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大學名譽教授
㈠ 許倬雲的人物經歷
許倬雲(Cho-yun Hsu),江蘇無錫人,1930年7月生,求學於台灣和美國,1962年獲美國芝加哥大學博士。先後執教於台灣、美國和香港多所知名大學,2000年10月被南京大學、東南大學授予名譽教授,現為美國匹茲堡大學歷史學系榮休講座教授、台灣「中研院」院士。學貫中西,善於運用社會科學的理論和方法治史,研究領域主要在中國文化史、社會經濟史和中國上古史。代表著作包括《中國古代社會史論》、《漢代農業》、《西周史》、《萬古江河》等。歷史學家,是中國台灣歷史學界的耆宿,有「台灣改革開放的幕後推手」之稱。許先生還是台灣著名音樂人王力宏的舅公。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助理研究員(1956-1962)
副研究員(1962-1967)
研究員(1967-1971)
通信研究員(1981-1997)
研究員(1997-)
中央研究院特聘研究員 (1989, 1999-2000, 2003, 2004, 2006)
國立台灣大學歷史系
副教授(1962-1964)
教授兼主任(1964-1970)
講座教授(1984-1985)
特聘講座教授(2006)
美國匹茲堡大學
歷史系及社會系教授(1970-1982)
校聘講座教授 (1982-1999)
榮休校聘講座教授(1999-)
香港中文大學
歷史系講座教授、偉倫講座教授(1991-1998)
中國研究榮譽教授(1998-2001)
夏威夷大學本斯講座教授(1996)
SeniorVisiting Fellow, East-West Center,(1996,Spring)
杜克大學西孟講座教授(1998-2000)
香港科技大學包玉剛講座教授(2000)
南京大學余紀忠夫婦榮譽講座教授(2005-)
東南大學榮譽教授(2005-) 我的中學是在無錫的輔仁中學度過的。輔仁中學在無錫非常有名,跟輔仁大學沒有什麼關系,而是取「以友輔仁」的意思。當時教我們的老師都是飽學之士,抱著服務鄉里的理念在那裡教書。他們教書跟其他的學校很不一樣,都是啟發式的。
當時那些關系非常好的同學,我們現在還保持著聯系,前年和去年還進行聚會,不過老友凋落,不及一半,令人感慨。
1948年的年底,我還有半年就高中畢業,局勢變得非常動盪。我的父親一直在國民政府工作,當時雖然已經退休,但是在當地有一定的威望。父親知道他絕對不可能留在無錫,恰好我有個姐姐在台北,父母就帶著全家人去了台灣。
台灣本來只有360萬人,突然增加了150萬,所以剛過去的時候條件非常艱苦,在台灣的前十年,基本上都是餓肚子。我的大學教育是在台灣大學完成的。最初讀的是外語系,第二年轉入歷史系。
我在台大的時候,一些從內地撤到台灣的北大、清華、中央大學的大教授集中在台大任教。當時台大的校長是傅斯年先生,我就是在他手下考入台大的。現在想起來,這是一種幸運的機緣:當時台大學生少,好的老師很多,這樣讓我有更多的機會去接觸到不同的思想、不同的學派,也可以選擇不同的課題。這樣的背景讓我日後的歷史研究跟同行不太一樣:我關懷的范圍很寬,不單單在歷史一行之內,而是跨了幾個門道———比如說,考古學、歷史學、人類學等等。
我之所以成為今天的我,跟台大那些老先生們有著很大的關系。在台大,考古學我是跟李濟先生學的,跟李宗侗(玄伯)先生學了古代社會,董彥堂(作賓)先生教的是商周的甲骨文……當時我跟這些老師的聯系相當密切,不單單可以在課堂上承教,還可以到他們的研究室隨時請教。有些老先生不願意出門的,就讓我到他們家去討論問題。
因為我走路不太方便,李宗侗先生就找個三輪讓人把我推過去,他講古代社會不是講中國古代社會,而是把希臘羅馬的古代社會和中國古代社會串通在一起講,師生倆一起上課,更沒有上下課的概念。
我跟董作賓先生讀書,一對一,也沒有上下課的概念,老先生不知道什麼是下課時間,一講一個下午,餓了,買幾個包子,一人一半。到了他講不來的課,他就找朋友來教我,這些大概都是現代的大學生很難碰到的吧。 對於我一生學科選擇影響很深的是傅斯年先生。
我的中學是在無錫讀的,無錫的學術氣氛很好。我所在的輔仁中學,規模不大,但是師生之間的關系很融洽,除了上課,老師們經常會讓我們看很多課外的東西,在那時我就對歷史比較感興趣。
到台大之後,本來考進的是外語系,不到兩三周,傅斯年校長找我了,因為我的入學考卷給他的印象很深,數學是滿分,國文卷子和歷史卷子被閱卷老師直接推薦到傅校長那裡。找到我之後傅校長直截了當地跟我說:「你應該讀歷史系。」
在台大上到二年級,我在全校作文比賽中得了第一。傅先生又把我找過去,跟我說:「你好好讀歷史系,將來你到史語所來幫我。」
他老人家的樣貌,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我學歷史,要說受了誰的影響,那就是他老人家。慚愧的是我學歷史博雜得很,不太專心,對什麼都感覺很有趣。
對於研究歷史,我是拿歷史當材料看,拿別的學科當工具看,這樣我就可以用各種工具處理材料。
後來到芝加哥大學去,芝加哥大學也是很奇怪的學府,不大在意你讀什麼系,學生的課程可以自己設計。在那裡,我選課的范圍也比較寬,包括經濟學、中古史、考古學、宗教學、社會學等等。
我都很難說在芝加哥大學讀的什麼系。比方說我讀宗教學,但是並不拿學分,而且選讀宗教學的只有我一個學生,爬到三樓去聽老師上課。
中間我因為身體的原因在醫院里開刀,教授我埃及古代史的老教授到我的病床前去教我,帶去書,一邊講,一邊討論。
芝加哥大學是韋伯理論的接受者和大本營,我到那裡的時候,韋伯理論剛剛傳到那裡不太久。我在那裡讀社會學的時候就開始注意到中國的文官制度,因為這是韋伯理論大的系統中的一環,我的指導老師Blau先生所從事的就是中國文官制度的分析,那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韋伯談到的官僚和中國文官制度的基本差別。
這些是我一生的幸運,因為開刀,因為走路不方便而受到老師們特別的照顧,得到別人不太容易碰到的機緣。 1962年,我到了史語所工作。其實在這之前的1953年我就進了史語所,但是因為台大開辦了第一個研究所,我就辭去了史語所的工作,回學校讀研究生了,我是台大的第一個研究生,一直讀到1956年。還有一點就是讀研究生有獎學金,獎學金比我在史語所做助理員的工資還要多50塊錢。而且不用干什麼活,只要好好念書就可以了。
那時台灣的研究生教育跟內地不太一樣,內地是一個導師帶一個學生,但是在台灣是由一個三到五人組成的學術指導委員會共同負責。這樣就給我一個相當大的刺激,因為當時我的幾個指導老師的治學思路都不一樣,他們在那裡各自講各自的,逼得我不得不思考,尋找自己的路子。
後來1962年正式到史語所,一直待到1970年,中間還在我的母校教書,兩份聘書,一份工資。1964年我又開始擔任台大歷史系的系主任,這時候開始負責一些瑣碎的雜事。當時校長是錢思亮,他老人家總是指派我做不同的事情,從來沒有讓我閑過。現在想起來,那幾年忙得發昏,但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讓我的眼界從過去那種單純的書齋生活中脫離出來,獲得了更大的視野。
當時還有一個讓我很忙的工作就是給中研院辦「洋務」,人來客往,各種合作項目都是我「幫忙辦」。當時中研院的院長是王雪艇(世傑)先生,胡適之先生故去之後,王先生本來就是院士,又有行政經驗,被選為院長。我跟王先生的關系,不單是研究員和院長的關系,還輔助他做了很多國際學術交流活動,浪費了我很多時間,但是也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
王先生是個大學者,國際法的專家,三十歲上下的時候創辦了武漢大學,一出手就是一流的大學。後來他在國民黨政府工作,做過外交部長。
這期間我認識了我的太太,她本來是我的學生,她畢業後的第三年我們開始來往,後來很快就結婚了。 被選為中央研究院的院士大概是在1980年,時間太久了,記不得了。這前後李敖曾經著文攻擊我。李敖在台大讀書的時候就是個很自負的學生,他的老師姚從吾先生很縱容他。我做系主任的時候,他正在讀研究生,李敖很聰明,但是他不守規矩,我對他也不假以辭色。
我跟李敖的第一次嚴重沖突是他在《文星》寫文章,說老先生們不交「棒子」,其中涉及到我的老師們的一些事情完全出於他的編造。之後他跟《文星》的蕭老闆、還有餘光中先生到我那裡去,我就給他矯正,我跟他說:「我們學歷史別的沒有什麼,但是基本的行規就是不許編造故事。」就這樣我倆吵翻了。後來我很生氣,跟他說:「你給我出去。」蕭孟能就跟他走了。從那以後他就不斷地攻擊我,不過我也從來沒有回應過。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1970年我到了匹茲堡大學,本來是去做訪問教授的,後來一些前輩老師就跟我說:「你不要回來。」就這樣,我就呆在匹茲堡大學沒有回去。
㈡ 裴剛的個人履歷
裴鋼同志1978年2月進入沈陽葯學院葯學專業44期學習,1982年1月畢業,獲學士學位。畢業後考入沈陽葯科大學葯劑學研究生,師從我國著名的葯劑學專家顧學裘教授,1984獲碩士學位。
1987年進入美國北卡大學學習,1991年獲生物化學和生物物理學博士學位。
1992年至1995年2月在美國杜克大學進行博士後研究。
1995年3月回國,應聘擔任德國馬普學會和中科院共同支持的青年科學家小組組長,研究員。
2006年6月受聘為同濟大學名譽教授。
2000年5月至2007年11月任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學研究院院長。
2007年8月起任同濟大學校長。
裴鋼同志1999年當選中國科學院院士,2006年起任中國科學院生命科學和醫學部副主任;2001年當選第三世界科學院院士。現為中國細胞生物學會理事長,亞太細胞生物學組織主席,中葯全球化聯盟副主席,《Cell Research》主編和國際多種學術刊物編委。並擔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學科評議組成員,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學位委員會副主任,國家重點基礎研究發展計劃(973計劃)第四屆專家顧問組成員,「發育與生殖研究」重大科學研究計劃專家組組長,國家重大基礎平台建設專家組成員。
㈢ 許倬雲先生是誰
許倬雲(Cho-yun Hsu),歷史學家,是中國台灣歷史學界的耆宿,有「台灣改革開放的幕後推手」之稱。
許倬雲1930年出生於江蘇無錫,1949年赴台,曾就讀於台灣台南二中。1953年畢業於台灣大學歷史系,1956年獲文科碩士學位。後入美國芝加哥大學進修,1962年獲人文科學哲學博士學位。
先後任台灣「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副研究員、研究員,台灣大學史學系副教授、教授、系主任,1970年任美國匹茲堡大學史學系及社會系合聘教授,東方研究評議會主席。
許倬雲曾先後被聘為香港中文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夏威夷大學講座教授,杜克大學講座教授以及匹茲堡大學史學系名譽教授等職。2000年10月被南京大學、東南大學授予名譽教授。
許倬雲先生是著名的史學家,在中國社會史、中國上古史研究領域造詣精深、注重治史方法創新、著述等身,譽滿海內外。
許倬雲是台灣著名音樂人王力宏的舅公。
㈣ 歷史研究路育松博士
於艷茹博士學位被取消的話,那麼,她的碩士學位管用嗎
前天,北京大學歷史系相關負責人表示,於艷茹去年已經從北大畢業,針對她在北京大學歷史學系攻讀博士學位期間所發表的論文涉嫌嚴重抄襲問題,系裡會立即組織有關專家對其博士論文重新進行核查,如有抄襲情況,一經核實,將根據學校有關規定進行處理。
根據《北京大學研究生基本學術規范》,「已結束學業並離校後的研究生,如果在校期間存在嚴重違反學術規范的行為,一經查實,撤銷其當時所獲得的相關獎勵、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記者注意到,此《規范》的適用范圍包括「在讀期間存在學術失范行為的已離校研究生」。
據了解,於艷茹是北京師范大學歷史學院世界史專業2006屆碩士畢業生,於2008年9月考入北京大學歷史學系,讀博士學位。2011年9月,於艷茹作為2011年度北京大學「博士研究生短期出國(境)研究項目」(第二批)資助對象,赴美國哈佛大學交流4個月。2013年7月,於艷茹博士畢業後進入中國社科院世界歷史研究所博士後流動站。被指抄襲的論文發表時,於艷茹是北京大學歷史學系在讀博士生。北京青年報
中國社科院教授王育成出生年月日
王育成,1951年生於北京,籍貫山東淄博,1975年北京大學歷史系中國史專業畢業,現為博寶藝術網銅器鑒定專家、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所研究員、文化研究室主任、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先後於北京大學歷史系、中國歷史博物館等單位從事教學、研究工作,歷任助教、講師、館員、副研究館員。
1992年調入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所;
2000年任研究員;
2002年任日本早稻田大學道教研究所客員研究員。
2016年1月16日,中國社科院教授博士生導師王育成和中國女排主教練郎平,在京舉行了婚禮。
歷史學博士就業形勢怎樣
歷史學博士就業形勢怎樣啊摘錄於網路 在國家對於學術型研究生的招生在減少,原因是顯而易見的, 我們不是不要這樣學術型博士, 而是需要量有限!倆字,烈士,不咋地,當當大學老師吧我打算跨專業考歷史專業的博士, 具體是歷史地理專業的, 昨天打電話詢問以前的導師, 他說現在的就業形勢也嚴峻,歷史是 冷專業的,就是博士以後也不一定好找工作,就是工作也很清貧的…… 文科專業多半不好 就業, 關鍵看個人,是專著於學術,就踏踏實實搞學術。
否則就要多找門路,關注社會需求, 多多補充各方面能力。 我已經碩士畢業了,就讀的院校是 211985,就讀的專業是一個國 家級的重點學科,現在找了個還不錯的工作,並放棄了讀博認識我的人,包括我導師在內 都叫我不要讀了,去工作,不然讀完後更難找。
現在碩士博士找工作,用人單位看重的是: 你有沒有關系,是不是男生,有沒有工作經驗,是不是黨員/學生幹部。女碩士博士是不是 結過婚。
特殊的地方如北京上海等有沒有當地戶口等其他的條件, 用人單位就很少在意了。 能力真的是沒有辦法用固定標准衡量的。
如果發 10 篇論文叫有科研能力, 那發 9 篇就不算 嗎我認識的很多很優秀的博士和碩士,都沒有找到工作,或找的很不好待遇,工作性質, 工作地點。 你能說他們都沒有quot能力quot嗎或許我現在說再多都沒有用, 等你以碩士博士學歷 找工作時,你就知道quot能力quot有多大分量了我想表達的意思是: 1 不要以為博士一定比本科好找工作,尤其是文科。
本科畢業能找到好工作的人,可以 通過在職委培等方式考研考博,最好不要脫產。那翟詰扔詼牟 液苡鋅贍艿貌懷ナА也不要以為博士一定能找到工作。
2 很多讀研讀博的人是為了學問而讀書的,但到了畢業找工作時,他們被高校和科研院所 拒收,找不到能再去做學問的地方了。特別是文科生,他們所學的東西與社會現實脫節,不 能直接轉換為生產力, 很難把他們的平生所學去和社會需要結合起來――而這些, 其實並不 是他們的錯。
本科生找工作,是萬金油,到哪裡都可以!但絕大多數就業質量太低,拿著微薄的工資替人 暫時打工, 賣完青春就完了! 研究生畢業好多進公司打工如華為等, 看起來很美, 工資較高, 但這業是吃青春飯,累死人,如集中營!工資含金量很低, 企業還不穩定!博士主要進國家 機關,事業單位,高校,研究所,都是有較高社會地位的工作!工資好象不很高,但含金量 高,穩定,工作沒有那麼累, 福利較好,可以干到老。 讀博一定要考慮自己的經濟實力, 除非你是真的很強,3 年出來以後一定會有好的去處。
如 果不考慮自己的實力至少你家裡不需要你去掙錢來維持生活只是為了面子去花大量的時 間和金錢盲目讀博士真的是沒意思。在職的或者非科班出身的如果緊緊是為了一紙文憑並想 靠這張文憑在今後掙大錢,那就大錯特錯了。
如果誰要是懷著這樣的心態讀歷史學的研究生 的話,今後是要受大罪的。 研究歷史很苦的。
如果能吃苦,也能苦中作樂那 OK, 如果不能, 三思! !比如就歷史學來說,在一個理想的環境下,一個人的學術質量應該和他的生活質量成正比,至少不能偏離太遠,也就是說應該有必要的機制來「養「這些人(包括職業學者和正 在求學的未來研究者) 。畢竟沒有經濟上的獨立,也就沒有人格上的獨立;沒有人格上的獨 立,也就不會有學術上的獨立。
但在目前的環境下,這種理想的生存狀態較難獲得。 尤其是現在高校注重學統,看出身,查三代(主要是供過於求決定的) ,本科、研究生畢業 學校若不是 211 或者 985 的, 將來就業要受限了。
出身不好的學生即使將來考入了 985 院校, 將來就業也很難進國內名校(重點綜合大學、師范大學) ,除非關系比較硬。而進不了名校 教書和做研究,得不到較高、較多的各種資源支持,他們未來的學術之路將很艱辛。
理論性、學術性研究生現在處於就業最低期。 歷史學本科和研究生三年、四年大幅度縮招或 者不招生(停招) ,才可以解決現在已經畢業但找不到對口專業和現在還在讀書即將畢業的歷史系學生就業情況。
要考文史哲研究生必須要看清現在的就業形勢,不要讀了三年,畢業時候因為找不到工作頭大,年齡大了再轉行很難,要是現在歷史研究生大都需要轉行,何不 本科時候就轉行呢? 教育部計劃到 2015 年把專業碩士(實用性、技術性碩士)招生比例提 高到 50以上,不是沒有原因的。對於要考歷史研究生的同學們,本人(本人歷史學科班 出身,今年研究生畢業,已經考了 7 場歷史老師招考,都沒進。
昆明兩場、山東中東部城區 5 場)建議你們慎重了。讀歷史學碩士和博士是件奢侈的事情,適合生活無憂的人去一直讀 下去,適合在職人員去讀。
近期有生活壓力的人讀研、讀博就是越走越窄,專業很難對口就 業,轉行都難呢。 你的判斷依然過於樂觀了, 在山東到中學就業的歷史研究生不到三分之一, 可能也就有五分 之一吧。
還有你說的很多部門和行業,根本不需要歷史,圖書館有圖書館學和檔案學,博物 館有博物館學,史志辦需要考公務員,而且一般是要求文史類,文科其他專業也可以報,我 考過。報社這個就更。
四川大學歷史系教授都有誰
蔡崇榜,博士生導師,中國古代史,宋代史學。
陳廷湘,博士生導師,專門史,中國近現代史。
郭齊,博士生導師,歷史文獻學,朱熹詩文研究。
郭聲波,博士生導師,中國古代史,歷史地理學。
何平,博士生導師,世界近現代史,史學理論,中西文化比較,現代化,國際關系。
何一民,博士生導師,城市史研究。
霍巍,博士生導師,漢唐考古,西南(包括 *** )考古,博物館學,文化人類學。
李文澤,博士生導師,歷史文獻學。
劉復生,博士生導師,宋史,西南民族史。
羅志田,博士生導師,中國文化史。
彭裕商,博士生導師,古文字學。
石碩,博士生導師,中國少數民族歷史研究。
舒大剛,博士生導師,儒學文獻研究。
王挺之,博士生導師,歐洲城市史,文藝復興研究,旅遊資源、旅遊人力資源開發。
楊世文,博士生導師,宋代歷史文獻,儒學學術,巴蜀文化。
楊天宏,博士生導師,中國近現代史,專門史。
楊振之,博士生導師,旅遊策劃、規劃,風景區管理與目的地營銷。
王東傑,博士生導師,中國近現代史,專門史。
張箭,博士生導師,世界中世紀史,中國中古史。
教授,副教授,講師,助教是大學教師的職稱,級別依次從高到低排。
院長是行政職務,也就是所謂的「官」了。
博士生導師,碩士生導師都是相對於研究生來說的崗位制度。
至於關系:
相對於教授這類的職稱來說,博導條件較高。博導一定是教授,但教授可能只是碩士生導師。
其他的,學科帶頭人自然是學術能力較強的人,所以通常是教授,博導。
院長也自然是學院里比較牛的人,所以往往是教授職稱。一流大學的校長是副部長級,往往都是院士。
魏承恩《史學大師許悼文》第一段在全文中起什麼作用
【第一段在全文中的作用】 ①簡單介紹許倬雲,讓讀者對傳主有一個初步認識; ②通過對許倬雲的評價,肯定傳主在史學界的地位和影響; ③交代作者對傳主的傾慕,為後文與傳主的接觸作鋪墊。
【《史學大師許悼雲》原文】 《史學大師許悼雲》 魏承思 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我知道了許悼雲的大名。因為他的《漢代農業》是在美國攻讀中國史博士學位的必讀書,我喜歡這部書,於是我找到許先生的好幾部著作來讀,被他的淵博知識深深折服,最受啟發的是他嫻熟的使用現代社會科學的理論和方法來治史。
那時候,只知道許悼雲是匹斯堡大學歷史教授,台[tái]灣中央研究院院士。後來到了香港,在中文大學跟金耀基教授繼續攻讀博士學位,有一次提到許悼雲,耀基師說和他很熟,並說他每年都會來香港中文大學講學。
過了幾個星期,許先生果然到了香港,我聞訊後就讓耀基師的秘書幫我約了時間去拜訪他。在許先生的辦公室里初次見面,他平易近人,十分健談,沒有一點大師架子,許先生著作等身,除了專攻中國文化史、社會經濟史和中國上古史之外,研究領域還涉及社會學、考古學、科技史、台[tái]灣史和中外歷史比較等。
他還對現實政治保持著濃厚的興趣,撰寫了大量政論,結集出版的就不下十餘種,在台[tái]灣輿論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我好奇地問他何以有如此淵博的學識和廣泛的學術興趣,許先生就和我談起自己的求學經歷。
無錫許家是江南世代的書香門第。許先生的父親藏書豐富,興趣廣泛。
許先生幼年患小兒麻痹而不便於行,就在家裡雜讀群書。抗戰後,他在家鄉的輔仁中學讀書,這所名校聚集了一批飽學之士。
1948年底,他跟隨父母到台[tái]灣,考取台[tái]灣中文大學外語系,第二年轉入歷史系,本科畢業後又讀研究生。當年的台[tái]大大師雲集,使學生有更多機會去接觸不同的思想、不同的學派,也可以選擇不同的課題。
許悼雲受校長傅斯年器重,跟李濟學考古,根李總侗學古代史,跟董作賓學甲骨文,向尹耕望、錢穆、沈剛伯等問學。許先生說:「那時台[tái]灣的研究生教育和內地不一樣,不是一個導師帶一個學生,而是一個由三到五人組成的學術委員會共同指導。
這樣就給我一個想當大的 *** ,因為幾個指導老師的治學思路都不一樣,他們在那裡各講各的,逼得我不得不思考,尋找自己的路子。」 後來他又到芝加哥大學去深造。
這所世界頂尖的學府不在意你讀什麼系,學生的課程可以自己設計。在那裡,許先生選課的范圍包括經濟學、中古史、考古學、宗教學、社會學等。
選讀宗教學的只有他,老師照樣認真上課。他住院開刀,教授及古代史的老教授帶著書到病床前去教,一邊講,一邊討論。
聽到這里,我就想:很多人在討論現在的中國大學出不了大師,但不是先應該問中國大學有沒有這樣的教師嗎? 許先生說,他選修了那麼多似乎和歷史學不相乾的學科,「但我是拿歷史當材料看,拿別的學科當工具看,這樣就可以用各種工具處理材料。」 許先生1962年在芝加哥大學獲得博士學位。
畢業後擔任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研究員,台[tái]灣大學歷史系主任。1970年起擔任美國匹茲堡大學史學系及社會系合聘教授,其間多次受聘為香港中文大學、杜克大學等校的講座教授,著有專著十餘種,論文百餘篇。
近年來,又常在中國大陸講學,被南京大學、東南大學授予名譽教授。他是海峽兩岸和國際史學界公認的耆宿。
聽了他的自述,我才算是真正明白大師是怎樣煉成的。 第一次見面聊天,許先生就給我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可以說是我研究歷史的「一日師」。我去學校上課之餘,經常會去他那裡拜訪,聆聽他的教誨。
有一次,《明報》編務總裁高信疆聽我說起許綽雲在香港,就說和他是很熟的朋友,要我幫他約一起吃飯聊天。參加那次餐聚的除了許先生夫婦外,還有耀基師夫婦和哲學家勞思光。
我在他們中間算是小字輩了。很多年過去了,當晚吃了什麼佳餚美味早已忘記了,但大師的風采則歷歷在日。
上一次見到許先生已經是十多年前了。我有事去台[tái]北,聽說他也在,就打電話約了時間去看望。
言談之中,他知道我跟隨南懷瑾先生在學佛,就說懷師早年在台[tái]灣時,自己曾跟隨殷海光去拜訪過兩次,因他的學問路子和南不合而沒有再去,但殷老師對他則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後來他把這段經歷寫進《許倬雲談話錄》里,稱南懷瑾是奇人,有吸引力。
前年我和老友、中研院副院長王泛森博山聊天。他說,殷門弟子對這一說法大不以為然。
我說,十多年前就聽許先生說過,事後特地向懷師求證。老人家還興致勃勃地同憶當年殷海光光跟他學打坐的情景。
這也算為我尊敬的許先生辯誣吧。【許倬雲簡介】 許倬雲,江蘇無錫人,1949年赴台[tái],就讀於台[tái]南二中,完成高三最後半年學業,進入台[tái]大歷史系,後獲得美國芝加哥大學人文學科博士學位。
先後被聘為香港中文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南京大學講座教授、夏威夷大學講座教授、杜克大學講座教授、匹茲堡大學史學系退休名譽教授等職,代表作為《中國古代社會史論》、《漢代農業》、《西周史》、《萬古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