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威北大學生會
⑴ 北京大學學生會主席戴威的父親是誰
戴和根。抄
現在是新興際華集團公司副董事長。 曾任中國中鐵執行董事、中國鐵路工程總公司董事、黨委書記、黨委常委職務。
(1)戴威北大學生會擴展閱讀:
戴威 ,ofo創始人兼CEO,ofo黨委書記,青年創業者,北京大學經濟學碩士。 2009年就讀於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金融系本科,2013年畢業以後跟隨團中央支教團在青海大通縣東峽鎮 ,做了一年的數學老師。2014年回到北大讀碩士。 2014年與4名合夥人創立ofo共享單車,提出了「以共享經濟+智能硬體,解決最後一公里出行問題」的理念,創立了國內首家以平台共享方式運營校園自行車業務的新型互聯網科技公司。
戴威秉持「不生產車,只連接車」的理念,致力於滿足城市居民短途出行需求的同時,推動共享經濟和環境保護發展。其熱衷公益,研究生時曾於青海支教一年,並發起西部願望教育促進會,以推動中國西部貧困地區教育發展,先後啟動了「西部願望足球計劃」「希望中國引擎計劃」,開啟了人才教育扶貧新模式。戴威曾榮獲《財富》中文版「中國40位40歲以下的商業精英」。
⑵ Ofo戴威:從天選之子到跪著求生,一個27歲官二代的悲喜創業史
共享經濟
2018年,在這個寒冬里,ofo迎來了命運的拐點。
ofo創始人戴威也因為押金和欠債問題成為老賴,從負債累累到震驚整個投融界再到如今被千萬用戶窮追猛打。
從前那般意氣風發,如今人生崩塌,27歲戴威鮮活地演繹了一場創業悲喜劇。
》》1《《
Ofo緣起北大
戴威出身於高幹家庭,其父親戴和根曾任中國中鐵黨委書記、總裁,做過青藏鐵路的工程指揮。現在是現任中國化學工程集團有限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
戴威的成就也不負父親的期望,高考順利考入北京大學後,就擔任了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學生會組織部長,隨後又擔任了學生會主席。但期間的「賄選門」卻鬧得沸沸揚揚。
據《京華時報》報道,2012年8月25日,前北大教授鄒恆甫在博客上貼出一封實名舉報信,署名為北大光華管理學院2010級本科生計羽,舉報北大現任學生會主席戴威。
舉報信中稱,戴威是「高考移民」,戴本人是安徽人,因家中有人做官戶口得有遷往北京,又通過家中關系獲得藝術特長生身份,在「高考移民+60分」的基礎上,走進了北大光華管理學院。入校後,第一年通過賄賂當時的學生會主席,成為光華院團委組織部長;之後在學生會換屆選舉時,他請三十餘人看演唱會,在高檔酒店請客等,花費50萬左右,當選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其中僅向上級教師張度行賄的金額就達到10萬元。
除了行賄競選成功外,作者還爆料稱,從考入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到師從厲以寧教授門下,得益於戴威當官的家人通過關系運作。此事曾鬧得滿城風雨,北京大學紀檢部門介入調查,最終舉報人計羽出面澄清此文並非他所寫,刪除了關於此事的博客和微博。
ofo成立於2014年,創立於戴威研究生期間。戴威多次公開表示,在青海省大通縣東峽鎮支教的經歷是他後面成立ofo源動力。2013年,戴威本科畢業,距離研究生入學還有一年時間,他做了一個不同於大多數人的選擇:去青海省大通縣東峽鎮支教數學。那時的他每個周末都要騎著一輛山地車往返於縣城和小鎮之間,自此愛上了騎行。
實際上,ofo並不是戴威的第一個創業項目。2009年大二那年,戴威把學校周邊咖啡館夜間的運營時段承包下來,辦了一個可以「刷夜」的咖啡館,方便北大學生在趕考之前在咖啡館里考前突擊。一晚12塊錢,提供熱水,餓了還能點個小吃。啟動資金是戴威從家裡拿的,運營效果還不錯,後來因為咖啡館被老闆關閉,項目不得不終止運營。據說直到現在,偶爾還有人打電話給戴威訂座。
結束支教之後,戴威回到北大攻讀經濟學碩士,他和朋友開始醞釀一份「自行車的事業」,很快,ofo騎游誕生,一個深度定製化騎行 旅遊 項目:騎車環游阿里山和青海。連ofo這個名字,都是自行車的模樣。
但這個需求太小眾。即使賬戶只有100萬元,戴威想到的並不是提高效率,開源節流,而是瘋狂地燒錢補貼,給每個用戶贈送脈動。很快,就將維獵資本師兄的100萬投資花得只剩下400塊。一邊燒錢,戴威團隊一邊馬不停蹄地尋求下一輪融資。然而,在跑了將近四十個投資機構後,沒有一家機構願意投資他們。「到2015年4月底的時候,帳上徹底沒錢了,大概還剩四百塊吧,確實是發展不下去了。」戴威說。
燒錢太快,第一次創業失敗後,戴威反思得出的結論:必須解決實實在在的問題,要擊中真實的痛點。已經丟了四五輛自行車的戴威突然有了靈感,他們把目光轉向了共享單車。師兄雖然不太看好這個項目,但是答應借給他們100萬折騰。
2015年9月2日,一篇題為《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的帖子在北大傳開。這是戴威以及合夥夥伴張巳丁、薛鼎熬了兩個通宵寫就的單車宣言。他們提出: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車貢獻出來,這2000人共同擁有這2000輛車的免費使用權,而其他同學可以付費使用這些車。9月7日,ofo共享單車正式在北大校園上線,第一天就收獲200多個訂單,一個月後日訂單突破3000。
為了將ofo一模式迅速復制到國內高校,再一次找師兄借的100萬,僅僅過了5個月,又花完了;一邊燒錢,戴威團隊一邊馬不停蹄地尋求下一輪融資。戴威先後找唯獵資本的師兄借了200萬至300萬,又從其他渠道借了接近300萬,背著600萬的債務,ofo得以走出北大,進入到北京的其他高校。
》》2《《
資本追捧的寵兒
熬過了2015年的負債前行、艱難度日,2016年共享單車的風口驟起,直到這時,戴威才算真正敲開了資本的大門。
著名風投人朱嘯虎主動找上門,一出手就是1000萬。2016年1月,從金沙江創投的辦公室出來以後,戴威和另一個聯合創始人張巳丁沒有交談,而是在國貿三期地下一層的圍欄邊搜索了「朱嘯虎」和「金沙江創投」。當他們確認剛才對他們提出一連串質疑問題的人,就是滴滴的早期投資人,戴威和張巳丁接受了這筆投資。他和ofo聯合創始人張巳丁有點暈乎乎的,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錢。
朱嘯虎與他創造的風口終於還是攪動了創投圈。2016年開始ofo的發展速度就像「開掛」一樣。ofo相繼完成多輪融資:
2016年8月,A+輪,1100萬元;
2016年9月,B輪,1200萬美元;
2016年9月,B+輪,數千萬美元;
2016年10月,C輪,1.3億美元;
2017年3月,D輪,4.5億美元;
2017年7月,E輪,7億美元。
從負債累累,轉變到一堆機構追著給錢,再到搭上滴滴、金沙江的高速火箭,他有些懵了。「我們都是學生,之前也沒見過那麼多錢,一開始對於花錢都是不敢的,到底要怎麼花錢,怎麼花錢才有數,沒有概念。」和戴威一起創業的合夥人們,那些室友、師兄弟和朋友,其實都沒有太多工作經驗,對於怎樣有效率地花掉這么多錢,他們並沒有太多概念。
而當時,處於風口中的共享單車由於低門檻,也讓眾多玩家有了「拼搏」的野心,紛紛跑步入場。所有人都開始拚命花錢,「當時我們的想法是,別管花多少錢,肯定有新的錢進來」有老員工表示,從2016年底至2017年,僅花在市場推廣的費用就在數億元。
當時瘋狂到什麼程度?ofo花了2000萬元給一個衛星冠名,1000萬元請鹿晗做代言人,小黃車的廣告幾乎席捲了北上廣的地鐵站和公交站牌。那段時間,ofo玩命般地造車、投放、覆蓋各個城市。爭取更多用戶,甚至被當成ofo的唯一目標。
戴威總結自己這一時期的戰略為兩點:鋪量和碾壓式融資。在資本的狂轟濫炸下,ofo迅速壯大,有數據統計,淘寶從成立到2011年日訂單量突破千萬,用了八年;滴滴從成立到2016年3月19日宣布快專車訂單量達到千萬級別,用了三年半;美團宣布達到這一數值,從轉型外賣至今用了三年;而ofo僅用了一年零九個月。
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由此,戴威的個人名聲達到了頂點。據胡潤研究院發布的《胡潤百富榜2017》顯示,戴威以35億元的財富成為第一個上榜的白手起家的「90後」。短短幾年,戴威從一個還帶有稚氣的學生變成了商業精英。「終有一天,我們今天的ofo會和Google一樣,影響世界。」戴威發出豪言壯語。
那段時間也是ofo的員工過得最開心的一段時間。2017年初的ofo年會,戴威送給一位老員工一輛50萬元上下的牧馬人。隨後,十佳員工、十佳領導、十佳黨員等獎項被戴威親自陸續頒出。戴威興奮得像個孩子,半夜一兩點鍾,開懷暢飲過後的戴威還在微信群、QQ群、釘釘群里,輪番發紅包。
》》3《《
一切夢幻皆成泡影
從2015年創業至今,ofo一共經歷大小十輪融資,三年來,戴威花掉了太多不該花的錢。
有員工說,「舉個例子,比如說我們有一批車鎖,可能從北京郵到某一個地區,ofo絕對不會去走郵政或者其他快遞,我們絕對走順豐,而且是快速的那種,其實時間上並沒有要求。」
ofo拿到融資還沒有多久,就有媒體爆出ofo公司高管都配了特斯拉。在日常運營中,ofo一輛價值大約600元成本價的ofo自行車壞掉,也得不到及時的維修。2017年3月到7月間,ofo采購了1200萬輛自行車,需要支付72億人民幣,如此巨大的花銷決策被做出,卻毫不顧忌此後的資金存量。
與此同時,ofo的管理問題也浮出水面。「你如此年輕就執掌獨角獸,遇到過最大的問題是什麼?」當年戴威如此回答,「我並不認為在個人能力、做事能力上甚至融資能力上有問題,如果一定說有問題,那就是在管理上。」
結果一語成讖。隨著公司業務規模的擴大,很多員工發現公司的組織、管理、制度已經跟不上ofo的發展規模。「他們大多都是大學剛畢業,並沒什麼經驗,僅僅是因為進入公司早就成為領導,這對於其他後進的有能力的員工來說是不公平的。」一個ofo底層員工私下把這類領導稱為「泥腿子」。
頗覺諷刺的是,在頒發優秀員工獎一個月後,精挑細選十位優秀員工中的三位被開除。原因是數據作假、貪污。「ofo團隊比較年輕,戴威把在北大當學生會主席的一套用在公司治理上,整體管理比較鬆散、隨意和學生氣息,一些員工上位靠關系,而不是能力,」一位員工表示。
管理也成為了戴威和滴滴交惡的關鍵點之一。2016年10月,當滴滴通過C輪融資首次進入ofo,成為第一大股東,戴威和ofo的第二個「金主」正式浮出水面。
滴滴出手ofo後,引來了其他投資人迅速跟進。2017年7月,原滴滴高級副總裁付強加入ofo小黃車擔任執行總裁,直接向戴威匯報,原滴滴財務總監柳森森則負責財務部門。
早期ofo發展較為粗放,滴滴的人員入駐後,確實使得ofo的流程和制度更加規范。不過,雙方在經過一段蜜月期後,矛盾日益突出。漸漸地,戴威感覺到自己開始被架空。新業務與收購被滴滴系否定,ofo的財政大權也被滴滴牢牢控制,一些滴滴的員工也被安插在公司的一些具體運營部門中。
最終,2017年11,戴威直接發飆:「滴滴的人都給我離開ofo。」滴滴派駐ofo的一干高管付強等人被驅逐出局,讓當時在場的ofo員工覺得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很多他們以為與滴滴無關的同事,也都像約好了一樣沒有出現。關系破裂的次月,滴滴宣布收購小藍單車,同時滴滴自有共享單車品牌「青桔」上線。
沉迷於用戶擴張,或許不是戴威個人的判斷失誤,一定程度上也是投資人急於得到收益,不斷給戴威施壓的結果。ofo的投資人中,朱嘯虎名聲在外,最為典型。ofo沒有明確表示,公司要以用戶規模為第一追求。但投資人朱嘯虎,卻多次隔空喊話,支持ofo玩命擴張。朱嘯虎投完ofo就放話:共享單車將在90天內結束戰爭,勝利者是ofo。
於是ofo還沒有把各個城市的用戶規律摸清楚,就到處隨意投放單車,造成了大量資源浪費。還沒有弄清楚國內市場,就急急忙忙海外擴張,很多地方落地幾個月就不得不撤出。
朱嘯虎雖力撐ofo,卻也一直力推ofo和摩拜合並,稱ofo和摩拜只有合並才能盈利。幾乎所有股東都支持合並,只有戴威不同意。一位投資人非常憤怒:「他把自己的權益凌駕在所有投資人的權益之上。」媒體報道,程維將出任董事長,摩拜的王曉峰出任CEO,戴威和他的創始團隊則要出局。對於資本來說,誰合並誰並不重要,但是戴威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他曾經隔空喊話:希望資本尊重創業者的理想。
此後,朱嘯虎幾次在公開場合明裡暗裡給戴威施壓,力促ofo跟摩拜合並,戴威只當聽不見。最終,朱嘯虎將所有手持的ofo股份全部賣給阿里,拂袖而去,套現離場。「既想跑得快,又想獨立跑,這是ofo最大的問題」,DCCI互聯網研究院院長、互聯網專家劉興亮如此表示。
失去了朱嘯虎的ofo,也失去了最後一塊遮羞布。2018年2月,戴威通過動產抵押的方式,先後兩次將其資產共享單車作為質押物,換取了阿里巴巴共計17.7億元人民幣的融資。3月宣布完成E2-1輪融資8.66億美元之後,就開始進入了市場清退期。
ofo不到三年,從零到估值40億美金的巔峰,到斷崖式下跌不足10億美金再到17.7億人民幣。過山車式的發展軌跡令人唏噓。裁員、融資難、縮減海外業務、拖欠供應商貨款、轉投區塊鏈、嘗試賣身……在媒體不斷翻扒下,ofo困獸猶斗,命懸於一線。
此一時,彼一時。去年冬天,戴威獲得了2017網易年度最具影響力企業家獎,頒獎詞是這么說的:他是ofo的創始人,是90後創業的代表人物。關於未來,他喊出「今天的ofo會和Google一樣影響世界」的響亮聲音。這個曾經的單車少年,正在用他特有的固執,一步一步實現自己的夢想。正是他的固執,讓世界知道中國還有一項偉大的發明叫共享單車。即便如今ofo的用戶規模已經突破2億人,但他和他的共享單車一樣,仍在創業的道路上一寸一寸蹬足發力前行。
再往前,2013年冬日的午後,從西寧返回學校的大巴車上,一個人拋了個問題:如果未來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做省委書記,一個是當BAT老大,你選哪個?戴威選了後者。如果戴威沒有創業,以相當於部級高官的家庭背景,以其就讀的政治家的搖籃北大和北大學生會主席的身份,想要從政,歷來前途無量。
2018年的寒冬,帶著堂吉柯德式的自信,戴威發出了「跪著也要活下去」的吶喊,「希望戴威低下頭的那天,他的手裡還能握有談判籌碼。」投資人Justin說。
》》》
最後還是以狄更斯《雙城記》的一段話結束吧: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這是信任的紀元,這是懷疑的紀元;
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
這是希望的春日,這是失望的冬日;
我們面前應有盡有,我們面前一無所有;
⑶ 戴威,敗光百億成老賴,被1600萬人追「債」,他的故事有多慘
1817年,第一輛自行車在法國巴黎誕生,從此,人們的出行方式就發生了巨變。雖然現在又有了 汽車 、電瓶車等私人交通工具,但相比之下,最環保的自行車依然是許多人出行時的不二之選。自行車最大的優點就是方便,騎行過程中不必占據太多空間,因此不會被堵車困擾,停車時也不用費心尋找停車位。
不過,對於很多人來說,購置一台自行車並不是非常實用,因此,共享單車的橫空出世無疑讓自行車成為了更加方便的交通工具。 而在這個行列中,ofo小黃車一度是市場的佼佼者。
然而想必大家也漸漸發現,曾經街頭巷尾都有的小黃車如今卻已經銷聲匿跡了。
少年得志,18歲考入北大
1991年,戴威出生在安徽。他的家庭條件十分優渥,父親是一名國企高管。由於父親的工作原因,一家人很快就移居到了北京。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戴威自然得以接受最好的教育,加上父母對他的要求本身就十分嚴格,因此在生活上沒有任何壓力的戴威從小就專注於自己的學習,學業成績十分優秀。
和大家普遍認知中的「二代」不一樣,戴威不僅沒有因為父母創造的條件自傲自滿,反而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 18歲這年,他就以非常優異的成績考進了北京大學。 他入讀的專業是光華管理學院的金融系,平時總是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不苟言笑,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嚴肅認真的人。但其實剛入學,他就開始培養自己的興趣愛好。
在北京大學,戴威加入的第一個社團就是自行車協會。無論是周末還是節假日,他都會和協會的會員們結伴一同騎著自行車四處遊玩,連鳳凰嶺都留下了他們拉練的足跡。他們常常進行長途騎行,有時甚至超過兩千公里,在這過程中,戴威也漸漸愛上了騎自行車的感覺。尤其是當時北京的交通問題十分嚴重,騎自行車讓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與方便。
在大學期間,戴威就開始展現出自己的創業天賦。當時的他不僅是自行車協會的成員,同時還在大二這年成為了學生會主席,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在學業上非常努力,學習成績優異。為了保持住這份成績,他自然和身邊許多同學一樣需要常常到圖書館去學習。漸漸地,戴威發現,圖書館存在一定的短板。
當時的圖書館每天都有固定的開放時間,但事實上,有很多人到圖書館是為了籌備自己的畢業論文或考研究生,在這種情況下,時間對於他們來說異常珍貴,有很多人甚至希望能夠在圖書館通宵學習。但是圖書館並沒有設立通宵自習室,他們到了飯點就不得不離開,這樣讓許多人都非常發愁。
這個難題讓戴威一下有了創業靈感,雖然圖書館並沒有設立通宵自習室,但是他為什麼不能自己設立一個,方便大家的學習呢?說干就干,戴威立刻給校領導寫了申請書,希望他們能夠批准自己辦一個24小時咖啡屋,為需要通宵學習的同學提供一個場所。雖然一開始受到了物業的阻攔,但最終他還是爭取到了小區內房間的使用權。
就這樣,戴威原本只是大家身邊平平無奇地「戴同學」,一夜之間就變成了「戴老闆」。只要圖書館一閉館,他的24小時咖啡屋就立刻會擠滿想要通宵學習的同學。 因為這創業事跡,戴威還登上了校園網站,成為了北大校園里有名的創業者。 在接受采訪時,他坦言希望能夠通過幫助別人獲得自我價值與認同感,這也成為了他後來創業的動力。
投身支教,再次創建項目
在大學生活接近尾聲時,由於在校擔任了學生會主席,平時表現又十分優異,戴威獲得了保研的資格。能夠被保送研究生是許多人整個大學期間的夢想,但面對這個絕佳的機會,戴威卻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選擇。 他並沒有直接去讀研究生,而是跟隨團中央支教團一起來到了青海一個貧困的小鎮上,開始了自己的支教生活。
這個叫做東峽鎮的小鎮十分偏遠,連接鎮上與縣城之間的只有一條崎嶇的山路。這條崎嶇的山路成了許多人外出的阻礙,但戴威卻一點兒也沒有被困住。對於一個曾在自行車協會騎行多年的人而言,一輛山地車就能夠幫助他輕松往返。課余時間,他也愛上了騎著自行車獨自領略青海各處的風光。
這段特殊的經歷讓戴威更加深入地感受到了騎行的魅力。對他而言,這不僅僅是一種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同時還是一種能夠更好地了解世界的方式。這時候,戴威內心萌生了一種想要圍繞著自行車做一份事業的想法,但還不知道如何下手。
一年的支教生活結束後,戴威回到了北大,繼續攻讀經濟學方面的研究生。安穩下來的生活讓他有時間好好思考自己的創業計劃,在身邊幾位同學的共同努力下,他們最終起草了ofo騎游這個項目。 這個項目的基礎是戴威自己在青海騎自行車參觀的經歷,考慮到當時也有許多人願意騎自行車 旅遊 ,便總結成為了一個騎行 旅遊 項目。
項目有了初步雛形之後,資金就成了大問題。當時戴威和同學們畢竟還只是在讀研的學生,並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他們也並不想依靠家裡的力量,於是便希望能夠通過自己找到資金支持。一番思索之下,戴威找到了自己的師兄肖常興,因為他當時創立了天使投資機構圍獵資本,也許能夠為他們提供資金幫助。
為了這場會面,戴威和同伴准備了不少時間,甚至還分配好見到肖常興以後,每個人主要負責介紹哪一部分。 可沒想到當一行人真的在辦公室見面,戴威按照原計劃剛講了30分鍾自己支教的故事,肖常興就打斷他們,表明自己後面還有一個會要開,並提出願意給他們投資100萬。
創業失敗,共享單車出世
ofo騎游項目最終以失敗告終,但戴威並沒有氣餒。經過反思,他認為這個項目失敗的主要原因就是資金分配存在一定問題,同時沒有能解決人們生活中的切實問題。於是,本著為別人解決問題的心,戴威開始籌劃下一個創業項目。這時他想起自己大學期間,曾經弄丟自行車四五次的事情,創建共享單車的想法就這樣誕生了。
他再次找到了師兄肖常興,得到了一百萬的投資。但這一次,他在資金使用上十分謹慎,知道自己不可能將這一百萬全部用來生產自行車。怎樣才能在自己不生產的情況下獲得一批自行車呢?很快,戴威在北大發起了一項活動,希望招募到2000名願意將自己的自行車貢獻出來的同學。
按照戴威的計劃,這2000名貢獻自行車的同學可以免費使用這些自行車,而其他同學想要使用這些自行車則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 他將自己的計劃寫成帖子,很快便在北大校園中流傳開來,不少心動的同學都前來登記。就這樣,戴威招募夠了2000名願意貢獻自行車的同學,他的共享單車計劃也就此啟動了。
ofo共享單車項目一開始便獲得了很好的反響,才運行一個月的時間,每日訂單就成功突破了3000。顯然, 戴威已經不滿足只在北大校園里實施自己的創業項目了,他准備在國內其他高校里復制ofo共享單車的模式。 但這樣顯然需要大量資金,很快這一次拿到的一百萬投資也即將用完了。
此時ofo共享單車已經在全國打響了名頭,所以很快,不用戴威自己費心尋找,就有投資人主動找上了他。首先向他投來橄欖枝的是金沙江創投的投資人朱嘯虎,他是一個極其敏銳的投資人,在此之前曾成功投資了餓了么與滴滴出行,都獲得了極其豐厚的回報。他十分看好戴威的ofo共享單車項目,主動提出投資一千萬。
朱嘯虎不僅自己投入巨額投資,還為戴威引薦多位投資人,幫助ofo共享單車項目籌集了豐厚的資金基礎。在這些投資人的幫助下,ofo共享單車很快入駐國內大部分高校,每日訂單量達到了50萬。隨著共享單車行業發展勢頭越來越猛,各類品牌也層出不窮,很快ofo共享單車就有了許多競爭對手。
當時阿里的投資人夏蕘對ofo共享單車項目也非常感興趣,有投資的計劃。 但兩人在ofo共享單車日後的市場發展問題上產生了巨大分歧,夏蕘希望共享單車能夠走出校園,走向更大的市場,戴威卻堅持只希望共享單車在各大高校中繼續盈利。 於是阿里最終放棄了投資ofo共享單車,轉而投資了ofo共享單車當時最大的競爭對手摩拜單車。
經營不善,反而欠用戶租金
那時,ofo共享單車相比摩拜具有極大的優勢,主要就體現在騎行便捷度方面。ofo共享單車使用的是傳統鏈條車模式,使用機械鎖和二維碼結合開關鎖,騎行便利,停車也方便,所以獲得了更多用戶的青睞。但一開始不佔據優勢的摩拜共享單車爭取了更多投資後,也在不斷地升級改造中。
朱嘯虎不僅為戴威介紹了更多投資人,還將他引薦給了同樣發展勢頭正猛的滴滴,希望雙方能夠合作。因為當時滴滴也正在考慮如何解決用戶最後1公里的問題,雙方正好可以完美契合,包攬用戶整個出行過程。
此時對於ofo共享單車來說,簡直就是發展的黃金時期,但戴威卻又走上了當年的老路,在資金處理上出現了大問題。 首先,他斥巨資三千萬邀請明星鹿晗來為ofo代言,並將這則廣告瘋狂鋪設到各大城市,絲毫不考慮成本問題,只為了搶占市場份額。 其次,在公司一場普通年會上,戴威居然送出了高達幾百萬的期權,帶領整個公司肆意狂歡。
其實說起來是一個公司,內部卻十分混亂,整個管理團隊大多是戴威的同學或者親戚,並不是非常正規。ofo共享單車很快就出現了未能及時維修的問題,有時一天就有將近500輛車報廢。但戴威沒有及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為了打倒競爭對手,還在向各個城市大量投放共享單車,設置高額用戶補貼和各種紅包活動。
這很快就引起了投資人的不滿。想到對手摩拜單車同樣也為了搶占市場份額不斷燒錢,朱嘯虎便提出讓ofo與摩拜合並,成為共享單車市場的巨頭,但戴威卻立刻否決了這個想法。此時依然願意堅定支持ofo共享單車的只剩滴滴,還主動幫助ofo引薦了國際資本軟銀集團。軟銀集團的孫正義表示要給戴威投資18億美元,但提出了一定的條件。
其中一個條件便是要求ofo的每日訂單突破三千萬,為了達到這一條件,資金緊張的戴威走出了最不該走的那一步路,那就是動用了用戶的押金。 可誰知即便這樣滿足了條件,軟銀集團最終還是以戴威公司內部管理問題嚴重為由,拒絕投資。隨後,朱嘯虎也撤出了投資,一時沖動的戴威將滴滴也趕出了ofo。
失去了所有投資人,戴威只能選擇繼續使用用戶的押金來維持公司。這也就是為什麼出現了用戶要求退押金,ofo卻遲遲無法兌現的問題。2018年,戴威正式宣布卸任公司總裁,也就是在這一年,法院向戴威宣布了「限制消費」的通知。如今公司已經被強制執行,戴威本人也早就銷聲匿跡了。
結語:
從被北大保研的學霸,創建ofo共享單車的天才創業者,登上福布斯中國名人榜的最成功90後,到後來被法院執行強制限制消費的「老賴」,戴威的創業生涯可以說詮釋了「高開低走」這個詞語。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他有無數次機會可以糾正自己的錯誤,只是可惜他全部錯過了,一步步淪入了利益漩渦。戴威的失敗不僅害苦了自己,更是連累了那些信任他的用戶。如果當初他能堅持住自己「幫別人解決問題」的本心,一切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