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與人性一大學教授
㈠ 南京理工大學有哪些教授的課是必須要去蹭的
南理工的課太多了,每個院都有每個院的特色老師。身為理學院的學生來說一下我上的值得蹭的課程吧。
首推肖傳雲老師的物理課,缺點是講的慢,經常要補課。但是,內容不局限於書本,有很多他自己的理解與想法,是我見的最有魅力的老師,上課風趣幽默,喜歡寫詩,講課思路也很清晰,他會在上課時無形中就讓你了解,原來這就是物理,原來這么好玩。而且給分也很好,所以選課非常搶手。除此之外,如果想考高分就要選劉素梅老師的課了,經常有原題。
希望以上信息能對你有幫助吧,嘻嘻!
㈡ 唯願天下人都來認識他——王財貴教授,你我生命中的「貴人」!
很多人在親切地稱王財貴教授為「王教授」時,都忽略了這樣一個事實:王教授最高的職稱其實是一個副教授。或許所有人都難以置信,但王教授確實是以「副教授」的名義走下大學講台,結束他作為一個大學教師的生涯的。有時我想,當王教授走在教授成堆的大學校園或出席某個學術會議,心頭是否偶爾也會掠過一絲不平?不過現在大家好象不管這些,仍然稱他為「王教授」,或乾脆直呼「教授」,好象天底下就他一個教授似的。顯然,在當今學界和教育界,王教授與眾不同。
兒童讀經,對受過「五四」洗禮的現代知識分子來說,要麼不能理解,要麼有所理解而不敢或不屑於實行。對於現代教育,他們也常常義憤填膺,抨擊未嘗不激烈,批評未嘗不尖銳,但往往止於紙上的牢騷和發泄,鮮有人能提出解決的方案。王教授卻是一個起而行的人。早在幾十年前,他就認識到了兒童讀經對教育進步和文化復興的重大意義,至遲在二十年前,他就走出象牙塔,正式向社會推廣兒童讀經了。
教育界因他提倡兒童讀經及對現行體制的嚴厲批評,和他多少保持點距離;學術界則因為他沒有規范的論文和磚頭樣的巨著,也不把他當作一個正經的學界中人。王教授的身份因此有點飄忽可疑。這都是「出走」的代價。然而究竟什麼是教育,什麼是學問,王教授在體制外多年的存在,做出了另外的詮釋和回答。他日益廣泛的影響力,正逐漸改變著流行的教育觀念和學術風氣。多年以後人們或許會發現,正如托爾斯泰沒獲諾貝爾獎一樣,王教授以副教授的身分退休,不是本人的遺憾,卻是評委會尷尬的疏忽。
當有人問起王教授推廣兒童讀經是否遇到困難時,他總是說:「沒有困難,勢如破竹,銳不可擋!」「以前沒有人讀經,經我的推動,有一個人讀經了,就是成功!」其實,做什麼事沒有困難呢,尤其是在現代社會重提讀經這一「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編寫《讀經教育手冊》、成立推廣中心、到處演講、開讀經班……資金的窘迫、事務的繁劇尚在其次,最難以面對的,恐怕還是社會的冷眼和非議。二十年前,當你宣講讀經,有幾個人不以為是天方夜譚?有幾個人不會馬上給你扣上「封建」、「落後」、「吃人」、「腐朽」等一大串帽子?甚至「讀經」這兩個字一出口,就讓人滿腹狐疑。不只普通人,就是那些學問中人,那些德高望重的學問大家,聽說你讓兒童讀經也不免猶疑。那些習慣於「五四」偏激文風的名流學者和文人,更會施展他們尖刻的文筆嘻笑怒罵。在現代社會提倡讀經,不啻以一個人的力量與整個社會作戰。其中也不乏有識之士,但他們認同而不能深入研究,研究而不能實踐,實踐而不能持久,真正把兒童讀經當作畢生的事業,投入全副的精力,把它的方方面面各個層次都研究透徹並極力提倡落實,幾十年如一日,當今之世除王教授而外,恐怕難覓第二人吧?
當一個人功成名就,我們翻閱他的從前,不管多麼潦倒艱困,也會羨慕,覺得那不過是英雄暫時落難,終有奮起之時。然而當他不名一文,如置身荒原四顧茫茫,其心之悲苦凄愴,或有難以言之者歟?
王教授自認是一個資質平常的人,唯一自信的是他的努力。他認為當今之世,很少有人像他這樣在兒童讀經問題上花那麼多的時間,下那麼大的功夫,用那麼真切的心。一年一度的寒暑假,當別人去旅遊休閑的時候,王教授正風塵僕僕於讀經推廣的路上,口沬橫飛於理念宣導的講台。理論的完善來自於長期而專注的思考與實踐,西人雲「道成肉身」,毫不誇張地說,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看似簡單的兒童讀經理論,它的每一段落,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浸透著王教授的汗水與血肉。
一個人幾十年如一日地做一件事情並樂此不疲,一定有他特別的感觸和洞見。十五六歲,正當孔子所說「志於學」的年齡,王教授陷入了茫然,因為他發現與民國時期那些優秀人物相比,自己實在太差了。他留心去看國文教材中那些作者的生平介紹,發現他們多半兒時即開始讀經。二十歲後王教授遇到隱居的儒者掌牧民先生,在掌先生的指導下讀《四書》和古文,這是王教授第一次系統地讀經,掌先生的諄諄教誨與人格風范,亦讓他感受到儒家活的精神。後來在掌先生的介紹下,王教授師從新儒家代表人物牟宗三先生研究學問,走上學術之路。他本來可以像別人一樣,在大學里安靜地從事研究,著書立說,但從自己的親身經歷中,他感到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遇到了掌先生和牟先生,但多少人有他這樣的幸運?而且一個人到了十五六歲才開始讀經,畢竟已經太晚了。
他意識到當今世界之所以動盪,學術之所以腐敗,人心之所以陷溺,個人生命之所以痛苦,皆因為遠離了經典。不讀經,一切努力都如空中樓閣。這個問題觸動了他,使他不能忘懷。當今中國和世界,多一個教授少一個教授有什麼關系,讀不讀經卻關系重大。他深信自己摸到了時代的脈搏,抓住了中華文明復興的關鍵。但這么重大的問題,別人似乎都還沒有意識到,或意識到但不如他所感受的那麼真切。於是他放下學術研究,思考怎樣在全社會恢復讀經。這不是靜態的研究,而是一場運動。他以中國儒家的天理人性學說為根基,融貫西方現代教育哲學,對教育應該回歸經典做出全面深入的說明,從而提出一個簡易可行又意義深遠的方案:兒童讀經。
在荒經蔑古全盤西化一百年後的今天,重提兒童讀經,絕大多數人不免視之為毒害兒童的復古倒退之舉或迂腐的不經之談,少數人雖然認可但又看不起它,覺得這是教小孩子的事,不是真正的學問。但王教授珍惜自己的感知和洞見。他深知兒童讀經不僅是對的,而且是這個時代迫在眉睫的事。別人的譏笑或不屑他並不在意。他只是做他認為該做的事。他寫了一本名為《讀經教育手冊》的小冊子,來闡釋他對兒童讀經問題的思考,篇幅不長但充滿真知灼見,不知被翻印了多少次,直到現在仍然是兒童讀經的綱領性文獻。他馬不停蹄地奔走於兩岸三地宣導讀經,並親自主持華山書院兒童讀經班。
古人曾言,風氣起於一人之心。現代兒童讀經運動,倡自王教授,從一兩個人開始,涓涓細流逐漸匯成江河,沛然莫之能御。而其源頭,不過是王教授一顆純真善感的赤子之心。
兒童讀經的理論說起來並不復雜,但對西化思想已經浹髓淪肌的現代中國人來說,要理解它卻遠非易事。反感傳統、崇尚西方已經成為現代中國人的潛意識。所以宣導兒童讀經真正的難點,不在於提出一個正確的教育理念,而在於怎樣破除國人根深蒂固的西化意識和「五四」以來形成的二元對立思維。一百年來,中國人正是在怎樣面對西方文化這個問題上看走了眼,吃了大虧。所以王教授雖然以推廣兒童讀經聞名,但他更重要的工作卻是「再啟蒙」——對新文化運動造成的巨大思想偏頗進行糾正,對「啟蒙」造成的「新蒙昧」進行啟蒙。兒童讀經之外,王教授致力於宣導一種面對外來文化的健全開放的態度和一種立體圓融的思維方式,讓人能夠在中西文化深度碰撞交流的大時代中站穩腳跟,保持清醒的眼光和理性的態度。人們經由兒童讀經認識王教授,獲得的卻不只是教育問題的解決,而是思想文化上的成熟。從這個意義上說,王教授乃是我們這個時代為數不多的頭腦清醒、富有遠見的文化導師。
在演講中,王教授提到最多的人,除了孔孟朱子陽明等聖賢大儒之外,就是牟宗三和康德了。牟先生對王教授的影響自不待言,王教授常自言其道德學問不及恩師之萬一;康德對人類理性的深刻洞察(把人類理性分為實踐理性與思辨理性,而且認定實踐理性有優先性),則成為王教授論述中西文化問題的重要理論依據。得益於從牟先生那裡所受到的嚴格的哲學訓練和對牟、康二人哲學思想長期的鑽研,王教授論述文化問題時總是步步踏實,層次清晰,極具雄辯。而王教授赤誠的儒者情懷和深湛的心性修養功夫,則化解了純粹哲學思辨的枯澀。他從來沒有忘記一切學問的落腳點是教人成德成聖,是對身心的妥貼關照和生活中一點一滴的磨煉。他一直教人志於道,志在聖賢,隨時體認天理,從良知而行。邏輯清晰的思辨,平實樸素的語言,對天道性理的體認追問,對人人成德成聖的深切期盼,在王教授的演講和文章中近乎完美地融為一體。
初次接觸兒童讀經理論的人,往往下意識地瞧不起王教授,以為他不過爾爾,但只要對他了解稍久,會發現王教授絕不只是一個兒童教育的專家,更是我們這個時代難得的文化導師,一個受過精密思考訓練的哲學家,一個博學多識的國學大家,一個重視心性修養功夫的儒家信徒。很多人對王教授都經歷了一個「二次認識」、「三次認識」的過程,自以為已經認識了,後來發現還沒有認識;自以為已經懂得了,後來發現還沒有懂得。
王教授提倡兒童讀經,但他不僅僅是兒童讀經;兒童讀經理論是簡單的,但王教授不是簡單的。兒童讀經是飽經滄桑後的真純,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一角,是王教授以深湛的學養和無限的悲懷,為我們這個文化沒落的時代開出的一劑良方。
王教授常自嘲他的兒童讀經理論,從二十年前正式提出到現在,一直沒有改變,因為既然說對了,那就是對的,不可以再變。但事實上,兒童讀經理論一直在拓展和深化。兒童讀經本是天經地義千古如斯,但今天我們提倡它,必須要面對時代提出的新問題並妥善解決,才能讓它真正復活於世。所以王教授不像其他一些有識之士,只是泛泛地提倡讀經,而是以開放包容的胸懷,學而不厭的精神,不斷提升學問,融化新知,把兒童讀經一步步推向深入。熟悉兒童讀經發展歷程的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這種精進。每一問題的解決,都讓兒童讀經理論更加豐富和完善。王教授常開玩笑說,大家不要因為可憐他頭發白了而讓孩子讀經,但顯而易見,兒童讀經的每一步推進,都讓王教授頭上的白發更加密集。
「我已經做了一千場演講,今天是第一千零一場。」王教授常常這樣開始他的演講。他肯定不記得已做過多少關於讀經的演講,可以肯定的是,一定遠遠超過一千場。雖然他的多數演講已被刻成光碟或放到網路上,即使海外或窮鄉僻壤,都可以看到聽到,但人們還是想一睹他的真容,現場聆聽他的演講。無論是富麗堂皇的政府禮堂還是偏遠寒儉的小學校,無論是專家學者雲集的高端論壇還是大學生讀書會,無論是千萬人隆重熱烈的大場面還是稀稀落落三五個人,王教授都有本領興致勃勃地講幾個小時。真是「君子無眾寡,無小大,無敢慢」,他曾發願,即使只有一個聽眾,只要邀請他講讀經,他也義不容辭。演講結束,他常常被聽眾包圍,問那些他不知已經回答了幾百遍的問題,常在他身邊的人真是耳朵都聽出了老繭,但王教授仍然不厭其煩地一一回答。「稷思天下有飢者,猶己飢之也;禹思天下有溺者,猶己溺之也」,王教授則說,「只要還有一個人不知道讀經,就是我王某人推廣不力。」對他而言,每一個人都是重要的,每一個人都應該知道讀經,都能夠理解讀經,不能拒絕任何一個想要了解讀經的人。
為了更廣泛有效地宣導讀經,王教授很早就成為一個網民。全球讀經教育交流網開通後,他一直以此為園地,與網友交流讀經教育。王教授曾說,發表在讀經交流網上的每一個字他都認真看過。他不放過任何一個與讀經有關的問題,不留下任何一個理論上的空白。他深知「君子一言以為智,一言以為不智」,一字不敢輕下。很多知情者透露,有時王教授為了回復一個重要的貼子,會用整整一天的時間反復斟酌,有時貼子本來已經寫好了,卻按下不發。凡上交流網的人,不僅能了解到讀經的方方面面,更能體會到王教授的真誠與寬容。很多人帶著情緒質疑讀經,甚至直指王教授本人,充滿暴戾之氣,他也總是以極大的耐心來化解。他好像有無限的耐心,並且總能發現對方的優點予以肯定贊揚,然後循循善誘。很多時候,熟悉他的人包括像我這樣溫和的人,都覺得他太未免太謙退了。後來才省悟到還是自己未能忘己,而王教授已無人我。
他深知現代以來,因為經典的缺失和教育的失敗,中國人的文化修養與道德水準已跌至最低,因此他致力於提倡一種真誠、開放、包容的討論風氣。對於少數執迷不悟的人,王教授不得已保持沉默,行不言之教。他是把交流網當作一個道場,來講讀經,來傳道,來救人。有人把十多年來王教授在讀經交流網上的回復整理出來,居然有厚厚的幾千頁,不僅詳細地解答關於讀經的問題,還廣泛地討論文化、哲學、歷史、宗教等問題,簡直是一套人文網路全書,現代版的語錄體巨著。其內容之豐富,義理之深刻,文字之粹美,與歷代大儒們的語錄體著作相比,不見得遜色。
像王財貴教授這樣的人物,恐怕是永遠說不盡的。筆者一人所見,實不足以形容其萬一,其道德學問文章,更遠非一篇小文所能盡。唯願天下人都來認識他,接近他,了解他——這一位我們國家民族的「貴人」,中國文化的「貴人」,人類的「貴人」,也是你我生命中的「貴人」!
㈢ 教授和禽獸的區別是什麼
有些人之所以稱之為是教授,是因為他們在學術上取得了一些所謂的成就,在工作中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表現得比較斯文;而他們的道德水準卻不敢恭維,在其它場合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比如他們會拿一些根本解決不了的問題做文章,變得口出狂言,目中無人,甚至還詆毀他人,更有甚者,還經常泡妞包小姐,坑蒙拐騙什麼的,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做一些讓人惡心的事情,這就變成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