試。
「在高三這種應試的傾向就特別明顯。高三的時候教材就不怎麼看了,第六冊根本不講了,因為高考不考。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做題。至於聽力,到了高三幾乎就完全放棄了,因為我們那個時候還不考聽力。」(清華大學馬艷明)
「完全靠課堂上跟著老師學,考試肯定考不了好成績,特別是閱讀。現在高考也是越來越活。高考閱讀五十分,裡面生詞特別多。高一高二我沒有看很多課外的東西,到了高三就明顯感覺單詞量不夠,遇到好多生詞。以前我就是做基礎性的題特別拿手,比如語法、完形填空之類的,做閱讀就招架不住了。到高三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看課外的雜志,我把以前卷子上不會的單詞背下來,高三那年背了一千多個單詞。高三的時候做了好多題。學校訂了一些題,我自己還買了很多。學校的題根本就不夠做。我就把做的這些題裡面不會的單詞都背了下來,結果高考的時候閱讀就沒有錯。」(北京師范大學王丹)
盡管一些英語相當不錯的學生認為自己學英語是出於濃厚的興趣,但現實當中這種興趣逐漸轉化成了為考試奮斗的動力。十幾年後當他們回顧自己學英語的經歷時,已經很難分清楚何時是出於興趣,何時是出於應試了。而更多的學生,在他們的回憶中,學英語僅僅是為了考試不得不做的事情。
「其實我開始學英語的時候還是有著飽滿的熱情的。當時湖南省一個初中生雜志開辟了一個英語作文的欄目,我就自己寫作文投稿,登載在雜志上,當時我讀初二,把自己能用上的詞都用上了。但到了高中就覺得寫作文特別貧乏了,而且沒有熱情,能不寫就不寫,只有快要考試的時候沒有辦法,老師要求必須寫才寫。高三的時候每天都有模擬題,但作文就從來沒有好好練過。高考英語作文是20分,我才得8分!」(北京大學林小英)
所以當這些高等學府的學子們即使在大學畢業過後仍然不會聽不會說,我們不應當感到驚訝,因為我們的考試沒有要求這些!初中學英語是為了考上重點高中,高中學英語是為了考上重點大學,大學學英語是為了過四、六級考試將來更好找工作,或者考GRE托福求學海外……整個英語學習似乎就可以這樣被劃分為以某類考試為中心的一個個階段。我們有可能跳出這張由考試羅織起來的網嗎?
環境,我們需要的是環境!
對於多數被訪者來說,英語學習一開始似乎就是讀課文和背單詞的不斷重復。
「我初中是在北京郊區一所學校上的,那時主要還是靠老師講,然後在課後聽磁帶,聽單詞的發音,背單詞。」清華大學汽車工程系二年級研究生馬艷明的回憶也許代表了他們那一代學生普遍的情況。英語從一開始就不是被當做一種要在日常學習和生活中應用的工具,而是老師黑板上毫無生氣的板書和磁帶中與現實生活毫不相關的朗讀。
而在條件更糟的地方,就是連這些朗讀也很少讓學生聽到過。
「我從初一到高三,從來就沒有上過完全用英語講的英語課。甚至也不是用普通話上的英語課,而是用長沙話。用方言講英語,不可避免地帶有長沙味,不是『Chinglish』,而是『長沙English』。老師只是在讀課文或者教我們單詞的時候用英語。最經常的關於英語的記憶就是背單詞,背課文,默寫單詞。而且從初一到高三,我就沒怎麼聽過磁帶里的英語,自己沒有這種意識,而且曾經嘗試著去聽,結果根本聽不懂,而且大家都聽不懂,所以也就不覺得這是多麼嚴重的缺陷。」(北京大學高等教育研究所博士生 林小英)
在大多數學生的記憶中,學校的英語教育似乎就留給了他們這樣的印象。當時他們也許不覺得有什麼缺陷,因為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們「聽」和「說」的重要性,而當時不論是學生還是教師,對於英語的要求也就止於試卷上鮮紅的分數。
更年輕的一代情況要好一些。畢竟在他們開始學習英語的時代,已經開始重視「聽說」能力了,而迅速發展的各種英語輔導材料和設備,又為他們提供了他們的師哥師姐們無法享受到的鍛煉。對80年代開始學英語的人來說,聽原聲英語電影已經很不錯了,而90年代末這一批學生,則是被包圍在原聲英語電影的海洋中長大的。然而,語言環境仍然很缺乏。
「交流上不是很流暢。聽,只能聽聽磁帶;說,也就是自己讀、自己說,沒有真正現場交流的機會。我覺得英語能力的培養最重要的應該是現場交流。聽磁帶,聽別人的對白畢竟不是很直接的東西。」(北京師范大學 王丹)
而且即使是這樣的聽說訓練,更多的也還是學生在課後自己主動進行。課堂上基本還是老師拿著課本講解單詞和語法。
期待:作為語言的英語
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現象是,當記者問及被訪學生的英語水平時,幾乎所有的學生都用某種英語考試來表明自己的水平。
「高考英語是138分,現在過四級也能過,可能分數低一點……」
「高中的時候就已經過了四級,現在過個什麼考試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去考GRE、托福什麼的,背背單詞,應該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真正作為語言交流的英語已經消失在考試分數當中。盡管大學生們能夠反思考試給自己的英語學習帶來的種種弊端,但不論是社會還是學校,都沒有提供除了考試之外的衡量標准。所以對於英語水平的評價也似乎只能到分數為止。至於交流,作為語言最基本的一項功能,由於尚無某種考試來考查,在學生們對英語能力的自我評價中也就自然地被排除在外了。
盡管所有的被訪者都期待有朝一日能用英語暢所欲言,但對於現狀的改觀,卻並不抱十分樂觀的態度。如果要將英語「聽、說、讀、寫」的能力做全面的考查,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什麼樣的考試能全面考查用英語交流的能力?如果要通過老師與學生的直接對話來考查,能在全國范圍內實施這樣的考查嗎?有這樣的師資嗎?
來自黑龍江的周超同學更提出了涉及教育公平的更深刻的問題:「英語改革當然應該朝著這個方向改,但這樣改革可能對城裡的學生比較有利,對農村的同學來說,如果強調聽說讀寫,可能就會造成新的不公平。因為他們沒有那種環境,卻要達到同樣的要求。城裡有課外的輔導班,農村根本就沒有,只能靠學校老師。」
很顯然,考試內容和形式的問題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其變化不可避免地會牽扯到更多更大的問題。
而且,從運用語言的角度來看,在英語學習中還有一個問題被明顯地忽略了,那就是:語言的美。
「長期以來,我們在英語學習中總是在做是非判斷:這個對,那個不對。從來沒人教過我們怎樣用一種審美的眼光去學習、欣賞英語。沒有人告訴我們哪種英語是美的。所以盡管我學習英語到現在已經13年了,我仍然不能去欣賞一篇英文散文。」(北京大學高等教育研究所博士生 普蘭蘭)
這個問題在90年代末的英語教育中仍存在,而且由於應試的影響更變本加厲。
「比如寫作文,就是告訴你第一段開頭一定要寫『first』,第二段寫『second』,第三段寫『finally』,這樣考試的時候至少能得多少分。就像寫八股文一樣。這只是為了考試,而且我認為就算為了這一個考試進行這么一點小機械練習,也不可能得高分。」(北京師范大學 劉佳凝)
作為交流工具的語言,英語同漢語一樣,不僅要說出正確的句子,而且應該使用更美的句子,然而在我們的英語教育中,似乎不曾有過對英語語言之美的關注。「做英語題和做數學題沒有太大區別——數學題有時候還有兩個解呢!」(北京師范大學 劉佳凝)在正確、流暢地表達自己的思想尚未能實現的情況下,提出這種要求似乎有點好高鶩遠的味道。但是,如果語言本身變成了一種非此即彼的是非選擇,語言的特點和魅力何在呢?
㈢ 清華粉筆板書都開賽了,你見過最驚艷的板書是怎樣的
對於老師在黑板上的板書,雖然是從小學到初中、高中、大學。這都在教室裡面見過了。但是印象最為深刻的卻還是在高中的時候,是高中的地理老師的板書給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刻。
為什麼會這么深刻呢?
因為這個地理老師能夠拿著一根粉筆,在黑板上畫地圖。
世界地圖、各大洲的地圖、主要國家的地圖。
至於中國地圖,那更是沒有任何的難度事情了。
而且等高中畢業去了大學之後,這大學時候的老師就很少在黑板上寫東西。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我經常逃課吧。。。一些板書需要寫的很多的課程哥們就不在教室了。。。
好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