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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大學張姓教授

發布時間: 2024-12-17 04:52:24

① 生態災難有那些

歷史上較著名的生態災難
厄爾尼諾現象和南極臭氧空洞
生態災難新聞
http://www.capcnet.com/hq/znbw/now/ecology.htm
-- 南方周末:圓明園埋下了什麼? 生態災難是否言過其實?
圓明園處於爭議之中。一些生態學者和環保志願者指責圓明園正在製造一場「生態災難」。3月29日下午,圓明園幾個被放掉水的湖裡,來自山東、甘肅和河北的民工們,在快速處理著鋪設防滲膜的最後工序,幾台挖掘機轟轟叫著,將防滲膜用一層土蓋上。與圓明園里挖掘機巨大的轟鳴聲相比,公眾的質疑聲似乎太微弱了。

「工程馬上就完了,『五一』遊人來之前放水。」圓明園里的一位工作人員說。

「完了,完了。」特地趕來的環保志願者奚志農嘆著氣,從湖底撿出幾個比巴掌還大的蚌殼,「圓明園的動脈和毛細血管給割斷了,這些生命,再也不會有了,這里將變成死水。」

生態災難,是否言過其實?

記者在圓明園時,蘭州大學生命科學院教授張正春又打來電話,希望讓更多的公眾知道事實,以阻止圓明園被破壞。

如果不是這位專家,圓明園的這項工程可能根本不會被公眾所知。一星期之前,張正春教授到圓明園參觀,驚訝地看到圓明園熱火朝天在湖底鋪防滲膜的場面,心急如焚,立即打電話給《人民日報》記者:圓明園在自掘墳墓,救救圓明園!本報記者也看到,圓明園幾大湖的防滲工程基本完工,白白的兩層防滲膜將湖底封起。向圓明園提供這種防滲膜的山東宏祥化纖公司的張姓工人說:「這種膜埋到地下,七八十年也不會爛。」

張正春認為,這種做法將破壞圓明園的整體生態系統。水是維系整個園林生態系統的命脈,如此大規模地翻土、壓實,破壞了湖中的物種多樣性;把湖底蓋死更會隔斷水的自然循環,使之無法與防滲膜下的部分進行物質、能量交換,這樣更把本來就不流動的湖水徹底變成死水,降低了水的自凈能力,更容易導致富營養化。

他說,這樣還會破壞圓明園的古典園林風格。圓明園作為清代的皇家園林,是中國古典園林的集大成者,山水相連、渾然一體、宛若天成,防滲處理後,就把自然湖和河道變成了人工水池、水渠,把真水變成了「假水」,人為地把山水割斷,破壞了山水一體、氣息相通的整體格局。

然而圓明園方面並不認同這一說法。圓明園管理處副主任朱紅說,在鋪防滲膜之前,圓明園由於缺水,生態狀況更差,植物大量旱死,曾有7萬斤魚因缺水一次性死亡。

北京市水務局副局長孫國升也認為「生態災難」一說言過其實,「那些『生態學家』,有幾個是學生態的?」他在電話中說。

然而,更多的學者支持張正春的觀點。記者采訪清華大學建築學與城市規劃專家吳良鏞院士時,聽到圓明園的防滲做法,「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他連聲說,「這不是什麼難懂的事,這種做法早已被生態學所否定。不應該這樣做。」

北京大學景觀設計學研究院院長俞孔堅博士說,這與國際上通行的做法背道而馳,德國、日本,甚至美國最缺水的洛杉磯,為了保護生態,已經將原本被襯砌的河道恢復自然。他說:「這樣做,將毀掉這個遺址。」

與圓明園一路之隔的北京大學,已經看到圓明園防滲後的嚴重後果。在歷史上,北大和清華校園都是圓明園的一部分,北大未名湖和清華荒島周圍的荷塘,都是圓明園水系的組成部分。3月28日,北大綠色生命協會的聞丞請奚志農去看鴛鴦。他說,在北大那些自然的小湖裡,雖然水源並不幹凈,但由於自然生長了大量的水生植物,會凈化水質,現在還能有鴛鴦。而著名的未名湖,由於被大肆整治過,破壞了湖底,現在水質很差。「我們能預見到,發臭的未名湖就是圓明園的未來。」聞丞說。

3000萬元工程未經環境影響評估

圓明園管理處副主任朱紅接受了記者的采訪。她說,媒體的報道不準確,這項工程的花費並非像外界所傳的有1.5億,而是3000萬元。「這筆錢全由海淀區政府出。」她說。

那麼,花了納稅人這么多錢的重大工程,是如何在公眾不知情的情況下出台的?

朱紅說,這項工程沒有單獨立項,沒有經過環境、生態方面專家的論證,也沒有經過環境影響評估。

她介紹說,這項工程的背景是,圓明園極為缺水,2000多畝的水面,每年枯水期約有七八個月,由於降水量少,很多植被旱死。他們每年都與北京市水務局交涉,希望能供更多的水。一年批下來的水是150萬方,可圓明園的水體總共有900萬方,遠遠不夠。

後來市水務局局長焦志忠來圓明園考察,看到圓明園缺水如此嚴重,便建議他們做一個可持續規劃。這便是2003年10月編寫的《圓明園水資源可持續利用規劃》。這個規劃由北京市水利科學研究所、圓明園管理處、海淀水利局3家單位編定。規劃認為,圓明園「年滲水量250多萬立方米,因此必須有選擇地對湖底進行防滲處理」,其前提是「保護遺址和湖底生態系統」。防滲後,每年預計可以減少滲漏150.79萬方水。

圓明園的湖底防滲工程,是圓明園環境整治工程的一部分。朱紅說,2003年,北京市海淀區將圓明園山形水系的整治納入了環境建設年的重要內容。圓明園考察開源和節水的幾種可能,最後確定了用湖底防滲來節水。

湖底防滲工程上報到區里,「沒有經過像一般建設項目那樣繁瑣的審批程序,區長辦公會討論就通過了,」她說,「區里這幾年對圓明園的支持力度非常大。」

不過,過程顯示,這一重大的建設項目,在其規劃和建設期間,並未按有關法律規定,進行環境影響評估。

另外,據圓明園管理處向本報提供的說明,「從2003年8月至2005年3月,市、區兩級政府以及圓明園管理處已投入圓明園環境整治資金共計約8200萬元。2005年圓明園環境整治工程計劃投入1.2億。」

也就是,一個以億計的巨大工程,同樣未依法經過環境影響評估。

專家和有關部門的意見被忽視

圓明園是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為了證明自己湖底防滲師出有名,圓明園出示了一份國家文物局2004年1月的批復,名為《關於圓明園西部遺址區環境整治的批復》,在此批復中,國家文物局原則同意「圓明園西部遺址區環境整治工作的意見」,但說:「整治內容應以清運遺址地表上以及水系中的垃圾渣土、加固修整破損駁岸為主。」

記者發現,在上報的環境整治請示中,圓明園並未提到要進行湖底防滲。而且,在現在進行防滲的幾個大湖,如福海等,也並不屬於「圓明園西部遺址區」的范圍。

海淀區十二屆人大代表李小溪說,2003年,圓明園管理處和一些專家學者,曾就圓明園的保護進行討論。國家文物局局長單霽翔也參加了。單霽翔說,整治圓明園,前提不僅要保護文物,也要保護生態。國家文物局的態度很明確,單霽翔2003年7月在《光明日報》上撰文說:「不注重歷史遺跡保護與生態建設的和諧,只會是好心辦壞事。圓明園里,地上地下的文物都在說話,每棵樹、每根草都會說話。在那裡,可以聽到人與歷史、人和自然、人與動物、人與植物的對話,感受到它們自然和諧的統一。」

「圓明園當時答應得好好的,可是後來變了。」李小溪說。

關於河湖底部防滲工程,北京前幾年曾有過激烈的爭論。1998年,北京大規模治理河道。北京市政府為解決北京缺水,用河道全面襯砌的方式治理100多公里的京密引水渠——在河岸河底鋪上水泥、石頭取代以往的土壤,以防滲漏。

許多專家堅決反對,認為這種做法阻止了水渠與自然界的交換,讓它變成了一個人工製造的水泥池。2000年3月,北京市水利局主管水利建設的副局長孫國升代表官方,與梁從誡、李小溪等人進行了對話。本報2002年曾報道過這次爭論。

梁從誡回憶說:「辯論很快超出了學術范疇,上升到公眾知情權的層次。」北京規劃院原副總工、水利規劃專家龐爾洪認為:應該建立一個公眾參與的決策機制,公眾,尤其是專家,應該對大的工程有知情權、參與權和監督權。這次關於北京河道襯砌的決策,雖然此前有關部門也聽取了一些意見,開了專家論證會,但似乎有種傾向:意見相同的專家請得比較多,而反對者的觀點被忽視了。《中國新聞周刊》報道:「幾年後,硬化工程的惡果逐漸顯現。夏天,水泥河底讓水迅速變熱、蒸發,冬天,水溫則急劇下降,水生生物難以存活,魚也變得很少,河流失去了自凈的功能。河裡的水質並沒有如規劃者所期望的方向好轉,反而出現了惡化的跡象——水生植物種類減少,出現了『水華』現象。」

李小溪說:「可以看得出,那次公眾的參與論爭,雖然沒有最終改變政府的決策,但已改變了他們的觀念。」她的依據是,2002年9月,北京市水利局局長焦志忠強調,北京今後不再修建「銅幫鐵底」河道,即不再用水泥修築河道,要恢復以往的天然河道。

2003年出台的《圓明園水資源可持續利用規劃》,由北京市水務局領導起意,水務局的水利科學研究所參與編寫。有意思的是,據一位施工工人講,施工單位有北京水務局的工程公司。記者向北京市水務局宣傳處和圓明園管理處求證此消息,兩個單位都未否定。

北京市水利局局長公開承諾「北京今後不再修建『銅幫鐵底』河道」兩年後,在圓明園,一個全國公眾更加關心的地方,有關部門仍然試圖用厚厚的膜將圓明園的水與大地隔開。

圓明園定位之惑

「防滲工程只是圓明園的一個小問題。」國家文物局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處級官員說。北京大學景觀設計學研究院院長俞孔堅教授也持同樣的觀點:「這個小問題折射出一個價值觀問題,圓明園到底是什麼?是遺址,還是公園?」

圓明園管理處承認,湖底防滲,實際是圓明園整治「山形水系」的一個小步驟。2000年月,國家通過了《圓明園遺址公園規劃》,在這一規劃中,就有整治「山形水系」的項目。

當時有些人,包括圓明園的管理者,希望重建圓明園被毀的古建築,「我估計有些人跟建築商有勾結,想從這項巨大的工程中賺錢。」梁從誡說。

梁從誡等49位全國政協委員遞交提案,堅決反對任何借修復之名行商業目的之實的行為。在全社會的壓力下,「重建圓明園」被否決。

最後形成了以保護為主的《圓明園遺址公園規劃》,但裡面整治「山形水系」的內容,也有爭議。

圓明園管理處朱紅副主任說,圓明園是非常優秀的古典園林,只有將山水景觀部分恢復,才能讓人們認識到我國優秀的文化遺產。清華大學建築歷史及文物保護研究所郭黛�教授說,如果能再找到圓明園山水的邊界,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而且,她說:「圓明園並非像人們想像得那樣充滿野趣,由於歷史原因,裡面還住著幾百戶人家,垃圾滿地,古跡的假山旁就是豬圈。不得不進行整治。」

但是,國家文物局局長單霽翔說:「我不贊成不注重歷史遺跡保護與生態建設和諧的復建山形水系。」

俞孔堅認為,圓明園遺址的保護可以成為一個獨特的人文與自然景觀,而且是不可再生的,無法模仿的。更為獨特的是,它豐富的自然地形形成的生物景觀的多樣性,恰恰與遺址結合在一起,這在世界范圍內獨一無二,在17、18世紀的英國造園中,本沒有遺址,是在發現古羅馬的遺址那麼富有震撼力以後,他們去造遺址景觀,而我們擁有的是真正的遺址。圓明園遺址經歷了一百多年,在這期間跟植物、水系、地形等自然生態早已融為一個整體,這樣的遺址就不僅僅是一個建築遺址,它的含義就擴大到了生態與文化的雙重意義。

類似的話,兩年前俞孔堅就對圓明園管理處說過。

而梁從誡說的更加直接,他認為,搞山形水系,並非要恢復圓明園的原狀,因為那是不可能的,歷史條件已經改變了。「而他們的意圖,是要將圓明園當作搖錢樹,藉此搞工程,種些花花草草,弄些水面,搞遊船,招徠遊人。」

海淀區十二屆人大代表李小溪則透露,2003年6月,她與圓明園管理處接觸,勸說他們不要在搞山形水系工程中砍掉原有的樹木而種上外來花草。一位圓明園負責人與她爭辯後急了,說:「我們總得把上頭給的錢花完吧?」

諸多問題都涉及到圓明園的定位:是文物遺址,是國恥紀念地,還是公園?

國家文物局的那位處級官員說,圓明園的問題很多,防滲工程只是最表層的一個問題。「你可以手拿著文物法,去圓明園對照,看有多少問題!」他說。他認為,最核心的問題還是圓明園的功能,如果是文物遺址,那麼,管理體制是否理順?為什麼全國重點文物單位,是由一個區政府的管理處管理,而不是文物部門管理?

顯然,這個問題也困擾著圓明園管理處。在圓明園管理處副主任朱紅眼裡,最迫切的是圓明園工作人員的吃飯問題,「我們職工一共1700多人,一年門票收入只有2100萬。」如果不增加圓明園的收入,不但無法很好地管理圓明園,工作人員的工資都成問題。但是,「我們一個小小的圓明園,無法決定這么大的問題。」她說。

圓明園鋪防滲膜,是一個權衡利弊後的次優選擇嗎?「圓明園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那些批評的學者專家不出錢買水,就想不到人家的難處。」清華大學郭黛�教授說。

而朱紅說,目前的情況是,「就是有錢,像買金子一樣買水,也買不來。因為北京市的水太缺了。」

北京市水務局宣傳處長俞亞平說:「北京的水就這么多,你是先保證居民用水,還是先給景觀用水?打個比方說,只有一盆水,是留著喝,還是當洗腳水?」

圓明園在進行防滲工程前,曾考察了北京市的情況,「結果發現,幾乎百分之百的水體都做了防滲處理,包括玉淵潭公園,新建的奧體公園等。」朱紅說。

而頤和園的情況有些特殊,由於它是世界文化遺產,因此水的指標較多。「我們有什麼辦法呢?從哪兒變戲法一樣變出水來?」朱紅說。

北京地球縱觀環境科普研究中心李皓博士說,北京的有些公園湖底是用水泥砌起來的,「這早已證明是失敗的,」她說:「圓明園為什麼還要學?圓明園更特殊的是,它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是全國人民的財產。」

朱紅強調圓明園做法的合理性:「說句樸素的話,你說,圓明園是有水好呢,還是沒有水好?」她又一次提到圓明園里乾死的樹和魚。

李皓博士卻對此提出質疑。她說,首先要調查圓明園的說法屬實,如果真有這樣的情況,需要分析是不是有圓明園管理的責任。至於魚,完全可以在湖成為濕地前收獲。她認為,圓明園將湖底防滲,不是像圓明園所說「為了生態」,而是為了錢。3月25日,李皓曾去圓明園,她問圓明園工作人員:「為什麼要將水位蓄得那麼高?半濕地狀態不也很好嗎?」工作人員回答:「那船怎麼下得來?本來就是為了劃船,公園也要有收益啊。」

「圓明園為什麼一定要有水?」俞孔堅也說,「這是遺址啊,是被英法聯軍燒掉的地方,是世界級的遺址,你只要保持這個遺址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恢復乾隆時期壯麗的樣子?沒水要灌水,那肯定是要把頤和園和官廳水庫的水分給你,這不是增加北京市的負擔嗎?」

他認為,這種一定要有水的觀念,本身就錯了。北京市缺水,也是50年來種種類似不尊重自然、破壞生態錯誤的累積。「退一萬步說,就是沒有防滲工程事件,圓明園把雜灌去掉、重修山水的做法,也是錯誤的。事情的根源就在於對遺產、對生態的錯誤觀念。」

然而,似乎一切都晚了,盡管許多專家呼籲緊急拆除防滲膜,但3月30日上午,數台挖掘機仍在圓明園轟鳴著,將最後的防滲膜埋進湖底。可以預見的是,不久以後,這里將水波盪漾,遊人嬉戲,一切都會顯得正常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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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明園:一部持續的歷史

1860年,圓明園經英、法侵略軍焚劫之後幾乎化作一片焦土,但所幸的是,仍余留下「雙鶴齋」、「紫碧山房」等16處重要景觀。1873年,為了迎接慈禧四十歲生日,圓明園曾進行部分整修。直到1900年,圓明園作為皇家園林,其廢墟都受到了較完整保存。

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北京,圓明園再度遭到嚴重破壞。此後,八旗兵丁、土匪地痞即趁火打劫,把園內殘存及陸續基本修復的共約近百座建築物,幾乎拆搶一空。現在散落於北京胡同、四合院內的圓明園石刻文物即多源於此。至宣統末年,「園內麥隴相望,如同田野」。

辛亥革命後,圓明園無人管理,園中遺物被官僚、軍閥、流氓大量盜走。例如,徐世昌為修公館,曾拆走了鳴和園與鏡春園中最完整的殿宇的木材;王懷慶也曾拆掉舍衛城、安佑宮以及西洋樓的石料以修「達園」;張作霖修建墓地,也從圓明園運走了漢白玉石料。現在中山公園中的蘭亭八柱及蘭亭碑,北京大學未名湖西側的翻尾石魚和湖畔的安佑宮華表,也都是在這段時期從圓明園中被運走的。自民國成立之後,幾乎每天都有裝滿圓明園殘料的車輛經過,共持續了二十餘年之久。園內的大城磚、虎皮石、雲片石乃至西洋樓殘存的大理石石柱等,都被多次公開變價批賣,這樣終致圓明園淪為一片廢墟。

建國之後,周恩來總理明確指示:圓明園遺址要保護好,地不要撥出去,以後有條件,可以修復。北京市人民政府根據這一精神作出了「圓明園一草一木不準動」的決定。但是,據資料記載,文革期間圓明園多處山形水系被挖掘填平,曾一次拆除圍牆800餘米、砍伐樹木1000餘棵、運走石料幾十車。

目前,圓明園對外開放的園區只佔總面積的五分之三,另外五分之二成了農田、村莊、工廠,甚至是垃圾場、糞場、墳場。

關於圓明園遺址的保護問題,一直存在爭議。北京市政府於2000年制定了《圓明園遺址公園規劃》,確立了圓明園保護的基本原則。2002年12月13日,圓明園遺址修復工程正式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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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uoluck
-- 發布時間:2005-5-30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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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能的政府!!!

政府雖然不是專家

但是他們至少應該有點基本的常識吧

為什麼現在很多的事情都是在政府做了之後

才引來專家學者的一片議論呢

要嘛是因為實在是太無知了

要嘛就是因為某些東西的驅動力它過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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