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暨南大学教授新冠病毒
⑴ 决定冠状病毒的侵染对象和侵染能力
一、侵染能力、侵染对象
S基因编码刺突蛋白,其通过与宿主受体()相互作用感染宿主,决定了病毒的侵染对象和侵染能力。
二、其他基因突变作用
1、E基因编码囊膜蛋白,在病毒形态发生和组装中起关键作用,并在宿主细胞膜中通过自我组装,形成允许离子传输的五聚体蛋白-脂质孔,在细胞凋亡的诱导中也起作用。
2、M基因编码膜蛋白,其为病毒囊膜的重要组成成分,通过与其他病毒蛋白的相互作用,在病毒的形态发生和组装中起核心作用
3、N基因编码核蛋白,其在病毒装配过程中通过与病毒基因组和膜蛋白M的相互作用而发挥功能,并且在提高病毒基因组转录效率以及病毒复制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三、感染能力
病毒的基因组变异是指其基因组上的碱基顺序发生改变。新型冠状病毒由于其为单链RNA病毒,更易发生突变。病毒的突变与重组对病毒的侵染能力、繁殖能力和病毒的检测、抗体有效性均密切相关,所以对病毒的突变和重组的监视是研究病毒至关重要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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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冠突变相关研究
1、中国科研团队早已发现“新冠病毒已突变”
2020年3月3日,中国科学院主办的《国家科学评论》(National Science Review)于发表了《关于SARS-CoV-2的起源和持续进化》(On the origin and continuing evolution of SARS-CoV-2)。
论文通过对目前为止最大规模的103个新冠病毒全基因组分子进化分析,该研究揭示:新冠病毒已产生了149个突变点,并演化出L和S两个亚型,其中S亚型是相对更古老的版本,而L亚型更具侵略性传染力更强。对不同亚型的深入了解,将有助于新冠肺炎的差异化的治疗和防控。
2、三种突变体类型(V367F,W436R和D364Y)可能具有更高的感染力
2020年3月15日,南方医科大学张其威教授,暨南大学张弓教授共同通讯在bioRxiv上在线发表题为
“RBD mutations from circulating SARS-CoV-2 strains enhance the structure stability and infectivity of the spike protein”的研究论文。
研究发现SARS-CoV-2的RBD突变增强了刺突蛋白的结构稳定性,在武汉、深圳、香港和法国出现的三种突变体类型(V367F,W436R和D364Y)显示出更高的人ACE2亲和力,并且可能具有更高的感染力。
二、感染力增强与D614G突变有关
2020年6月12日,美国斯克里普斯研究所病毒学家Hyeryun Choe团队在预印本网站bioRxiv发表文章
"The D614G mutation in the SARS-CoV-2 spike protein reces S1 shedding and increases infectivity"。
研究表明在整个欧洲和美国流行的 SARS-CoV-2变异体中的微小基因突变,有可能增加冠状病毒上刺突蛋白的数量,这将大大提高了该病毒感染力。SARS-CoV-2分离株在病毒性刺突(S)蛋白中编码D614G突变,这种变化增强了病毒的传播。
参考资料
网络-2019新型冠状病毒
⑵ 新闻传播学角度对疫情思考
关于“病毒的传播学”的最新思考。新冠病毒为人类文明投下了阴影,如例外状态对民主、自由、保护隐私等价值观的威胁,病毒隐喻引发对中国的“他者化”以及“新东方主义”等。
而从病毒的角度看待传播学具有重要学术价值,我们应该恢复传播研究的物质性传统。刘海龙从“新传播研究”的视野提供了两种观察疫情传播的视角。
一是“以人为媒介”。
二是“以病毒为媒介”,研究者可以通过视角的不断切换拓展我们对“媒介”的理解。
暨南大学刘涛教授从不确定时代的“新生活政治”中阐释文化研究的风险转向,他指出,文化研究中文化主义、结构主义、霸权主义、接合主义四种范式在疫情传播中都面临挑战。
我们离开风险逻辑就无法判断当前的诸多新议题。风险文化与不确定性的生产成为文化研究的底层逻辑,而在不确定时代出现的“新生活政治”已越出了传统的“政治逻辑”,重思公私边界,重思生命、身体、共情意义上的协商可能,思考如何与不确定相处等问题将启发文化研究的下一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