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教授導師 » 老年夫婦教授一起在大學上課

老年夫婦教授一起在大學上課

發布時間: 2024-11-15 16:51:55

『壹』 胡和生夫妻雙院士因一篇論文結緣生情,留在國內教書,後來怎樣

隨著《民法典》的問世,其中的《婚姻家庭篇》也是引起了人們的廣泛討論,而男女兩性的權利義務之爭似乎也到了一種針尖對麥芒的狀態。且不論這部法典的法條到底對誰有利,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婚姻當中,門當戶對只是為了三觀一致。而三觀一致的愛情,婚姻是歸宿,是讓你躍上下一個成功的助力。而三觀不合的婚姻無論法律如何規定,都不會幸福。

還記得當時轟動一時的電視劇《微微一笑很傾城》,裡面的學霸夫婦可是圈了一大波粉絲,而且肖奈和微微不僅是學霸,而且是男帥女靚,但是你知道這樣一對夫婦簡直就是肖奈和微微和前身嗎?他們就是我國著名科學家、院士谷超豪和胡和生夫婦。他們能成為院士,自然是,學霸中的學霸,而現在他們雖然已經進入老年,但從年輕時候的照片便能看出來兩人出色的外貌。

聯手事業,伉儷情深

谷超豪和胡和生夫婦在生活中互相依靠,性格上相處愉悅,而在研究中,因為兩人的專業相同,所以也是互相扶持和合作。雖然兩人在研究領域上稍有不同,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兩人的合作研究。他們家裡有兩張寫字台,就是為了兩人在分開研究時使用。但是兩人一旦聯手,可謂珠聯璧合,成果斐然。

楊振寧曾經和谷超豪、胡和生夫婦合作研究過一段時間。當時已經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楊振寧都對夫妻二人在研究上的精神、科學理論的見解之深都表達出很高的敬意和欣賞。當時在和楊振寧合作期間,夫妻二人合作拿出了兩項當時領先國際社會的研究成果。楊振寧先生大喜過望並強烈希望夫妻二人可以跟隨自己出國進行更深一步的研究,但是由於國內其他形勢的影響,夫妻二人並沒有出國。

也由於兩人出色的科研成果,1980年,谷超豪當選中國科學院院士,1991年,胡和生也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也是中國第一位數學界的女院士。兩人之後還取得了很多的科研成果,谷超豪院士還先後被任命為復旦大學副校長、中國科技大學校長和溫州大學校長等職務,還獲得了中國最高科學技術獎。夫妻二人雙雙都是院士且成果斐然的故事一直被稱頌。

最美愛情,只願和你在一起更久一點

對於外界對兩人愛情的猜測和嚮往,谷超豪院士也十分樂於和大家分享他們的故事,是妥妥的「寵妻狂魔」了。對於兩人的相處模式,谷超豪院士說,兩人可以相互理解也可以互相檢驗和提問,這是兩人相處時最大的樂趣。這就是三觀一致的愛情,也是旗鼓相當的愛情,只要兩人相當,哪有那麼多愛情和婚姻的問題,這也是兩位教書育人一輩子用自身最好的案例給我們的道理。

雖然谷超豪院士在2012年去世,但是胡和生院士一直過得很開心。兩人曾說最大的願望就是可以在一起久一點,但是在丈夫去世後,胡和生努力將自己的生活過得很好,或許這便是因為熱愛,所以不希望擔心吧!而兩位院士著名的愛情故事也受到了外界的廣泛宣傳,大家一致認為他們是科學界最伉儷情深的夫妻了。

夫妻一體,家庭和諧,事業有成。所以兩位院士的故事也告訴我們,女人不是丈夫事業上的阻礙,兩人只要旗鼓相當,既可以是競爭者,也可以是合作者,兩個人心在一處,自然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就。而谷超豪院士雖然一生坎坷,卻為國家培養了眾多人才,可謂桃李滿天下,他的學生當中已經有九位是院士了!

『貳』 求一外國電影的名字講一老年夫婦,是教授尤其女的文采飛揚但最後她得了老年痴呆,他老伴回憶過去。

攜手人生 Iris (2001)
導演:理查德·艾爾Richard Eyre
原著:約翰·貝利John Bayley
編劇:理查德·艾爾Richard Eyre
查理斯·伍德Charles Wood
主演:朱迪·丹奇Judi Dench(老年艾瑞絲)
凱特·溫絲萊特Kate Winslet(青年艾瑞絲)
吉米·布勞德本特Jim Broadbent(老年約翰·貝利)
休·邦尼維爾Hugh Bonneville(青年約翰·貝利)

劇情簡介

活潑聰穎的女學者艾瑞絲·默多克是個學哲學的女孩,她熱情奔放、思想活躍、行為不羈;在學術上是一個新秀,在生活中也是顆耀眼的星星。艾瑞絲身邊追逐者成群,她同時和這些優秀的異性保持著親密的關系,在這種多姿多彩、自由放盪的生活里,盡情地揮霍著自己的青春。

我們的男主角和這位年輕、富有魅力的艾瑞絲大不相同。約翰·貝利是個研究英國文學的學者,他為人嚴謹但不失活潑與激情,他熱愛生活但不帥性而為。這位看起來有點兒學究氣的英國紳士與艾瑞絲最大的差異也許在於:他直到30出頭還是個純潔的童男子。

50年代英國的牛津大學,艾瑞絲與約翰同時在這里任教。兩個人相遇,相識,繼而令人不可思議地相愛了……

影片就從這里開始,描述了艾瑞絲和約翰攜手走過的四十多年人生歷程,尤其是艾瑞絲晚年患上「阿爾奇默氏症」(即老年痴呆症)後,約翰不離不棄耐心照顧陪伴她直到她去世的真實感人的經歷。

『叄』 短篇|如沐



八月的省城是如此的炎熱,院子里的幾棵老槐樹在路燈的交映下,平鋪在地面形成斑駁的樹影,樹悄的枝椏一動不動的,一絲風都不曾在這個悶熱的夜晚刮過,鳥兒已經落巢過夜了,鳴蟬也早已停止了躁動,這幢九十年代初的老式院落,基本住的都是外來務工人員,拖家帶口,孩子就在社區那所民辦小學里讀書,像陳靜老師這樣既是省城戶口,又是退休中學高級教師資格,住在如此簡陋出租屋裡的,怕是方圓幾里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陳靜老師一臉安祥地瞧著那像個小瘋子的孫子,孩子跟著院子里幾個同齡小朋友歡快地跳著、笑著,那隻有他們那個年齡才有的快樂卻是如此的單純與天真,彷彿這個世界除了游戲與嘻鬧,一切的是非與變故都跟他們那麼遙遠!陳老師那張安祥的臉早已從一年前所有的悲痛中走出來,已經七十四歲高齡了,如果自己不能夠用那從容與平和的心態去面對生活,於兒媳與自己疼愛的小孫子,又莫不是雪上加霜的悲涼!

這五年是如何度過來的,她已經不願意去回憶,所有的不如意只能像大壩里的洪水,拉開閘門把洪水泄出來,讓那大壩里的水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回歸到清澈的畫面。兒媳玉婷真的沒得說,自從大兒子周志明去年四月份走後,守著陳靜老師這個婆婆與幼子軍兒,起早貪黑,三十一歲年紀輕輕的,從來沒有說過半句重話,軍兒生性活潑,一年多來只是偶爾問他媽媽:「爸爸去哪兒啦?」玉婷要麼告訴孩子「爸爸去廣東啦!」、要麼對孩子說「爸爸出國工作了。」陳靜老師聽著兒媳對小孫子說的話,面部附和著微笑,心裡卻是翻江倒海般的憂傷。

小孫子已經成為了陳老師人生最大的精神寄託了,教了一輩子書,退休了還被學校返聘三年,「全國優秀教師」拿過三回,「省級優秀教師」、「市級優秀教師」已經差不多二十幾回了,那些證書、獎杯一律封存在那個跟了自己大半輩子的香樟樹木箱里,所有的榮譽對於一個古稀之年的老人來說,那就是一張紙,那龍飛鳳舞的寥寥數字都不過是幾個再尋常不過的漢字而已,相較於她一生授業教出來的學生,這一箱子的憑證,又能代表什麼呢!

「陳老師呀!我可算是找到您啦!我是白河縣的鄭少華呀!八一屆的,您還記得啵?」陳靜老師從口袋裡掏出那個老人手機,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來。

八一屆,那是自己曾經在白河縣津口區中學工作過十二年的學校,自己又怎麼可能忘記呢?八一屆作為班主任的她,親手給那個貧困的山區,送出了一個清華、一個北大,四十二個學生的班級,硬是考上了二十名大學生,期後通過補習,這四十二個學生還有十三人邁進了大學的門檻,「對啰,這個鄭少華就是那個家境相對好一些,考進清華大學的學生。」陳靜老師的思想也跟著回到了那個如火如荼的年代。



七十年代初期,陳靜老師大學畢業已經五、六年,那時候的陳老師端莊優雅,留著一頭齊耳短發,一米六五的身材,在省城的一所中學教數學,比陳老師大一歲的周天宇老師,一眼就愛上了這個靜如處子的姑娘,七一年倆人幸福地結合了。周天宇老師是教化學的,高大英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活脫脫一個儒雅書生。

上山下鄉的運動在六、七十年代像一股股旋風,在這一代城市中的年輕人中刮過,「革命戰士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就這樣,周天宇老師與陳靜老師母女一起來到了白河縣,陳老師父親早已亡故,花甲之年的母親也只好跟著女兒來到津口區這個貧窮的山區。

真是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像,陳靜老師倆夫妻加上自己的老娘,只是分了一間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陳老師自打省城下來就知道自己懷有身孕,這眼看著一家四口如何生活?「咱先克服困難,把教學任務擔起來,困難總會解決的。」周天宇老師苦笑著安慰自己的妻子。

七十年代的鄉村運動的風暴還沒有人們想像中的濃烈,但是,學生厭學之風盛行,因為家貧,學生父母未經報告,不讓孩子來上學留在家裡干農活,中途叫回家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了。那時候初中只是二年制、高中也是二年制,身為初二班主任的陳靜老師家訪已經成為了她教育工作的一個很重要的環節。

這些山區里的家庭貧困的程度,完全是自己所沒有想到的,順著羊腸小路走七、八里,再爬四、五里的山坡,稀稀落落的幾戶人家在山坡凹陷處人工挖開、踏平整,就地建起一幢四合圍院的土坯房,而那些土坯房基本都有五、六十個年頭了,很多附在牆面的那層細泥已經松動,不停往下掉士渣,形成一層如同松樹皮溝壑縱橫的牆面,而那擋風的那堵牆往往因為無錢添置瓦片及時檢蓋修茸,雨水順著牆角流下來,一個鮮明的豁口就這樣裸露在外。陳靜老師常常湧起「危房」的感受,就這么一個破落院子,四個角住著四戶人家,少說也有三十口人。而房間里就更不用說了,除了陳舊的木床,按照人頭標配的椅子,一張黝黑局部發亮的飯桌,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象樣的傢具,一家子人穿著的衣服打著各種各樣的補丁已經算是體面的了,有些小孩穿的破衣僅夠遮羞的,六、七歲的男孩光著身子到處走動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陳老師慢慢地從心靈深處的震撼回過神來,這個國家一定會重視教育、改變老百勝貧困的生活,提高他們的精神面貌,「教育是國策,知識是靈魂」陳老師深信不疑,更加深了這個年輕女大學生對這片貧困落後土地的深深的痛惜與母性的愛。用她那一口純正的普通話慢慢地嘗試著去與老鄉們溝通交流,跟他們拉家常,一邊跟著她們干一些收麥子、摘茶葉諸如此類的農活,壓根兒沒有那種城裡大姑娘對農村的嫌棄。久而久之,陳老師那平易近人,對學生無私的關愛在學校與家長中廣為流傳,除了一些家庭實在特別困難的學生,孩子們大多回到了教室,期間高考制度還沒有恢復,陳老師但凡遇到上面有任何招工招乾的機會,一定極力推薦,必要時親自去求爹爹拜奶奶,為自己的學生找一條出路。

這么樣五年過去了,陳靜老師的兩個兒子也健康地來到了這個世界,他們夫婦給孩子取名志明、志強,希望孩子們志向遠大、明曉事理,自強不息!學校也解決了他們的住房問題,分了隔鄰的兩個單間,姥姥帶著倆個大外孫一間,他們夫婦倆一間,七十年代後期,國家經濟建設的號角已經吹響,教育的新時代即將來臨,百廢待興,人才是國家發展的根本,不學無術的人終究撐不起祖國這片晴朗的天空!高考制度的恢復勢在必然,陳老師敏銳的嗅到了國家未來的走向,想辦法給大學的老師寫信、給省城的校友們寫信,希望他們能幫忙寄過來高考復習資料。很快區中學接縣教育局文件,立即組建高中部,恢復高中二年制,七七年高考恢復的消息終於像那滾滾春雷從首都傳遍神州大地,千萬莘莘學子終於盼來了人生的曙光!



「陳老師呀,我們這一屆的同學准備在這個月底到白河縣去舉行四十年聚會,回母校去看看,我們也快退休了,我們都特別特別想見您呢!您的聯系方式咋就換了呢?我們可是找了很多渠道才找到您啦!」這個鄭少華讀書時倒是沉默寡言的人,如今變得越來越會說了。

「這么多年了,難為你們還記著我,好,我一定去,這兩年我還沒回白河縣,也該去祭祭老母親了。」陳老師帶著笑意對自己的學生說,八三年陳靜老師的老母親因病逝去,老人家就安葬在學校旁邊的小山坡上,八九年陳老師回到省城任教仍然每年回一次白河縣,祭拜老母親也就成為了常態。

「哪能呢!您可是我們這些學生的恩師呀,一輩子良師益友遇到不少,在心裡落了根的,您是唯一的一個了。」鄭少華雖貴為大學教授,不禁動情聲音哽咽著說。

「學生太瞧得起我啦!教好你們是盡了我們的本份。」陳老師平靜地說。

「我來接您,您把家裡地址告訴我。」鄭少華熱情地說。

「不要這么麻煩,我腿腳還健朗著呢!沒事,我八月二十八號就回白河縣去走走,准時參加你們的聚會。」陳老師一輩子在想著辦法幫助別人解決麻煩,可是自己卻有了麻煩也不願意去麻煩別人。

「不行、不行,同學們已經說好了,不能專車把您安全帶到,要罰我一次性喝半斤白酒,您得可憐可憐我這個門生呀!」鄭少華在自己的恩師面前又回到了四十年前那個年代,課間休息老師與學生從來沒有什麼嫌隙可言。陳老師既像大姐姐那樣親密,又像母親一樣的寬容,還經常參與他們的互動游戲。

「好吧!好吧!我的手機不會關機的,到時候打電話來接我好了,我在省城青嶺湖區,過來前告訴我。」陳老師倒不是怕學生們瞧不起自己這個老師,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又何必因自己這點家事讓學生們跟著感嘆,徒添煩惱呢!

「聽您的,二十八日我來接您,咱先回白河縣轉轉,三十日參加聚會,除了語文李老師前些年病逝了,其他四位老師都會邀請參加的。」鄭少華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八年前專程拜訪了陳老師一家,這幾年竟然杳無音訊,好不容易聯繫上了,馬上又可以看到自己的恩師,除了母親,怕只有陳老師這個母親一樣的存在深植於心了。可是,自己的老母親也於八年前離他遠去了。

津口區中學至七八年正式設立高中部,首屆高一班主任就是陳靜老師,陳老師當仁不讓地挑起了擔子,來到這個邊陲山村七年了,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地施展自己的生平所學,為這個落後地區的孩子們找一條出路了,從省城恩師與校友寄過來的高考復習資料也可以派上用場了,這在年輕的陳老師心裡顯得如此的意氣風發與心潮澎拜,在人們都在削尖腦袋想著回城的時候,陳老師正在加緊備課,考慮如何讓自己的學生們不落人下風。

這些面黃肌瘦,身著單薄、滿是補丁的孩子,來自一個個貧困的家庭,他們的父母連供應給孩子去上學的大米都是如此艱難,常常孩子們只能帶著四斤多的薯絲、斤把白米,到學校對付著度過一個星期,看著學生們的碗中糧食,陳老師暗中流淚,每逢好不容易憑肉票割到的豬肉總是煮上一大鍋面條,叫上幾個特別困難的孩子,到家裡打「牙祭」!一碗肉湯面條、兩坨豬肉,在那個年代,對於一個個食不果腹的學生來說,已經是一種豐盛的美味佳餚了。陳老師夫婦都是下鄉支教的青年大學生,一個月工資一百八十元,一家人都是商品糧,應該生活是很寬裕的,可是,她從來沒有任何積蓄,給學生們定製復習資料,幫助困難學生交那連五元錢都拿不出來的報名費,看著孩子們冬天凍得發抖,掏錢給她們添置衣棠,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孩子們感受到一種勝似母親的關愛與如沐春風的溫暖。

臨近七九年高考前夕,學生們挑燈夜讀,二、三點鍾都不願意去睡覺,晚上二點去教室與寢室催促學生們關燈睡覺成了陳老師最為艱難的工作。一個班三十八個學生,竟然考取十四名大學生、五名中專生,立即在全縣傳為佳話,教育局長點名要把陳老師調到縣一中去工作。陳老師婉拒了局長的好意,區高中剛剛成立,這所山區中學更需要她,至少帶出三屆高中畢業生,這是她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八年了,這個山區純朴的人們都知道有一個知識豐富、充滿愛心的陳老師,學生們提著紅薯、黃豆,有些甚至提著臘肉到家裡來,陳老師從來不收,叮囑孩子們自己正在長身體,把它們吃進肚子里,加強營養,比什麼都重要。



八零年九月新學期開始,鄭少華、李永貴這班學生共四十二名學生升入高二年級,同學們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傳言陳靜老師要調去縣一中、終究留下來當了他們的班主任,緊張的是前面兩屆畢業生高考都在全縣除了縣一中兩個優秀班級之外、均取得了排在前列的可喜成績,而他們這一屆可否保住這份殊榮不得而知!

「同學們,咱們還有十個月的時間,七個月學習新知識,三個月的全面復習與鞏固提高,我不想給你們任何的壓力,知恥後勇、發奮才能圖強,咱們幾代人都在這塊黃土地里尋活路,終究二分薄田、三分薄地,富不了莊稼漢,讀書,通過讀書走出去。」陳老師平和的語調,淡定從容的面部表情,在這四十二雙眼睛裡燃燒著一團熊熊的火焰,那個如母親一樣存在的人竟然是如此的不怒自威。

所有的緊張學習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班上四十二名學生,僅僅十三名女生,而那個名叫梁曉霞的女同學,家境富裕,父親是糧管所所長,一米六六的高挑身材,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尤其是那長長的睫毛,鑲嵌在她那白皙的臉蛋上,顯得煞是好看。偏偏這么漂亮的女生,還特別喜歡讀書,除了物理成績略有吃力,其它各課均屬絕對的優勢,在班級中幾乎都排名在前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情竇初開的年紀終究熬不過那火辣辣的日子,梁曉霞幾乎每個星期都能收到各種不同的傳遞愛慕之情的信,有抄寫舒婷、北島朦朧愛情詩的,有自己寫愛情詩的,有直白表達相思的。梁曉霞深得陳靜老師的喜愛,自是什麼都不保留,全部交給了陳老師。

「咱們的時間是如此寶貴,實在是沒有什麼時間容得我們花心思了,就像廟里的苦行僧,一修行就是幾十年、一輩子,同學們,你們難道這短短的半年多的時間也熬不過去嗎?邁進了大學的門檻,天高任鳥飛,你們可以自由放飛你們的思想。」陳老師從來不找那些寫情書的孩子去做思想工作,往往一席公之於眾的話,平時一個嚴厲而關切的眼神,就能叩擊學生們的心靈。

可是,八十年代人們的思想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港台之風正在通過各種渠道滲透到年輕的一代人中,街市上人們的穿著已經在發生改變,喇叭褲、大波浪已經不是什麼鮮為人知的事了。

「陳老師,咱班有人欺負我。」下了晚自習之後,九點半鍾梁曉霞拿著一個手抄本找到了陳靜老師的辦公室,辦公室里只有陳老師一個人。

陳老師接過梁曉霞遞過來的手抄本,「少女之心」四個飄逸的大字赫然紙上,陳老師明白了什麼問題!教育工作十六、七年了,沒有聽說過「少女之心」那是假話!陳老師是一個思想豁達的人,既然這本如此敏感的手抄本到了手上,倒要弄明白這本「奇書」又是何等的讓人所不恥!

「放心吧!老師來處理這個問題,不要放心裡,晚上好好睡一覺。」陳老師拍著自己的學生說道。

坦率一點說,這本「少女之心」壓根兒談不上什麼「禁書」,三個年輕人的三角戀情以及對性愛的描寫片段,到了九十年代很多有影響力的作家都不予迴避。可是,任何一種事情都有特定的歷史背景,八一年,中國的基礎教育還遠遠沒有到如此開明的程度。

思慮再三,陳靜老師還是拿著手抄本去找胡校長商量處理工作,最後校長開會決定在全校進行突擊大檢查,在寢室被子、箱子里找到三十多個手抄本,據不完全統計,高中近四成學生讀過手抄本,初二年級也有近三成學生讀過手抄本。這種結果是陳老師與校委會始料未及的,在陳老師的強烈要求下,胡校長終於同意不處理任何一個學生,在全校組織「文明讀書月」專項活動,讓各班推薦出十本好書,在全校集中推出十本最有價值的書,每部書由校圖書館去采購五本,公開供學生們閱讀,並且在全校組織「讀書月、優秀讀後感」的專題徵文比賽,設立三等獎、優秀獎若干,全校的讀書風氣立即朝著一個積極陽光的方向引領!



八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鄭少華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陳老師,我快到青嶺湖區委辦公樓了,我去那接您呢?」這個四十年前的得意門生仍然保持著對自己的老師那份深入骨髓的尊重與敬愛。

「想不到你這么快呢,我家離區委很近的,我馬上過來。」陳老師真的不是那種不盡人情的人,自己的學生已經到了家門口,進來喝杯熱茶再稀鬆平常不過了,可是,這兩年白河縣城、省城的學生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打聽到她家的情況,非得捐錢捐物的支持自己,自己一個月還有四千多元的退休金,這幾萬元的欠債,三年內還是可以還清,房子先租住著,只要媳婦與孫子能夠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哪裡又不是家呢?

孫子前一天已經寄養到他姥爺家去了,也沒什麼可收拾的,陳老師把換洗衣服裝入手提袋,換好鞋,就朝區委辦公樓趕過去,鄭少華、李永貴倆人站在區委辦公樓拐角處一邊聊著天,一邊抽著煙,只見不遠處一個身材略顯清瘦、頭發已然全白,背部略有些駝的老年人正朝他們跚跚走來,那個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卻又陌生,兩個年近花甲的學生,禁不住熱淚盈眶。其實,這兩個學生通過多方打聽已經了解了自己敬愛的老師這幾年的艱難,只是痛恨自己早沒有花心思去關心老師。

「陳老師喲,我們可算找到您啦!這要怪我們,怪我們太無義了。」兩雙中年男人的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老師,不無自責地說。

「別這樣說,老師不是好好的嗎?能吃能喝,帶帶孫子,樂享天倫。」陳老師那飽經滄桑的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李永貴現在是核能源某省城研究所的總負責人,北大畢業以後,就投入到核能源領域,期間到日本深造了兩年,一個領域一干就是三十多年,就像他們的老師一樣干一行愛一行,在一行里務求精耕細作!

可是,這個李永貴在八一屆學生中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雙打著補丁的解放鞋,只能待大晴天才敢洗,唯一的外套也只能是星期天大太陽才敢到河壩里偷偷洗完,一邊看書,一邊待著衣服晾乾,飯碗里除了薯絲就是很難見到油腥味的干酸菜,一雙眼睛因為嚴重的營養不良幾近凹陷,就這種窘境,永貴娘常常卧床不起,永貴幾乎每個月都要請假三、四天,可是,這個李永貴卻是一個百折不扣的讀書天才,很多知識都能在他心裡觸類旁通、得心應手!除了英語因為基礎稍顯薄弱,其它學科均能考九十五分。

陳靜老師惜才之心頓起,把周天宇老師的衣服改了改給永貴同學,每個星期邀請他到家裡改善伙食,親自帶醫生去給永貴母親看病,和顏悅色地勸永貴爹頂著天大的壓力,讓孩子順利參加完高考。

離高考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一個星期天的晚上,李永貴沒有參加晚自習,陳老師心裡不禁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李永貴的家裡出事了,星期一李永貴還沒有來。如此關鍵時刻,這個時候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珍貴,不行,陳靜老師下午就騎著自行車往李永貴家趕,把自行車寄放到山腳下老鄉家裡,一個人順著彎曲的山路花了一個半小時終於來到了李永貴家裡,這個家已經是第三次來了。李永貴的三個弟弟妹妹放學回家,有的在剁豬草,有的在翻紅薯藤,孩子們看見陳老師,哽咽著說:「陳老師,您來啦!我哥去砍柴賣了。」

永貴爸躺在床上,咳個不停,爺爺奶奶都一邊抹眼淚,一邊跟陳老師打招呼,忙著燒水給陳老師泡茶。陳老師發現孩子們的左手單薄的衣衫上套了一個黑色的袖章,她一切都明白了。太陽快落山了,她的學生終於回家了,手裡攥著賣柴得來的一塊五毛錢,身上穿著一件破了三個洞的短衫,看到陳靜老師,這個一米七的年輕人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永貴爹,孩子娘走啦!我很難過,永貴馬上高考了,他一定可以考一個很不錯的大學,他出息了,你們一家人都會有好日子過的,我讓上次給嫂子看過病的張醫生明天再過來幫你瞧瞧病,咱大家一起想辦法克服困難。」陳老師輕聲細語地跟永貴爹說道,永貴爹禁不住淚流滿面,天已經黑了,陳老師把口袋裡十五元錢強按到永貴奶奶的手上,別過頭去,在永貴撐起的火把中,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山腳走去,不知不覺間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灑在這窮鄉僻壤夜晚的小徑。

李永貴常常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一個人靜靜的回想著自己的艱難日子,想著陳靜老師對自己那份無私的關懷,流淌的淚水打濕了那單薄的被褥!一個人短短幾十載,彈指一揮間,又有多少良師益友走進心靈深處,真正的良師益友又夫復何求呢?

八一年八月底、九月初,陸續放榜、錄取通知書雪片般傳來,李永貴進了北京大學,鄭少華進了清華大學,梁曉霞立志成為一名人民教師、如願以償地考進了華中師范大學,其他十七人都考進了如意的高等學府。

八三年津口區中學完成了它高考輸送人才的短暫性任務,高中部改為三年制職業農中,陳靜老師與周天宇老師帶著倆孩子調進縣一中任教,次年周天宇老師改行進入行政領導班子,從此進入了自己風光無限、躊躇滿志的從政之路!卻也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之路。命犯桃花終究是劫數所在,離妻棄子是為得意忘形,身敗名裂還是老妻記念舊情予以收留,五年前躺在病床上,周天宇拉著陳靜老師的手,老淚縱橫,虧欠老妻與孩子的,只有來生再還了。小兒子終因父親的這一場無情的變故而沉淪,進了戒毒所怨恨至今。



四十年啦!津口中學再也見不到任何曾經固有的建築物,一幢幢新式教學大樓與宿舍樓合理布局、錯落有致地佇立在校區,學校的佔地面積已經擴展了一倍多,校區的綠化與環形橡膠跑道讓這些曾經在這里艱苦求學的中年人唏噓不已,一個偏僻的山區中學如今也在祖國的改革大潮中,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這是家鄉人民的福祉,更是時代在進步的福音!四十年滄海橫流,這四十二個曾經風華正茂的青年,如今都已兒孫滿堂,在各自的領域發著光、發著熱。唯有在他們的心裡,敬愛的陳老師一如四十年前那樣和藹可親,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那麼讓人動容!

這四十二個頭發半白的中年人把他們的老師們簇擁在中間,臉部展現出燦爛的笑容,在艷陽里開出如同君子蘭一樣純潔的花朵!

晚上同學們組織到白河縣濱江大酒店共進晚餐,梁曉霞在鄰省師范大學當教授,本來到了退休年齡,師范大學校長硬是返聘要求干到六十歲,馬上就要當奶奶的曉霞教授仍然不失風姿綽約的女性知性美,主持這場四十年相聚晚宴得體而不失懷舊之情。同學們推杯換盞中,感受到了久別重逢的愉悅。強烈要求老師們上主席台講話,陳靜老師笑吟吟地看著大家,委婉地推辭,四十年啦!這四十二個學生從國家打開國門,實行改革開放政策以來,把自己的人生緊緊的與祖國的發展相連在一起,在自己的各個領域頗有建樹,這才是自己當初把他們培養成才的初衷所在!而這四十二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仍然心中懷念著過去曾經辛苦奮斗、艱難啟航的這片土地,這些曾經教育過他們的老師,就已經足夠了,在陳靜老師的心裡,自己早已不是什麼老師,只是這些曾經貧困孩子的大姐姐,亦或如同母親對孩子呵護一樣的存在。

「我實在沒有什麼說的,我真的很高興。」在副校長兼政治老師的劉校長首個發言之後,陳靜老師還是被同學們推上了主席台「四十年前,能夠與大家相識,一起教學,既是大家人生的一個寶貴片段,對於我來說,同樣是一份寶貴的精神財富,而從我本身來說,除了給你們傳授知識,無論做人做事,我都沒有把自己當成老師,而僅僅是以一個大姐姐,或者朋友,高抬一點,就像你們的母親一樣去看待你們,同時,我也希望你們的心裡不要把我當成你們的老師,就讓我這個大姐姐跟你們一起共勉吧!」

「媽媽,媽媽,陳媽媽。」四十二個身體共同起立,掌聲雷動,大家異口同聲地叫著「媽媽,陳媽媽」,走上講台,把陳靜老師簇擁在人群中間,在五彩斑斕的霓虹閃爍之下,這些多情的人們與他們的大姐姐、他們共同的「媽媽」開出一朵高貴的牡丹花!這朵美麗高貴的牡丹花在這盛夏時節,亦如四十年前一樣給予這些年過半百的學生,如沐春風般的溫暖與留戀。

『肆』 楊振宇和翁帆的故事

2012年9月16日,香港中文大學的一場晚宴上高朋滿座,校長沈祖堯正與他"小學時課本故事裡的人物"——本場晚宴的主角壽星楊振寧同桌吃飯。2012年10月1日是楊振寧90歲生日。

著粉色衣裙的翁帆和丈夫攜手切著蛋糕,她已經36歲了,微卷的長發透著成熟風韻。90歲的楊振寧則一身黑西裝,內著白襯衣,配上一條絳紅色的領帶,精神矍鑠。

楊振寧夫婦的兩段生活短片在晚宴上播放出來。一段場景在北京清華園,桃花盛開:另一段在香港石澳灘頭,海天一色。片中翁帆問楊振寧: "Darling,你今天快樂嗎?"楊振寧回答: "我很快樂。"

9年前的冬天,楊振寧的夫人杜致禮去世,楊振寧從美國返回北京,重回清華大學校園,擔任高等研究中心主任,開始喪妻後的晚年生活。

1、"逃難"式婚姻

給中國的大一新生上課,是楊振寧一直的心願,但給清華2004級新生第一學期的課未及講完,他便"被迫"提前結束了。因為他要結婚了。

楊振寧與翁帆是2004年11月通過電話訂的婚。訂婚一個月後,消息對外公布,迅速引起轟動。

楊振寧趕忙從北京致電廣東,擔心翁帆承受不住輿論壓力。那時翁帆正與朋友在一家咖啡廳聊天,她有些調皮地對楊振寧說,自己正在"逃難".

消息公布的第二天,翁帆攻讀碩士的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就被海內外媒體包圍。翁帆一位同班好友忍不住發了言:"你們不要再打擾她了,今天一天,她為了躲避媒體用盡心機,網上有很多不公正言論,令她傷心欲絕,我都替她難過。"

楊振寧也需要"逃難".接送楊振寧上課的奧迪A6停在了距離教室20米處,一幫扛著攝像機的台灣記者擁上去,爭先恐後地追著下車的楊振寧提問。

2004年12月24日,楊振寧和翁帆在汕頭登記結婚。楊振寧的傳記作者江才健說,正是由於媒體的緊密追蹤,原本還有些顧慮的楊振寧決定立即和翁帆結婚。

登記當天,新娘翁帆直言,與楊振寧的婚事讓她倍感壓力。

2005年年初,楊振寧接受了央視《面對面》專訪,這是他婚後首次面對媒體。記者問: "翁小姐那麼年輕,您不擔心她把您給騙了?"楊振寧答道: "是。我想是有人這樣想,但我想是不是還有更多的人覺得我做了不道德的事情,騙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2、質疑揮之不去

2005年春節,翁帆跟隨楊振寧出席香港中文大學的茶話會,這是楊振寧夫婦首次公開亮相。楊振寧特別請翁帆用粵語替自己做了一次講話,翁帆播放了一盤丈夫精編的錄像帶,裡面有兩人相識、相愛的一些照片。

翁帆在台上稱贊先生身體健康: "10年後重逢,我曾擔心楊先生是不是需要別人扶著走路,見面後才發現,原來楊先生走路的速度比我還快。現在我們經常一起看影碟,但我發現,楊先生其實沒有大家想像中那麼聰明,有時候他對劇情的理解比我還慢……"

一年多後,楊振寧在新加坡接受電視采訪時說: "你們現在見我走得很快,可我今天跟10年前走路有一個很大的分別。我現在知道老年人為什麼走得慢,因為如果他走得太快,出問題時,他反應會不夠快。

而現在,我有了翁帆,我跟她走路時,會拉著她的手,這給了我很大的安全感。事實上,因為翁帆來了,我的整個人生觀都有了很大的轉變。"

那一次,不再教書的楊振寧攜翁帆南下的一個重要目的是籌款。由楊振寧擔綱的清華高等研究中心為吸納世界一流學者,亦需世界一流的資金支持。孰料知名如諾貝爾獎獲得者,在錢面前,也曾鎩羽而歸。

讓楊振寧煩心的還有外界對他婚事的質疑,久久揮之不去。2006年年初,《亞洲周刊》一篇署名平路的女作家的文章就讓楊氏夫婦動了氣。

"對於老夫少妻這件事情她非常不贊成,這個我還可以理解,可是她卻指名道姓,用非常尖刻的話罵我們。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寫了一篇文章。"楊振寧說。

不久,楊振寧夫婦二人共同署名,也在《亞洲周刊》上發文,認為平路的文章"嘲笑和辱罵了老年人身體不好的窘態,用了多種語言描述老夫少妻婚姻有『解決不了的孤獨』".夫妻二人在文中稱,他們沒有孤獨,只有快樂,他們的婚姻是"天作之合".

"我108歲時翁帆54歲"

2006年楊振寧、翁帆接受新加坡電視采訪時,主持人曾月麗直言,在公眾場合,楊振寧落落大方,自然流露著對妻子的疼惜之情,而翁帆則似乎還在學習應對不同環境。

翁帆欠身一笑,說: "可以說現在比較適應了,不過有時候還是不習慣,比如說,有好多記者圍著我們……以前我是一個學生,環境非常簡單,就是在學校里頭。可是現在我們經常要旅行,要參加一些活動,要開會。"

婚後幾年,陸續有翁帆懷孕的傳聞。謠言散布者在網上說: "翁帆懷孕3個月,楊振寧向媒體證實。"另有虛假報道稱: "楊先生高興之情溢於言表,頭驕傲地高高昂起。而翁小姐也在旁邊嬌羞證實,孩子的確是楊先生的。"

來自全世界的恭喜電話在不同年份打至楊家。這讓楊振寧夫婦哭笑不得,按網上不同時間不同版本的假消息,翁帆都生了好幾個孩子了。

翁帆閨中密友孫穎在徵得楊振寧夫婦同意後,委託博客獨家辟謠,稱此類消息就像每隔一兩年就要傳出"王菲要復出了"一樣……

201 2年春季,楊振寧在廣東與妻子翁帆十指相扣,同游大學校園的照片走紅網路。

照片上的楊振寧穿著粉色襯衫,力展年輕姿態,倒是36歲的妻子穿著黑色連衣裙,與8年前的少女模樣大不相同了。

有記者此前在采訪手記中寫道,在他們婚姻進入第七個年頭時,翁帆明顯成熟了,在公眾面前更加舒展,可以開懷大笑,一反過去一露面就微蹙眉頭的樣子。

楊振寧說自己查過資料,美國88歲的男人一般可再活5年。"這幾年翁帆把我照顧得很好,我相信自己可以活得更久。"楊振寧2010年88歲"米壽"時稱, "我要活到『茶壽』108歲,翁帆那時54歲,風韻猶存。"

(4)老年夫婦教授一起在大學上課擴展閱讀:

楊振寧以超越世俗的勇氣告訴我們,這樣做絕非「道德上有問題」,恰恰是人格完全的一種表現:愛可以超越年齡,科學的理性與科學家的感性是並行不悖的。

科學家也有常人的愛,從這個角度看,一個充滿感性的楊振寧比純粹學術意義的楊振寧更讓人尊敬,因為我們從感性的他身上觸摸到了人性的溫度。

談到這段忘年之戀時,楊振寧表示:青春並不只和年紀有關,也和精神有關。他雖然歲數上已經年老,但精神上還是保持年輕,這也是翁帆覺得他有吸引力的部分原因——在愛情被許多世俗的東西玷污的當下,這份純凈尤其讓我感到震撼。

2008年5月5日,楊振寧先生攜夫人翁帆訪問汕頭大學,當晚在校大禮堂作題為《一九五七年宇稱不守恆在物理界所引起的震盪》的演講。

2009年9月9日,楊振寧以求是科技基金會顧問、執行委員的名義,攜愛妻翁帆一起參加了香港求是科技基金會向重慶大學捐贈「查濟民、劉璧如獎學金」的儀式活動。

91歲楊振寧攜妻子翁帆現身「邵逸夫先生追思會」。

2010年,廣州亞運會會歌選定為《重逢》,英文歌詞由楊振寧翁帆夫婦翻譯。

熱點內容
美國中國人少的大學 發布:2024-11-15 18:49:39 瀏覽:951
怎麼跟大學老師請假 發布:2024-11-15 18:43:16 瀏覽:447
大學生值周心得體會 發布:2024-11-15 18:37:52 瀏覽:337
大學生遇害原因 發布:2024-11-15 18:36:46 瀏覽:625
廣西大學體育研究生導師 發布:2024-11-15 18:26:04 瀏覽:295
大學專業英語課件 發布:2024-11-15 18:23:08 瀏覽:1000
清華大學深圳研究生院文憑 發布:2024-11-15 18:21:36 瀏覽:49
留學美國普渡大學西拉法葉校區 發布:2024-11-15 18:20:09 瀏覽:503
美國大學大一學什麼 發布:2024-11-15 18:07:36 瀏覽:715
天津師范大學舞蹈專業 發布:2024-11-15 18:06:59 瀏覽:4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