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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老師上課換了身衣服

發布時間: 2024-11-03 16:29:42

A. 我無法承受老師的性騷擾

是啊,對女生有點歪念頭的男老師畢竟還是少數,否則校園還不鬧翻天了。再說,我們只防範有前科的那些老師,其他老師大多數還是和藹可敬,也是十分可愛的……

當我趕到那個咖啡館的時候,奇奇已經端坐在臨窗的位子上了。之前,我們見過一面,但今天的奇奇比上次多了點憂郁的感覺。

我原本發誓不再回憶那些事的,那是陽光校園的陰暗角落。奇奇無奈地說。

女孩子嘛,當然喜歡自己長得漂亮點,可有時候,漂亮也是一種累贅。奇奇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媚,挺直的鼻樑,噘噘的小嘴,大眼睛顧盼生輝。藕色的薄棉裙裝輕裹腰身,輕倚沙發一側,奇奇的儀態很是優雅,既不顯得過於妖嬈,也不至於太低調。20歲出頭初入職場的小姑娘能穿出這般氣質,的確也是需要些涵養的。

上學的時候,大家都說我的氣質好,氣質這東西,聽起來蠻虛的,就我的理解而言,不如說是氣勢吧,也可能是我比別人看起來更世故、更成熟。我們班上同學出去春遊,一上車,司機扭過頭來問我,你是老師吧。同學們啞然,司機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說,其他的同學都嘻嘻哈哈的像中學生一般,我這么一端坐,完全是一副家長的模樣,能把人鎮住。

奇奇總結了一下,大概長得漂亮的確不是件好事,招蜂惹蝶的。但也可能是因為這種跟別人不一樣的氣質,那些有點歪心思的人想跟她套近乎,卻又有些畏懼,這種「氣勢」也的確保護了她。

咱們切入正題吧。

我這人向來是個好學生,老師說什麼,我就聽什麼。念中學的時候,老師在我的印象中還是很正面的角色,至於他們在生活中是什麼形象,我就很模糊了。很多關於老師們的家長里短,我都是從同學們那裡聽得只言片語,比如,某某老師開了家文具店,某某老師承包了學校的停車棚,某某老師在校外當了兼職,雲雲。大抵老師們的收入都不豐厚,養家糊口總是成人的一點責任,這些課堂外的細枝末節並不影響他們在課堂上的師道尊嚴。

到了大學,我第一次住校。你也知道,大學生宿舍的「卧談會」是很有名的,古今中外,高雅的,通俗的,甚至骯臟的,都在討論的范圍。話題免不了也會談論某某老師。大學里談老師可比不得中學,我們會把某個老師的正面、反面,犄角旮旯的小事,都拿來剖析一番。我們還是大一學生的時候,高年級的女生會把她們遭遇的、聽到的告訴我們,於是關於某某老師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他剛剛踏進這個學校校門的那一刻。

我也因此知道了男A老師一直是喜歡盯著女學生的,兩隻眼睛睜得會比銅鈴都圓,而且是目不轉睛;男B老師風流成性,女兒已上大學,一把年紀了,還不改本性,經常背著老婆去嫖妓。我們在未來的某些課上會碰到這些老師,高年級女生告誡我們,對他們要避而遠之。

最讓我驚訝的是,系裡分管學生工作的副書記,據說也是老不正經的,近50歲的年紀,經常找女學生談話,摸摸手之類的是家常便飯。其他的老師我當時還沒遇見過,但這個副書記,我們一進校就認識他了,說話的時候常常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也是比白開水還淡,實在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麼爬上了這個職位的。不過除此之外,他也讓人挑不到錯,本系的管理在全校是出了名的嚴格,不僅每天早上檢查出操情況,每天晚上還查女生晚歸狀況。副書記經常穿著一件款式過時的灰上裝,夾著一個半新不舊的公文包,皺著眉頭進出於學生宿舍。在我看來,他的工作態度是極為端正,極為認真,無可挑剔的,一副憂國憂民憂學生的標准公僕形象。原來他也「下水」了!那時候,我才覺得這些老師也是不可貌相的。

除了道聽途說,你有沒有真的碰到過哪個高年級的女生受欺負了。

當然有的。

記得大一下半學期,有一天,我正在學校的小路上聽英文廣播,遠遠看到高年級女生安走了過來。安是北方姑娘,個兒高挑,膚色很好,珠圓玉潤的,平時打網球、打羽毛球,跳健身操,很注意鍛煉的,所以看起來特別健康,身材也很有型,曲線玲瓏。平時,她總是面帶微笑,很矜持的那種,她說保持心情愉快也是一種保養的方法。可那天,在熱烈的陽光下,安的落寞和憂傷可以說是一覽無余。安的男朋友是南方人,她希望自己畢業後跟男朋友去南方工作。安說,她剛剛去找了副書記,因為過兩天有個南方的大公司來系裡招聘,系裡的推薦占很大的分數比例。但是那個副書記拿腔拿調的。安沒有細說什麼,只是用她字正腔圓的北方口音恨恨地說了幾個字:老不正經的。當時她那精心修剪過的柳葉眉都挑了起來,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後來,安順利去了南方,據說這位副書記借了不少力。雖然有些話安難於啟齒,但風言風語倒是傳得很快。安本來就長得妖艷一些,大家都說,明知道副書記的那點德性,安還主動去找他,也不知她男朋友是怎麼想的。不過,這位副書記畢竟也是有身份的「老江湖」了,他對女生的舉止都是「輕描淡寫」的,誰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安的男朋友就是再有血性,也奈何不了他,況且都快畢業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蠻同情安,也不知這個可憐的大姐姐究竟受了什麼待遇。

「大家千萬不要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裡,這就成了,他找不到你的茬,也就沒有機會有什麼不軌行徑了。」高年級的女生畢業前夕留下了金玉良言。

不過,那時候,我們才大一,女孩們像青蘋果一般青澀,大多數還停留在高中時代的那個模樣。穿著牛仔褲、跑鞋和寬大的T恤衫,一看就是一群小女生。大概那些個老師里的敗類們也沒來得及把眼光從高年級女生那裡轉移過來吧。反正,當時是風平浪靜地過了一年。

你自己是什麼時候碰上男老師的騷擾?

奇奇抿了一小口卡布其諾上的奶泡。好膩呀。看得出,她的話到了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對女孩來說,這的確是難以啟齒的事。

先說說那個統計學老師林。

那是大二的時候,課程越來越難了,這門統計學課程也很難懂。下了課大家都不願離去,圍著那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非得套出將來考試會考哪些重點不可。說統計學老師林是個老男人,是因為這人實在是少年老成。一副深色邊框的眼鏡許是當年他念大學時配的吧。頭發削得很短,都看得見發青的頭皮了,大冬天也是如此,看得都替他感到冷嗖嗖的。兩個小眼睛,在鏡框里溜溜地轉,很聰明的樣子。關於林倒是沒有緋聞。

他的課上得一點也不風趣,有時候他也想幽默一下的,可總是不能讓大家發笑。統計學本來就很枯燥了,大家說,大概只有這樣不解風情的人才能靜下心來攻讀統計學。

這樣不解風情的人,你們就沒有戒心了?

是啊,對女生有點歪念頭的男老師畢竟還是少數,否則校園還不鬧翻天了。再說,我們只防範有前科的那些老師,其他老師大多數還是和藹可敬,也是十分可愛的。呵呵。奇奇露出難得的笑容。

校園生活大多數時候是明快色調的。即便天天被功課追著跑,學生也能空出很多時間來及時行樂。每一回林的課一結束,都會自覺留下十來個男生女生,擺出一長溜奇奇怪怪的問題,林有時候也會覺得大家的問題太低級了,他總是冷笑幾聲,拋出一連串答案。上到半學期的時候,林和同學們混熟了,也漸漸學會了開玩笑。

我的功課一向不差,一般的課程難不到我,可偏偏這門課把我難住了。我也成了課後學習討論會的常客。林說,奇奇,聽說你每個學期成績都是拿年級第一,這門課你也應該拿第一的。我能感覺到我的臉紅了。林的眼睛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兩秒鍾。我怔了一下。他的眼睛的確很小,但很有神,從眼鏡片後投過來的彷彿是兩道光,很犀利的眼神。林是一名牌大學的碩士研究生,據說沒有念博士是因為他一直想出國。誰知到我們學校任教,一教就教了七年書。又聽說他其實是談過女朋友的,可後來女朋友被一家公司的副總經理追到手了。他就這么過了數年的單身生活,性格孤僻點也是可以理解的,頗讓人同情。

我沒想到,這個單身男老師,從那兩秒鍾的凝視之後,就開始對我展開了攻勢。

每次課後討論會之後,大家各自走出教室,林總是騎了他的單車徑直走了。可後來,他漸漸改變了習慣,推著他的單車,擠在女生堆里回宿舍區。林總是有話沒話地和我搭訕。奇奇,聽說你演話劇,什麼時候我也去觀摩觀摩,你這么漂亮,一定是演主角了,你都演哪些戲呀,公告牌上說周末演《日出》,你是不是演陳白露,嘖,你幹嘛演她,要演你就演朱麗葉,以後還是要挑挑戲的,你這么清純的一個女生,不要讓舞台形象破壞了大家對你的印象嘛。

好友虹常常朝我擠眉弄眼的,背地裡她告訴我,林似乎對我是有意思的,因為上課時他的眼光常在我的臉上停留許久。會嗎?不會吧?我怎麼一點沒感覺?我反而感到林有點邪門,有點陰森森的。

從大一開始,三天兩頭的,班裡的信件收發員就會遞給我一封信,有本校寄來的,還有那種沒有地址沒有郵戳的,內容不外乎:校園偶遇,驚為天人,希望交個朋友。有些寫得比較文雅含蓄一些,有些肉麻兮兮的。於是,一到晚上我就不敢一個人走在校園里,也不敢一個人去公共教室里寫作業,虹頭一年裡是我的護花使者。誰叫你長長睫毛大大眼睛,跟個洋娃娃似的。虹總是又妒忌又心疼。這位鐵桿姐們自覺地在我身旁樹了一個人為的屏障。但大二的時候,虹與學校的長跑健將峰戀上了,也估摸著我成熟一些了,開始放我「單飛」。

虹勸我,如果林真對我有意思,就交了這個男朋友吧,年紀大點的男人應該更可靠,雖然眼睛小了點,但長得也不算壞,聽說林正在申請出國,交了這個男朋友,不要說今年統計學這門課沒問題,弄不好明年就能跟著出國,你這么資質聰慧的,出國拿個學位不成問題的。

我盯著虹問她,那你為什麼不去跟林好,倒跟窮學生峰泡上了。呵呵,你猜虹怎麼說,原來峰的老爸是某某集團的總裁,虹早想好,男朋友和工作問題就此一並解決了。才大二,好多女同學就開始謀劃未來,虹的思想也跟著大家開始轉變了。而我堅持要像《東京愛情故事》里的莉香那樣真誠地愛一回,即便對方現在是一無所有。虹上下打量著我:真是稀有動物。

自從虹告訴我林對我有意思後,我發現,所到之處,都看得見林的身影,像鬼魅一般。比如圖書館的自修閱覽室,比如學生活動中心的排練廳,比如體育館的健身中心。每一次見面似乎是不經意,每一次都讓我無比尷尬。剛開始,出於禮貌,我還會向他點頭致意。同學們開始風傳林在追求我。有一次,我們在排練《雷雨》,我演繁漪。正演到和周萍的對手戲,一眼瞥見窗外的一雙眼睛,嚇得我一陣心跳。演周萍的男生很納悶,奇奇,你怎麼啦,臉色這么差。再有一次,我在體育館的健身中心跳有氧體操。結束後大家都去浴室沖洗換衣服。從體操房到浴室要經過器械區。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回頭一看,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林。林穿著背心,露出手臂上強健的肌肉,條條塊塊的,看不出這個老男人還能這般有型。突然覺得臉上發燙,因為我穿著短款的健身套裝,前胸、後背、腰腹、大腿,全都暴露在林的眼裡。迴避是不可能的了,僵在那裡一兩秒,我才緩過神來,挺直腰桿,雙目直視林,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林可沒管我的臉色變化,只是一個勁地贊嘆,奇奇你的身材可真好。那目光從我的脖子一路看下去,彷彿要把我撕開了。原本我想勇敢一些,給他點顏色瞧瞧。可他的目光真能殺人,姜還是老的辣,我這點定力根本抵不過他。一側身,我跑進了女浴室。驚魂未定的我一邊沖著熱水,一邊使勁地搓著全身,好像要把林的目光一起搓掉,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緊張的。當時想,完了,惹上麻煩了。我在浴室里等了好久,才碰到一個認識的女生,馬上約她一起回宿舍。那個時候,我真怕林還在外面候著。逃也似地離開健身中心,我都不敢確認林是不是還在那裡,但是那種目光幾乎是黏在我身上,讓我一個晚上不自在。之後,我再也沒有單獨去過健身中心。

中間有一兩個月時間,林彷彿忘了這回事,除了上課見面外,課余時間我再也沒碰到過他。上課他也是來去匆匆,甚至顧不得課後的討論會了。當然那個討論會我早就不參加了。

臨近期末考試,大家的神經開始緊綳。公共教室開始人滿為患,我只好跑到比較偏遠的西區教室,至少還能淘上些許空間,也略為安靜,晚上也比較晚熄燈。一天晚上下了晚自習,我抱著書裹上羽絨服往宿舍小跑。經過大操場,看到路邊有個人迎了上來。奇奇!一聲輕喚,在那暗夜裡異常清晰,把我結結實實嚇了一跳。是林的聲音。我不由得雙腿有點發軟,但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一定要穩住,在校園里,他不敢把你怎麼樣。我沒停下腳步,也沒應聲。林就一直跟在我身旁。那一帶沒有路燈,只有周圍宿舍的點點燈光還能讓人感覺到校園的溫暖。他的眼鏡片在反光。

林開口說話了,奇奇你別怕,老師沒有惡意,過年後老師就要去美國,當訪問學者。老師今天來就是想跟你告別,現在太晚了,明天中午,請你吃頓飯,算是告別,可以嗎?

我心裡直打鼓,但聽他的口氣,似乎不壞。想想這個老師自始至終到底也沒對我做過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三十幾歲的男人,沒有成家,想找個對象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自己這一兩年也有一些同齡的追求者,只是沒有林這么執著罷了。心下一軟,把林歸入失戀者的行列,同情的心理遂佔了上風,突然覺這男人有點可憐,再說,統計學的期末考試還很懸呢。我把臉色緩和了下來。好吧,那就明天見了。

第二天中午,我如約來到學校邊上的一家餐廳。因為是期末考時段,二樓都沒有客人,我們選了靠窗的位置。林穿得很整齊,寸頭也比原來長了許多,有點形狀了。林指著菜單十分殷勤說,奇奇你喜歡吃什麼菜?我搖搖頭請他隨意點。林剛開始不太敢看我的眼睛。那天我穿了件高領的毛衣,心想今天也沒什麼能讓你看的。

林點了一個蛇羹,一個枸杞蝦,還有其他的菜記不清了。你說我為什麼記得這兩道菜?那是因為後面的故事了。一道道菜上來之後,服務員就不見蹤影了,生意清淡,大概都到一樓聊天了。吃了幾口菜,林開始向我敬酒,我說我不會。他呷了一口酒,然後神態自然了許多,滿面春光的樣子,雙頰紅潤,眼神也不那麼拘謹了,甚至有些放肆。他朝我碗里夾菜,一邊舀那蛇羹,一邊說,這可是美容的,女孩子吃了會臉上放光。說這話時,他的小眼睛真的放光了,迷迷地看著我。我不自在了,狠狠地盯了他一下,他似乎沒發覺,繼續說,這個枸杞蝦也是補身體的,這些菜都是滋陰的,美容養顏,呵呵。我心下想,先吃,如果他還耍什麼鬼花招,馬上走人。接下來他倒是專心地吃他的菜,絮絮叨叨地說了些考試對我來說不會太難,他會幫助我的,還有他出國的理想終於實現了,將來爭取在美國定居。我感覺得到他在試探我,哼,以為這些能夠成為誘惑我的資本。我沒理他,專心吃我的飯。

他終於酒足飯飽了:我們下樓結賬吧。起身朝樓梯走去,突然他一側身,朝我湊了過來,我本能地往後退。林一邊把我逼到牆角,一邊說,讓老師抱抱,嗯,只是抱抱。然後他就一把抱住我,說,奇奇,老師真的很喜歡你。那嘴臉就湊了上來。我極力地掙脫他,往樓下沖去,可他依然從後面摟住我的胸部。我終於忍無可忍,回頭狠狠地看著他說,我要喊人了。我當時大概是凶極了,林愣住了,喘著的粗氣停了下來。我們安靜地下了樓,結了賬,然後朝校門走去。林說,你們班男生不少,你肯定有很多的追求者吧,我低著頭不說話。

說到這,奇奇停下了,她看起來有點累。杯中的咖啡涼了,我說再給你要一杯吧,她搖搖頭說,給她一杯菊花茶。

茶來了,奇奇喝了一大口,輕鬆了一些,然後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當時怎麼就不喊了,你想想,期末考的生殺大權在他手裡,再說,服務員沖上來又怎麼樣,抱都讓他抱了,在公共場所,他也不太可能有過多的舉動了。這種人,嚇唬嚇唬他就不敢了,只能怪我自己當初怎麼就可憐他了,這種人往往就是裝可憐,有賊心但賊膽不會太大,畢竟他會覺得自己是在做虧心事。

那你的統計學考得如何。

嗯,通過了,61分。奇奇笑得有些自嘲。

林已經去美國了吧?

我也不知道,那次期末考結束以後,我再也沒見過他。

這以後,你是不是比較警惕了,會不會害怕再碰上這樣的老師?

嗯,只能說我變得更成熟一些了。我當時就想,要再碰上這樣的事,我應該知道怎麼處理了。比如,要是碰到讓自己不自在的人,我就不應該答應和他吃飯或者喝茶,心腸不能太軟,該說「不」時就要說「不」。

可有些人會比較難拒絕,或者說他們手中有些權柄,比如你們副書記,他後來找過你的茬嗎?是啊,碰上這種陰森森的傢伙,比較難辦。不過我剛才說了,他們都是紙老虎,經不住嚇唬,你的氣勢足一些,讓他們感覺你隨時都會反擊,讓他們摸不著你的底,他們就不敢妄動了。我看了一些心理學方面的書,心理學專家解釋說,騷擾者偏好從異性的驚恐中獲得性快感和性滿足。對方表現得越害怕,尖叫聲越大,他們就越興奮。但實際上,他們心目中有一種潛在地迴避異性和性交的意識。

所以我們越冷靜越好?

嗯,要沉著機靈,隨機應變。

我們那副書記,他最見不得的是談戀愛的學生,每一回開大會,他都要重申一下紀律:談戀愛的同學要注意一下影響,不要耽誤了自己的前程。有一對小情侶,不僅平日里招搖過市,課堂上也常有卿卿我我的舉動,如此明目張膽,他們已不下一次被書記召見,談話內容不得而知。像我這樣,從未談戀愛,學習成績尚好,單從我本人身上,他實在也是找不到單獨談話的理由。有幾次在校園里碰到了,他會問一些有關學習和生活的問題,都是無關痛癢的。

但大學四年,時間蠻長的,總會碰到短兵相接的時候。大三,有個周末的晚上,我們宿舍一位女生徹夜未歸。因為她平日里就是早出晚歸的,我也沒太在意,宿舍里其他人發現了,不敢聲張。第二天,我們到處找人,到了中午還不見她人影,大家著急了,這才去找輔導員。後來這位女同學終於回來了,據說出了事,但我們都不敢明著問她。後來,副書記開始找我們宿舍的女生一個個談話,說是了解情況。你說碰上這樣的事,大家都是不好拒絕去談話的,不管怎麼說,我們宿舍的人當晚沒有及時匯報情況,也是有責任的,這是輔導員對我們說的。

談話在副書記的辦公室里進行,輪到我已是午飯後的時間,談過話的室友說「安全過關」。但我還是有些不安。心下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在系裡的辦公室,相對安全。

走廊里靜悄悄的,其他老師都回去休息了。我忐忑不安地敲了副書記辦公室的門。門應聲開了,露出副書記滿是笑紋的臉。我一落座,副書記就遞過來一盤切好的橙子。剛吃過午飯吧,吃點水果有益健康。他說話的樣子蠻和氣的。

其他老師都說你特別聰明,有些話一點就通。副書記開始嘮叨起了家常。我謙虛地回應了幾句。然後他開始切入正題,說我們宿舍的那位女生認識了校外的一個男人,有點錢,那男的帶她去高級餐廳,去聽演唱會,哄得她自以為在談戀愛了,當她得知這個男人是有家室的,她怕同學們知道自己與有婦之夫交往,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同學,只盼對方離婚後,她再宣告自己傍上大款。那天晚上,大款帶著她去酒吧喝了點酒,又瘋狂地跳了舞,弄得人都有點神志不清了,大款帶著她去了一個公園,在草地上打起滾來。

副書記說得津津有味的,我都有些糊塗了,他找我來究竟要談什麼話呀。我的眼神嚴肅起來,可副書記正說到興頭上。他說後來大款把我那同學帶回家,大款的老婆和一幫太太們出去旅遊了。我的女同學在大款家過了一夜。我一驚,沒出事吧。副書記說,全身衣服脫光光怎麼叫沒出事,還讓人家摸了個遍。我的頭皮麻了一下,這是同學的隱私,副書記怎麼知道的,莫非向那位女同學逼供了,而且把這些東西告訴我又是什麼意思。

見我沒說話,副書記叫了聲奇奇。我馬上坐直了,雙腳緊緊並攏著。當時他坐在長沙發上,朝我這邊挪了挪位置。我坐在單人沙發上,一進門我就挑了這個位置,我不敢坐長沙發,否則,不知他會趁機做些什麼。見我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他也沒好意思再往這邊靠,接著他的話題又嘮叨開了。

奇奇你真是好學生,那些談戀愛的女生沒有一個是正經的。就說小A吧,她和小B談戀愛一年了,經常晚上九點多鍾往操場深處逛。我檢查晚自習的時候,也常在那個時間經過操場,跟過他們兩回,哎喲,兩人就往操場邊上的小林子竄。那裡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搞什麼名堂,要到那麼黑的地方,成何體統嘛。

可憐的小A,她怎麼就沒發覺被人盯哨了,她和男朋友親熱被這個色迷迷的傢伙從頭看到了尾,連我聽著都心跳耳熱的。我如坐針氈,真盼著下午上班的時間快到,老師們快來。為什麼偏偏這個時間輪到我呢,我心裡一直祈禱著這次談話快點結束。我越發坐得直了,雙眼盯著茶幾,一副不容侵犯的樣子。

奇奇你的皮膚可比小A白多了,細膩多了,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可不能白讓那些臭男生佔了便宜。正說著,他的手往前伸了伸,好像要來抓我的手。我抬頭雙目迎著他的眼睛,他有些尷尬,勉強笑了一下,那表情有些惡心。

這時,走廊里響起了腳步聲。謝天謝地,這里終於有人煙了。我借機說,書記,下午還有兩節課,是B老師的,他可嚴了,不允許學生遲到,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能不能走了。副書記有些掃興,摸摸自己的鼻子,沒出聲。這時,走廊里又有腳步聲響起,蠻急促的。他有些心慌了,趕緊正了正臉色說,好吧好吧,你們女生以後自己多注意一些,別學壞了,有困難要記住找我。

我逃難似的從系辦公樓一路小跑著出去了。奇奇!一個男孩的聲音。回頭一看,一張陽光的笑臉,是江。噢,我一直沒有給你提到江,他是我們班的帥哥,有點梁朝偉的感覺,不過比梁朝偉陽光多了,有些孩子氣。女生都會多看他兩眼,我也覺得他好看。江和我的學號是連著的,所以一些課上我倆總是搭檔。別的女生都特妒忌我。其實江很早就喜歡我了,只是我老覺得他長不大,平時有意疏遠了他。

當時,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擔憂,問我為什麼臉色那麼蒼白,副書記有沒有冒犯我。他說,剛才走廊里的腳步聲是他故意製造的,他聽班長說副書記找我談話,趕緊就跑過來,結果我已經在屋裡了,聽了這樣的話,我的心蠻溫暖的,渾身也輕鬆了許多。

我說,謝謝你,他還沒來得及對我怎麼樣呢,盡聊些不著邊際的事,真是老不正經的。江說,學校里有這么幾個老師真是恥辱。那天我們聊了很多,其實下午根本沒有課,B老師的課是兩周上一次的,我騙了那傢伙。江告訴我一個秘密,原來他竟受過男D老師的騷擾。我睜大了眼睛:你是男生呀!那年組織去北京實習是男D老師帶的隊。安排宿舍時,男生多出一名來,男D老師主動要求江和他同住一個寢室,很是熱情。頭天晚上對江來說真是煉獄,江睡夢之中竟被驚醒,男D老師從身後抱住他,輕輕地撫摸他。見江醒了,男D老師終於住手了,假裝說夢話,翻了個身睡去了。那一夜江沒再入眠過。第二天,江找了管宿舍的人,塞了點錢,才找了個單間,男D老師則裝作沒發生過這事,照常和同學們混在一塊,只有江總是離他遠遠的。

江說,奇奇你別害怕,如果你信得過我,以後鞍前馬後我為你效勞,我不是說當你的男朋友,什麼事都強求不來,你就當我是好朋友,保證你出入平安,我這保鏢還是能做到的。再說了,你學習好,多帶帶我,也讓我出息一些,我這保鏢的活也不白乾的。江說得很真誠。後來我們一直出雙入對的,別人以為我們在談朋友,我們也不對外澄清。這樣的關系一直保持到現在,我沒有找到心儀的男人,他就不會離開我。

我說,你現在大概是離不開他了。奇奇笑了,這一回是很明朗的笑容。

B. 年輕老師穿JK上課,卻被家長斥責不務正業,教師有沒有穿衣自由

有,因為穿衣服是老師的自由,只要不穿的暴露就可以了,沒必要約束老師穿衣服的風格。

C. 大學老師穿西裝上課合適嗎

當然是合適的了。有的單位可能有要求徐望穿正裝。但是現在的大學沒有這個要求的話,老師可以隨意穿穿西裝,穿正裝穿休閑裝都是可以的。只要合體不穿奇裝異服都是合適的。

D. 大家覺得老師上班有必要穿統一的服裝嗎

我覺得老師上班沒必要穿統一的服裝。首先,學校不是公司,沒必要讓老師處於一種被資本統治的環境下,老師穿著得體合理即可。其次,每個老師都會有自己的穿衣風格,雖然不是很重要,但是這對學生或多或少還是會產生一些影響的,譬如審美方面,再譬如思想方面,只要老師做積極引導,就可以對學生也產生積極的作用。畢竟老師也應該有一些色彩,這樣對學生的成長也會有好處。另外,據我所知,現在並沒有很多學校要求老師統一服裝,所以如此看來,讓老師統一服裝並沒有很大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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