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學教授懂英文
1. 外國人在中國大學能當教授嗎
現在,很多中國的大學里都有外國教授在教學。而且不僅僅是教外語,其它課程也有外籍教授。就像中國人也有很多人在外國大學里當教授一樣。
2. 鍾南山院士的英語水平 屬於什麼水平
英語水平很高。不僅能和老外正常溝通和交流,即使是醫學方面的專業英語也不在話下。
直至今天,84歲的鍾南山院士全程用英文接受采訪,前往16個國家演講,讓學英語屢敗屢戰的我們羨慕無比!35歲,他為了看懂英文專業文獻,才挨個學單詞。
43歲,他赴英留學,當時英語考試還只有52.5分。盡管因為口語太差被人瞧不起,但他還是默默自學。「不管我英語多差,我都用英語寫。」鍾南山徹徹底底把英語當成工具使用,這無疑是科學的學習方法之一。最終,他拿下英語,贏得了導師的尊敬,也學到了一生受用的知識和道理。
「想要學好一門外語,就必須先解決聽力的問題。」
鍾南山深知這個道理。那時候,每天做完實驗,他都要花一個小時來練習聽力,不斷地磨耳朵,反復聽。「我不斷地聽磁帶,有泛聽、也有精聽,邊聽邊寫,做了幾大本筆記後,我的聽力漸漸好起來了。最關鍵的聽力解決後,其他就好辦了。」
短短的幾句話的背後,是廢寢忘食的努力和不舍晝夜的堅持。這時候的鍾南山,已經43歲了。
鍾南山在人才的貢獻:
1、截至2003年7月,鍾南山先後培養博士、碩士研究生十名,其中包括廣州呼吸疾病研究所陳榮昌教授和延安大學附屬醫院榆林一院李莉博士。
2、鍾南山從教數十年,是一位桃李滿天下、銳意創新的教學名師。2010年,為了推動醫學教育改革創新,培養更多拔尖人才,鍾南山親自參與挑選和面試,從廣州醫學院2010級416名臨床醫學專業新生中選拔32名成立「南山班」,並親自擔任班主任。
3、「南山班」一改傳統醫學院校大班授課、臨床實踐不足的落後教學模式,實行小班教學,鼓勵動手實踐,增加師生互動,培養學生國際視野。
4、鍾南山在開班儀式上說:「希望我班上的學生從一年級起就能親身接觸病人,我們的目標不是培養英語流利、卻去國外實驗室做高級打工仔的人,而是創新型的中國醫學實用人才。
3. 什麼是真正的英文能力
對絕大多數需要參加美國本土開發的、以英語為母語的人士設計的英文測試(English Test For Native Speakers,簡稱ETFNS,不好意思,徐sir自說自話造的詞)的學生而言,他們遇到的最危險的絆腳石就是這樣一種經誘導的「自發」的(這個修辭方法叫oxymoron,矛盾修飾)傾向:試圖去詮釋或者說解釋所讀到的內容。畢竟,英文老師(這里或許國際學校的部分老外或者比較懂英文的中國教師會更符合一些,一般學校的老師是達不到這個境界的,再者,大學教英文的老師也沒幾個有相應水平)幾年下來一直灌輸給學生的就是,閱讀就是詮釋。於是自然而然,大家會以為CB會重點考察這個能力。遺憾的是,徐sir告訴大家,事實並非如此。
當多數學生首次備考ETFNS並接觸到批判性閱讀(Critical
Reading,以下簡稱CR)時,其實有很多事情是事先沒有向他們交代清楚的,這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CR測試完全不是一項他們在學校里讀書的時候所接觸到的英語語文內容的測試(國際學校如此,普通學校就更不用說了)。結果就是,可想而知許多平時校內成績不錯的考生當他們在CR上兵敗滑鐵盧之時,內心的陰影面積有多大。所以,假如讀到這里,您覺得說的正是您的情況,或者是您家孩子的情況,那麼,請務必把這篇文章看完。
首先,就語文層面而言,ETFNS基本都不是一個以文學性文章為載體的測試,按照咱中國人的看法,這與其說是語文考試,不如說是一項基於英文這門語言所使用的語詞的文本推理考察,這項測試考察的是文本內在的論證結構和多層次論證(有橫向的也有縱向的論證)之間的關系的。它絕對不是考察你是否有能力去「解釋」文本——比如尋章摘句去揣測作者的意圖或者文本背後的隱含義——的測試(話說這一點,似乎中美又是具有共通性的,美國的學生語文讀的也是fiction居多,講法和國內也大同小異,所以幾乎等同於國內的語文)。但這並不意味著說CB設計的ETFNS本質上就是一個不合格的考試(新SAT不理想是有其他原因的,篇幅關系徐sir先按下不表,以後文章再細說),並且測試成績好壞與否僅僅事關花了多少時間去備考。即便意識到了這一點的人們,徐sir發現大家也都普遍有這么一個認識,也就是說,既然學校不教那些在ETFNS上需要掌握的技能,那麼這些技能也就無非,1)除了滿足標准化測試目的之外毫無用處、2)是教不了的東西。這其中包含的假設亦無非是說,假如(優秀的)學校沒有在教授一套特別的、僅僅適用於考試的技能,那麼這些技能必定是無足輕重的。
許多體制內的教育工作者聽了也許會心裡不舒服,但惡人總要有人做的,徐sir這里就當一回惡人吧;來!向我開炮!!!徐sir要說的,以上這個觀念錯得不能再離譜了!因為實際上,ETFNS考試所考察的技能要比學生們現在在學校英文課(同樣地,我指國際學校或者類似的機構)所學的東西要緊地多得多!!!同時,我必須指出的是,還有另外一些其他的技能是學校應該教授給學生並讓他們掌握的,但恰恰當今的學校——即便是好學校——都普遍做不到這一點。
這些技能當中,首當其沖和本文的主題相關的,就是逐字逐句地介入到文本中去、細致入微地關注諸如用詞、句法和結構等從而得以完全理解作者試圖通過撰文所傳達的意思的這么一種能力,而絕不是掃讀一本教科書(或者類似於考點解析,知識點匯聚等等)這樣的方式,因後者只能做到囫圇吞棗抓住零星幾點所謂的作者「可能」在說什麼。但是,要做到這種程度的精確,需要的不僅僅是超常的高度集中力,雖說這對大腦其實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它還需要學生暫時將自己抽離出來並將注意力集中於他人(也就是文本作者)的意圖上去;而這兩點,我說過,學校其實是不教的。
這么說興許聽上去太過嚴苛了,不過徐sir並不是平白無故亂放炮的,我是基於觀察才作出的判斷。曾經我問過一個學生,讓他告訴我在一篇文章中,作者對一個特定論題的觀點是什麼,只是我的發問方式更具體化了,我當時問的是,請他總結出來一個論點,告訴我某一個特定的段落當中探討的對象是什麼。他作答的方式,並不是回到文章本身去細讀並斷定必要的信息指涉,而是——令人驚訝地似乎在一邊看著文章——說:呃,我覺得,這篇文章說的是......接著通篇都是無關主題的臆論。而當我指出他們是否應該細看一下文章再作答的時候,他們直接無視了我,繼續滔滔不絕地往下說著。即便在我已經反復提醒他們去原文仔細搜尋對於「我覺得、我認為」等的發言的支持時,他們也僅僅是快速掃了掃幾行字,便接著要麼說我問的問題沒有答案(習慣了學校英語語文以文學文本為閱讀基礎的學生甚至於以這種回答自傲,因為老師說,很多問題是沒有答案的,甚至還鼓勵學生說,你怎麼想都可以),要麼隨意摘出幾個零散的、和主題完全無關的段落章節作為依據來回答。其實,這並不是說他們懶惰,不願意去找,毋寧說是這種探究文本行文路徑的方法對他們來說,即便不是聞所未聞,也幾乎是完全陌生的。而這種情況並非個案。於是我意識到,一種嚴格的、忠實的客觀化閱讀方法在學校教育當中是付之闕如的——不僅僅對高中生而言,其實現在國內好多大學英語系的教學方式也是這樣,更何況隨著學生普遍英語水平的提高,英語系基本上就已經墮落成一個英語日常口語培訓中心了,要不是因為大學這個機構的保障,這些教英語的老師早就失業了。同樣,這也不是僅僅因為學生是未成年人的關系,因為同樣是這個年齡階層的學生,徐sir接觸到的法國學生——這些學生在法國的教育體制中受到的訓練恰恰要求他們操練這種細致入微的精準閱讀技能——卻完全可以應付自如;他們可以回答在一個論證語境之中一個段落所起的作用,或者在這個段落中句子和句子之間的關系究竟是什麼(不過我倒納悶了,為什麼全世界范圍內,法國人的英文水平卻普遍不咋地呢)。當然了,認識我的人,都知道徐sir對法國教育制度也不是完全頂禮膜拜的,但僅就以上這方面而言,它確實是應該路過手動點贊的。於是乎,假如我們的學生從來就沒有接受過這一層次的(英語)語文訓練,那麼他們無法看清ETFNS中問題和答案間的關系,同時他們也認為正確的答案肯定是以頗為武斷的方式——抑或說只有通過無法言明的游思過程——而得來的,也就不奇怪了。
那麼問題來了,針對以上的窘境,誰該被問責?是使勁渾身解數管理全班幾十號人的老師?還是那些相信給每個學生配備一台筆記本和網路埠就能解決所有問題的學校管理層?抑或是像「非死不可」(臉書)那樣的、正在侵蝕學生注意力的社交網路?又或者是害怕傷及學生自尊(從而觸怒家長)於是不得不堅持認為每個人的見解都是平等的、所謂是是非非僅僅是一個解釋維度問題的教育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