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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中外大學生成都感知行

發布時間: 2024-10-27 21:01:06

『壹』 漢語,我為你哭泣

是這個吧

武漢大學某教授在一次講演中不無感慨地說到,漢語現在已經明顯成為了一種弱勢語言、一種第二階級的語言,甚至說得不中聽點是奴隸的語言。在座的一向富有自由辯論精神的武大學子們一片嘩然,他們紛紛以「語言是沒有階級性的」等觀點群起反駁。但在聽了演講者的「一個外國人晉職、升中學、上大學、考研究生、攻博,需要考我們漢語嗎」等一連串反問之後,全場寂然。我認為包括我在內的中國人,在一塊巨大而時髦的「與國際接軌」的招牌下,對於許多其實極為關切到本民族文化生存前景的嚴重問題,失去了應有的警覺而習慣於麻木。當然,也有可能「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不說」,在「說與不說」上,保持了世故的沉默。我們這個民族吃盡了自閉的苦頭,我當然不否認,今天我們還必須學習西方科技知識、掌握其語言、了解其文化的重要意義。但是,自上世紀初一批秉有良好舊學傳統的有志之士沖出國門、掉頭西顧至今的百年間,不覺中我們已經由對西方科技、文化的崇仰,淪為畸形的語言崇拜,具體地說,便是對英語的崇拜。而我更認為,我們對英語所產生的這種極端化崇拜,便是這樣的問題之一。 隨處張貼的花花綠綠的考研英語培訓班廣告,已是當下大學校園風景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某些校園里,其情形簡直可以直比「文革」期間張貼滿牆的大字報。2002年的碩士研究生錄取工作剛剛結束,針對2003年的考研英語培訓廣告已是鋪天蓋地。廣告上的授課「明星」 近十年間換了一撥又一撥。這些來自皇城腳下的專家們,每年自9月份開始,便在中國的上空飛來飛去,給各大城市帶去廣告上所標榜的「來自當年命題組的消息」。在武漢,一次串講門票往往高達百元以上,但聽眾仍有數千之眾。其盛況幾乎可以直追二流影視歌星走穴。這些專家們除了講授學問外,他們對拉動國內消費也一樣功不可沒(恕我不懷好意地揣測,這些專家們面對巨額的串講收入是否交納了個人所得稅。)。太多聽講者也明白在那種狂熱的氣氛里,是難以學到什麼新東西的,但他們認為,即便花費時間、金錢換來一種心理上的平衡也值得。因為,英語對於考研者來說,具有一票否決的作用,它早已成為考研游戲的前提。而且,隨著競爭者日眾,它的難度也不斷水漲船高。具體地說,一個報考中國現當代文學甚至中國古代文學專業的考生,如果英語不達所謂「國家線」的話,即便專業再優異也是白搭。相反,專業平庸,英語成績突出的考生,卻往往成了錄取的亮點。這種游戲規則給人這樣一種錯覺:似乎關於中國文學、歷史、哲學等領域的研究,都仰賴於西方的漢學,因而英語是應當掌握的首要工具。就此,我常常作這樣的設想:如果哪一天中國本土文學、歷史、哲學,特別是古代文學、古代歷史、傳統哲學的研究,真正有賴於外文資料的話,那真是中外文化交流史上的奇觀。每一年的碩士研究生錄取結束之後,常常聽到老師們十分遺憾的感嘆:某某同學專業優異,此次英語稍差而無法招納門下。即便有個別幸運者在英語距線一兩分的情況下,經導師多方奔走「拉」了進來,但補那一兩分之缺須數萬元,窮學生背著沉重的債務,又如何專心學業?想招的學生因為英語趕不上要求的水準,招不進來;而英語能力強,對專業了解膚淺,也無心專業的學生卻脫穎而出擠上門來,這是太多中國導師的尷尬。以至於,有些「迂執」的老先生們發出這樣的牢騷:不用什麼招考了,直接到英語系找兩個來就是。老先生們的牢騷還沒有說出之前,精明的考生們早就在利用他們的優勢了。太多英語系的專科、本科畢業生,在對所報考的專業知之甚少,甚至此前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憑借英語專業優勢擠進去堂皇讀之。而以我所見,這種情況在博士生招生中更是見怪不怪。在武漢這兩年,大學英語系講師、副教授在沒讀一天中文的情況下,利用幾本文學史考中文系博士似乎成了一種時髦。他們都即考即中,甚至個別人中文專業課程只有五十幾分,但憑 「強大」的英語專業優勢一樣鶴立雞群,真讓那些在專業領域兀兀窮年者,羨慕、嫉妒。見得多了,自然讓人產生這樣的感嘆:在中國,出身英語專業攻取任何學位,只要願意,都如探囊取物一般。這一中國特色又如何叫人對英語保持冷靜呢? 然而,我們對英語的態度又是矛盾的。我們真的重視英語嗎?2000年武漢大學博士生錄取的英語線,劃為:應屆、往屆的文科考生分別是55、50分,而理科應屆、往屆考生分別只需50、45分。也就是說大家同是博士生,在英語卷面分只有100分的情況下可以相差10分之巨。而且,更讓人不解的是,我想作為校領導當然知道,一個研究空間物理的博士生與一個研究中國現當代文學的博士生哪一個更需要英語。理性,往往在決定一個政策那腦袋一拍的瞬間消失殆盡。對這種細致而不可理喻的劃線錄取方式惟一的解釋便是,英語幾乎是當年度博士生錄取的唯一杠桿。而這又陷入了另一個悖論之中,作為博士研究生,專業的位置在哪裡?另外,我不知道是否有專業人士,對我國的碩士和某些大學的博士研究生入學英語考試題產生過質疑。我真的很懷疑,卷面上那些賣弄似的找出一些連老外們也幾乎早已不計較的語法問題和針對4到5篇斷章取義的短文,設計一些謎語般的選擇題等這些考試方式,是否就是對培養專業研究者英語水準的一個合理測度。華中師范大學英語系一位曾在美國做訪問學者一年的副教授,在湖北省2001年度博士生入學英語考試中才取得了57分的成績。我們可以想見,那該是一份怎樣堅決要把人考「倒」的英語試卷。對於在讀的碩士生和博士生來說,捫心自問,我們又有多少人因專業的需要真正使用過英語。而更多的是:作為敲門磚,門被敲開甚至「砸開」 之後,「磚」便被棄置不顧。我絕不是一個文化本位主義者,從不懷疑外語對於培養專業研究人員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正如華中科技大學高等教育研究所的一位博士生所說,為進入碩士、博士學業的人員,結合相關專業設定一個合理的外語測度,是完全必要的,但把外語幾乎作為錄取的惟一要求則是荒唐的。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把英語的門檻放低一點、實用一點,讓考生多一些精力關注專業領域;同時也給導師多一點選擇的空間呢? 1999年10月,在武漢大學召開的主題為「全球化趨勢下的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專題研討會上,記得是福建的南帆先生在發言中對中國當代文學的發展前景表示深深隱憂。其根源在於當代大學生,包括中文系學生,對漢語表現出了令人震驚的冷漠,而這種冷漠又源於在現今找到一個「含金量」高的工作只需要學好兩項技能,那便是英語和計算機。我自己也曾在講授現代文學的課堂上遭遇到一位女生的質問:「老師,我們學這些有什麼用?」 在這個工具理性極度膨脹的時代里,她讓我無言以對。漢語使用的粗鄙化和蕪雜化早已是不爭的事實。不少人文學者為此痛心疾首,他們中不少人在為提高我們本民族語言的純度而大聲疾呼,而寫作的「母語化」問題則是90年代文學界討論的一個熱點。 近年來,在一些城市辦學條件比較好的學校,紛紛實踐中、英雙語教學,以此自抬身價。不久前我在《中國青年報》上也看到了對此表示疑慮的文章。但我們對於英語的態度終究又邁出了「更具有決定意義的一大步」,由以前只是在英語課上老師教、學生學,到現在各科老師一齊努力,讓中國學生有呆在英、美課堂上的感覺。多麼良苦的用心!而雙語幼兒園就更不是什麼新鮮事了,筆者兩歲半的女兒在江蘇一地級市上幼兒園的第一天,就帶回三個英語單詞:laugh and cry,並且說「我們老師又笑了又哭了」。望著口裡念念有詞,一臉童稚的女兒,我這個一生都在漢語言文學里討飯吃的老爸,真的是「cry and laugh不得」。受到隨英語而來的西方意識形態、行為方式、價值觀念的熏染,她們將成為在中國本土培養出的地道的、「黃皮而白心」的「香蕉人」。我們喊了許多「要從娃娃抓起」的口號,我認為只有 「學英語從娃娃抓起」做得最令人滿意。與之恰成對比的是,面對我們年輕一代對本民族傳統文化態度的冷漠、了解的淺陋,只是在個別大學比如說武漢大學文學院,亡羊補牢但讓人感佩而欣慰地辦辦「國學班」而已。 語言是一種顯在的、不爭的文化事實。對待本民族語言的態度,可以說,也基本上是對待本民族文化的態度。我們對待英語這種不可理喻的崇仰和對待漢語的這種讓人痛心的虛無,已經讓我們從文化意義上,感知到了隨其而來的讓人不願看到的後果。而且,在將來我們的感受將會更為痛切。日前我參加了湖南省的高考作文評閱工作,在所閱過的近2000篇文章中,很少能看到字句完全通順的,更無以奢談文采,而太多「准大學生們」在文字中所體現出的對題旨把握的模糊、表達的幼稚、取材的單一和價值觀念的混亂真是讓人驚嘆。全球化已成為當今不可遏抑的世界趨勢,面對強勢文化的入侵,一直高喊「與國際接軌」、動輒大談中國文化的中國人,知道其他民族是怎樣對待自己的語言和文化的嗎?多數時間在美國教書的法國人德里達來北京大學作演講的時候,開始打算應學生要求用英語,但法國領事館堅持要他用法語,因為他是法國人。而在申奧陳述這種最需要使用本民族語言的國際講壇上,中國代表團的領導們,除了袁偉民先生外(恕我再次不懷好意地揣測,不知他確實不能講,還是堅決不講,如果是後者,我將對袁先生表示最誠摯的敬意。),都是滿口洋話。幾十年前,美籍華人丁肇中先生在諾貝爾獎的頒獎台上致答詞時,這位英語遠比漢語講得流利的科學家,卻堅決要講漢語,就因為那是母語。據說在德國的講台上授課,政府規定一律都得用德語。而我最近驚聞武漢某著名大學也要實行雙語教學,據說包括其中文專業也不能倖免。如果這消息確實的話,那麼在中國大學的課堂上使用英語講授漢語言文學,將又是世界教育傳播史上的一大奇觀……這種常識性的例子不用多舉了。在當今後殖民主義甚囂塵上的世界潮流里,我真難以理解一個擁有如此悠久的文明傳統的民族,何以要以如此卑下的一種姿態去主動迎合這股潮流。長此以往,我認為終有一日,我們常常引以為驕傲的延續了幾千年的文明,將不是毀於火山的爆發、地震的顛覆、沙漠的入侵;而是毀於我們自己自虐式的糟鄙。但願我這是故作驚人之語的杞憂。 作為七十年代生人,我們是小時侯都學過《最後一課》的一代。我想這篇體驗一種語言命運的著名短篇小說之所以引起全世界的共鳴,是因為那位老師在最後一課上,表達了一個超越民族界限的感嘆: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這句話可以置換為: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都是最美麗的。遺憾的是,這種美麗往往只有在危及語言存亡的時候,才體會得出。我們非得要扮演一回那個不成器的小學生么?談到在全球化語境下,我們民族文化身份的確保和消隱的可能,我在一次博士生討論課上同樣表示出我們有被同化的憂慮。當時,有比我年長的同學表現出不以為然的自信,而比我更年輕的七十年代中後期生人,則冷淡地認為同化並沒有什麼不好。我還能說什麼呢?要知道一種文化身份的確立,所仰賴的不是別的,而是它的個性。這同樣是常識。 由此我想到,英語對於我們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狼來了」。來了一匹我們不能趕走也無法趕走的「狼」。我想,目前我們沒有氣度、勇氣、膽識、能力與之共舞,但也不至於要把我們的孩子以及我們身上的好肉都送到它的嘴裡,任其撕咬。如果真的只有如此,那麼英語將對我意味著:漢語,我只有對你哭!

『貳』 洞山文化夏令營:開啟與內心感知關聯的生活(導師介紹版)

倘若把我們在人世的活動

用一個關鍵的字串連起來

那就是 遇見

在洞山夏令營

我們能遇見什麼?

也許每個孩子會有自己獨特的遇見和發現

但一些遇見是可以預見並料想的

夏令營中

我們會遇見自然

昆蟲 動植物 萬物之聲 活力水源 生機飲食

我們會遇見文化

文字起源 中草葯認知 自己動手勞作

詩 書 茶 香 墨 音 畫

我們會遇見真正的人

跟隨格局廣大的人師於各細微處 體悟手眼心的諧調

我們還會遇見各種不可言說的體驗

建立起珍惜 感知真誠 友誼 打磨自己的意志力

在一切的遇見中

我們回到自心

以人生萬有的機緣來觸發與擴展

我們的心靈

締造一個人類精神成長的良好觸發及起源

讓遇見發生 讓感知發生 讓成長發生

洞山有上百種不同的蟲鳴鳥叫,你能聽得見嗎?

之前有位在洞山工作的小夥伴分享,他在這里聽到上百種不同的蟲鳴鳥叫聲,絕不重樣。我們都驚嘆他何以有如此特異功能,他卻害羞地撓撓頭說,我現在也聽不到了,剛來這里時,電話沒信號,又懶得辦理,就過了段沒有通訊設備的日子。每天晚飯後,我坐在門口,聽樹林里這群小傢伙們嘰嘰喳喳,夕陽西下,這個時候最熱鬧,漸漸地我也彷彿成了與會人員,每天定點參加。但是後來辦了手機卡,就再也聽不到了……

這五年間,每年的七八月,都有上百個孩子來到洞山,被沒收了電子設備,手機、電話手錶、iPad、游戲機……離開熟悉的面孔,離開熟悉的城市,來山裡,過十五天與外界沒有聯系的生活。同樣的「失聯」,我不確定,孩子們是否也聽到了那麼多洞山的聲音,但我相信,來到洞山,來到夏令營,每個孩子都天然的形成某種相應的感知,那是自在的呼吸,是舒展的運動,是性向的表達,是做人處事的學習,是安定保佑的力量,最終成為這個夏天,與自己相處最真實的一種儀式,影響他的一生。

從陌生到熟識,從想家的哭泣到離別的淚水,從不知所措到天地任遨遊……孩子們經歷了快速蛻變,由自然人到社會群居的生活,濃縮在這十五天里。

這一度夏令營之後,他的小夥伴天南海北,甚至有韓國、日本、美國、荷蘭的營員,大家都有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生活習慣,但卻也能快速熟絡起來。

還有幾十種課程,短短的十五天,每天都在豐盛之中。從「灑掃應對」的生活教育、「敬業樂群」的人格教育,貫穿中英文經典誦讀、中醫、武術、寧定自省、戶外、美學、自然、音樂、建築、團隊協作等等,中西結合、古今結合、人文和科技結合,個人與團體結合。

每年,孩子們從來到走,都能看到他們身上真實地發生一些身心的點滴變化,家長們也由此傾心認可我們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吸引著孩子們來到洞山呢?是豐富精彩的活動?是不惜成本的師資?還是人傑地靈的環境?

我想並不只有這些。夏令營本是洞山最熱的時候,家長們原本是有各種不放心的,直到家長們自己也入營了,了解了許多生活細節,不由地感慨,我們的工作早已細到高度境界。

在營的每個孩子都有一個記錄表,記錄什麼呢?每天起床後,檢查左右鼻孔通氣情況,是否大便,孩子生活教育進展,以及晚間入睡後的各種情況。

夜間老師會巡夜至凌晨三點,調空調風向,統一26度,蓋被子,小夜燈等等,還會排查一些特殊問題。從飲食到生活的各個細節投入,才保證了孩子們的健康安全,才能讓孩子們真正投入到夏令營中。

南師曾說:教育是犧牲,要把自己的身心完全投入進去,成就別人。

經師易得,人師難求。正是因為在南師精神的引導下,洞山全體教師團隊,犧牲自我,無私付出、默默影響,才觸發激發起我們與孩子們之間那麼多感動的瞬間和美好的回憶。

又見洞山,說說今年洞山夏令營

很多家長問,今年夏令營和往年有什麼區別?粗看架構形式貌似區別不大,經典課程都還有,經典項目當然是雷打不動,但是經典也有出新的時候,通過不同的內容與形式,孩子們仍然可以窺探到其中的珍寶。以下我們負責任地告訴大家今年的課程更新之處,便於大家更多地了解今年的營期安排。

首先應該讓大家了解授課老師的故事與人生。如果有機緣,我們將會一一分享每位老師的故事。

自然音樂課程與帶課老師阿水

自然音樂課老師:阿水,雲南民間草根唱作人,YABASO樂隊主創。曾多次受邀參加國內外藝術展及音樂節。

洞山人都知道,除了《寒山僧蹤》,還有一首洞山神曲《哭泣的太陽》便是水哥唱的。水哥出身於雲南少數民族,多才多藝,不僅歌唱得好,各種樂器、篆刻、織布……各種擅長……

水哥這半年都隱居洞山,本不想擾他清修,但沒想到他既然願意給孩子們帶課,真是天遂人意的良好機緣。於是,今年的營期內,孩子們將有緣接觸到這位在清修中的音樂人,他會帶孩子們動手製作各種樂器,在大自然里一起玩音樂體會音樂。

洞山滿山的竹子也會成為我們的良好的原材料,當孩子們學會了用樹葉吹響音聲,懂得用木棍打擊石頭敲擊節奏,在阿水的帶領下一起感悟自然之聲與自然音樂,奏響大自然的林間交響曲,也許一顆愛自然愛音樂的種便同時種在了小小的心靈之中……

冬令營中,有幸請到柯小剛老師給孩子們教寫字。跟了柯師的課以後,我們才發現,這哪是只是在教寫字啊?分明是中西經典、藝術、哲學、自然、自我的與筆墨間的親密會面。

2018年夏令營的課程安排中,我們同樣寫進了柯小剛老師的內容,但不巧他有安排,便向我們推薦了兩位他的得意門生。

燕凱、雲薇兩位老師是一對伉儷。第一次和燕凱老師聊課程時,就聊了好久,最終把課程定位為以雅集形式,讓孩子們參與到老師的狀態中,一同遨遊筆墨世界,聽山林風聲和夏夜蟲鳴,鋪紙,研墨,寫字,畫畫畫所有能見的、不能見的能思能感的象,寫古人法帖中的墨跡和那些雖然已經消逝的身體動作和節奏,那是所有皆是生命的氣息。

燕凱

字翕如,中國藝術研究院藝術學博士,同濟大學人文學院中國哲學博士後,上海海事大學徐悲鴻藝術學院講師、無錫國專學術委員。在夏令營里,燕老師可以開書法入門課,帶大家一起寫字,大人小孩都可以寫。他本身就是一個大孩子。

鹿雲薇

字元兮,號懶雲居,別署寬敬齋,中國藝術研究院博士畢業,曾研修於中國國家畫院霍春陽花鳥高研班。在夏令營里,鹿老師可以教中國畫入門,帶大家畫梅蘭竹菊四君子。

今年的夏令營我們為孩子們邀請到了一位特別的染布老師,將會有特別的教授方式將染布傳遞給孩子們。

寒山老師現居成都的一個村子裡,不喜熱鬧,一個地方只要人多,他便搬家了。在照片上,他穿著粗布衣裳、留著長發、戴著斗笠,看他走進山霧繚繞的樹林里的時候,感覺像在看侯孝賢的電影。

他是苗族人,這輩子就做了兩件事: 行走,染布。 在寒山的家鄉貴州,那裡有最傳統古老的染布手藝,他的母親就是染布的好手,寒山也繼承了這項手藝,他覺得用自己手親手染出一塊天賜的布, 是對自然的一種敬畏。

這次他和妻子一同來給孩子們上課,用洞山的植物、落葉等等做染材,將最傳統的工藝傳遞給孩子們。

因為林懷民先生的作品《稻禾》,我們有了將閉營與五年晚會放在山谷稻田的想法。

沒想到心有所想必有所應,便有人介紹了一個大建築師給我們,看了他的建築風格,與自然相得益彰,相信建成後,一定會是山裡最美的舞台。

於是我們的這堂課既是建築課,又是自然課,孩子們分組分工共同完成一個裝置作品,它又具有實用性,於是,我們便於夏令營的最後一晚,與孩子們一起在自己的作品裡,又見洞山。

薛亮老師

燕趙自古多豪傑,他是石家莊人氏,城市規劃出身,跟隨謝英俊先生十幾年,三千例有機社區建設實踐經驗者。

山谷稻田晚會

這夜,我們呈上所有,在夏令營第十四個夜晚,孩子們將置身洞山山谷稻田地里,腳實實在在地踏在洞山的土地上,與天地暢談。

這是最質朴的天地,又是最難得的天地。

山林、稻田、孩子們、小鳥、青蛙各種山裡的小動物一起來聚會。

天上星空很美,我們將營期所學,在這里一一展示,用最美好的方式彼此話別。

對了,忘了介紹將會幫我們編排山林舞蹈的老師。南系如,北京舞蹈學院研究生就讀,她是南師的重孫女。因緣際會,她也來了。

如此的導師陣容,別忘了我們都曾相約在洞山,今年|2018,我們再度於夏令營中「又見洞山」吧。

我們的夏令營還有許多的經典課程,夏令營以外的時間時間里,我們的老師團隊也在積極地推進鄉鎮人文課程以及經典吟誦公益項目。

我們的目標是,在一百所鄉鎮學校推廣傳統文化。將夏令營課程轉換為鄉鎮孩子們了解傳統文化的途徑。讓夏令營一貫沿襲的經典,成為一扇窗,以它去影響更多的孩子、更多的學校。

以下呈上夏令營一貫以來的特色課程導師介紹,讓大家更清晰明白十五天之間的豐富內容。

特色課程部分導師介紹

果凍老師

孩子們眼中的孩子王。曾就職於太湖大學堂小學部。教授藝術、戶外等課程。曾多次參與組織夏令營、戶外體驗營等兒童教育活動。擅長手工製作、野營探險、大醫精誠、中文經典導讀等課程。

王潤城老師

甲骨文慧畫創始人,樂活仙穀穀主。從事兒童國學教育工作,將古文字的智慧與識字、繪畫、國學融為一體,創造出甲骨文慧畫這門獨特的課程,受到孩子們的熱烈歡迎,被稱為「甲骨文老師」。

曹海峰老師

畢業於上海中醫葯大學生葯學專業,後留校就職於上海中醫葯大學博物館科普部,長期從事中醫葯科普教育工作。喜植物,痴迷於植物的分類、中葯材種植、名貴中葯材品質鑒別。

閻霞老師

執業律師,在國有銀行及律師事務所從事法律工作13年;2011年初入職南懷瑾先生所創的太湖大學堂後轉入國學教育;2014年參與創辦傳統文化特色小學——成都孔裔國際公學小學部,負責國學吟誦課程及教務管理;2017年常住洞山工作。

santi老師

墨西哥人,連續六期參與洞山夏令營戶外團隊課程的主要工作。擅長戶外課程及西點製作。

李昆鵬老師

連續六期擔任洞山夏令營武藝課程總教練。

武當玄武派十五代傳人,得玄東道長親傳武當內家功法,又跟隨武當太乙五行拳第十八代傳人楊群力老師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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