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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国立大学美女教授

发布时间: 2025-01-13 07:07:56

『壹』 郎咸平的妻子张玮卖的是什么净水设备

郎咸平——用爱作后盾 郎君力挺爱妻开店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博士,长江商学院(首席)教授,2003年世界最有影响力的经济学家,沃顿商学院、俄亥俄州立大学、纽约大学和芝加哥大学教授,香港中文大学首席教授,世界银行、深交所和香港政府财经事务局公司治理顾问,被中小投资者赞誉为“郎监管”。【郎咸平语录】 张玮——为做慈善 全职太太要独自创业 土生土长的成都妹子,曾是成都市话剧院的一名演员,而后成为颇具争议性的经济学家郎咸平的夫人。今年初,张玮再也不满足做一名全职太太,在成都永陵路开了一家经营净水设备的小店,准备实现郎君的经济大理论。 作为世界知名经济学家,郎咸平有着不菲的收入。他在担任大鹏证券研究所顾问时,对方给出的月薪是7万元,而他接受企业邀请讲一堂课的出场费是4万元,身为郎夫人的张玮根本不存在缺钱花以至于出来谋生的情况,倘使她要工作,也完全可以凭借郎夫人这个头衔进大点的公司。然而她为什么会不远千里从香港来到成都,在一几十平方米的方寸小地开店呢?这实在令人好奇。 记者在与郎咸平的接触中发现,他是个非常和蔼可亲的经济学家,对人十分热情和关心。同时,他对老婆开店也十分谨慎,当记者接到他的电话时,他笑着说:“请你一定不要提我,只宣传她开店的情况,支持她一下。我怕有人又会说我在炒作自己。”记者在电话中耐心跟他讲:“您是大名鼎鼎的经济学家,又是成都女婿,记者在定稿中不会对您产生任何负面效应。”后来,记者将此事讲给了张玮听,张玮笑着说:“没事,你报道你的,我给他打电话。”当天晚上,郎咸平又通过他的好友给记者打电话,同意报道了。通过这一小插曲,证明妻子张玮在家中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郎君也是非常爱她的。 甜蜜语录: 张玮: “郎先生是一位非常敬业的男人,他不怕吃苦,敢于承担责任,遇到任何事情都特别执着,他是一个硬汉。” 郎咸平:虽然没能亲自出席,但却通过电话特地托朋友关照老婆的小店,这也算是妇唱夫随。 作者:财神98 回复日期:2008-10-31 11:19:32 铁凝:用文学温暖世界 全国第七届作协大会已经结束,美女作家铁凝不出意料地当选为新一届的作协主席。铁凝无疑是中国当代作家的代表人物之一。汪曾祺曾评说铁凝的小说是“快乐的小说,温暖的小说,为这个世界祝福的小说”。其作品包括代表作《哦,香雪》、《大浴女》、《麦秸垛》、《笨花》等。 华生:价格双轨制、资产经营责任制、股权分置改革的提出推动者 经济学博士,现任北京市侨联副主席,燕京华侨大学校长。1982年在东南大学毕业后,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财政系学习。1985年后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工作并任微观经济研究室主任、全国青联委员,1987年被评为首批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同年赴英国牛津大学学习,1991年至1995年应聘在英国剑桥大学研究任教。回国后创办企业,曾担任上市公司总经理、董事长等职。 07年4月26日,在北京,铁凝和经济学家华生结为秦晋之好。这是50岁的铁凝,第一次品尝婚姻的甜蜜。一位知情人告诉记者,两人已经相恋多年,其实去年就有结婚的意图,但由于铁凝当选作协主席及其他事务,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才遂愿。铁凝对华生很满意,称华生是其一生可以“相依为命”的人。 铁凝终于结婚了:“你有男朋友了吗?”冰心问铁凝。 “还没找呢。”铁凝回答。 “你不要找,你要等。”90岁的冰心老人说。16年后,铁凝“等”到了华生这一如意郎君。 铁凝喜欢“相依为命”这个词:“爱情是什么?爱情是无法言说的,所谓爱情就是当它到来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将落花流水。”“这个人就是我要找的,是我一生要跟他相依为命的人。”铁凝这样评介华生。 他眼中的铁凝: 我跟铁凝确实是有很多奇妙的共同点,包括价值观,甚至对文学的喜好,生活习惯,晚上都喝粥,都喜欢走路……诸如此类。这些就很奇怪,没有它也没关系,但是正好我们就都有。她特别讨厌抽烟,我也不抽烟,我除了在农村抽过两根以外。她的职业是写作,我最喜欢、最享受的事是阅读,这也算是个互补吧。 铁凝作为作协主席,我没有感到什么障碍,正像朋友们评论的,铁凝的大气和女人味,这些对我更重要。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算是身居高位,但是丝毫没有什么凌人之气,肯定也是吸引我的地方. 作者:财神98 回复日期:2008-10-31 11:21:05 梁红:不怕预测与众不同 梁红在北京大学学习国际关系专业,获学士学位,后又获乔治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 她从1998年6月起曾供职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若干个亚洲国家的代表处,担任经济咨询业务。曾出版过一些国际宏观经济和经济发展研究成果。 梁红辞职前的职位是高盛驻香港亚太经济研究业务部门执行董事。2003年9月被高盛提升为亚太经济研究业务部门执行主任。她侧重于研究中国大陆的经济活动。 中金400万底薪等待梁红: 梁红的下一个东家极有可能是中国本土投资银行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并可能出任董事总经理,负责中金公司的资本市场研究。 “中金为招募该职位开出的基本薪水大概为400万人民币,还不包括奖金。” 有知情人士向记者表示,“按理说中金或许会补偿她在高盛2008年可能拿到的BONUS(年终奖金)。” “如果你想享受国企的福利、外企的薪酬,就去中金。”这位人士表示,“虽然中金可能达不到到高盛2006年人均62.4万美元的平均年终奖,但是在国内金融机构中,却是极有竞争力的。” 周其仁:执著于“真实世界”研究的经济学家 1978年至1982年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获学士学位。毕业后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研究所、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发展研究所工作,从事农村经济调查。1989年至1991年,先后在英国牛津大学、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和芝加哥大学做访问学者。1991年秋季进入UCLA研究生项目,后获硕士和博士学位。主要研究与教学领域:新制度经济学、发展经济学、劳动经济学、中国经济。 《南风窗》:多年以来他一直低调、踏实、严谨、超然地研究发生在中国改革进程中的经济问题,并在课堂内外阐释他的思考结果,作为一个经济学家,周其仁超越了“为利益集团代言”的层次,他的理论具备了逻辑上的自恰性,为人们认识和理解改革的必要性以及改革路径提供了一个独立的视角。 强于克制,成为经济学家另一种施道于公共利益的表率。夫人梁红为前高盛中国经济学家,而且周其仁有充足的影响力和实力亲近政商,他却始终如一地刻意与政界、商界、媒体保持距离,他说:“电视台的聚光灯下,千万不能站,站了,就会给调研带来太多麻烦。”相比于许多“土洋结合,财富滚滚”的名流家庭,显得青濯独立。 作为媒体的宠儿,他拒绝在电视上公开露面,因为这样会对他的调研工作产生障碍。而一旦他感到他所信奉的理念受到挑战,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发出自己的声音。这种对公开发表言论的谨慎程度在当红的经济学家群体中是少见的。 甜蜜语录 梁红:“周老师微观看得很多,没有他帮忙,可能我也不会这么安心地坐在办公室里看数据。” 作者:财神98 回复日期:2008-10-31 11:23:00 左小蕾:我信奉价值投资 银河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亚洲管理学院副教授,新加坡国立大学经济统计系讲师,美国伊里诺斯大学经济系计量经济学顾问。在汇率和利率机制的改革的重大问题等等方面做过深入的研究。[ 左小蕾,一个有着显赫背景和做着让男人们眼羡事情的“大海龟”。无疑是近年来财经界炙手可热的人物。从1000多点就认为中国股市有泡沫,在6000点人们极度疯狂更是频频“放空”。到最后熊市终于到来,她也从来没有改变其“空姐”形象。 在扬帆海归生活的理由中,家是汤敏考虑的重要因素。和大多数中年知识分子家庭相似,汤敏与经济学家左小蕾和一个儿子组成了幸福的三口之家。在夫人左小蕾眼里,丈夫汤敏是一个非常有修养、有水平的一个绅士,是很高尚的一个人,她尊重的一个人。 汤敏:做任何事都得认真对待,不管事情大小 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专家成员,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秘书长,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武汉大学、暨南大学兼职教授,长城金融研究所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区域间经济合作、经济发展战略和国际金融业务;2007年8月1日,正式加盟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就任基金会副秘书长。 如果单从外表看,汤敏更像是一位做文学艺术研究的学者,有着儒雅的气质、考究的谈吐,当他用丰富通俗的语言阐释复杂的经济问题时,亲切而平和。但作为“高考扩招之父”,他多年来深处舆论旋涡中的坚持,又展现着一个经济学者的自信与执著。 汤敏有着跟他一样对经济执著研究的妻子左小蕾,这给了汤敏在工作上莫大的支持,虽然各自研究领域不同,但就共同关心的中国宏观经济问题,这一对经济学界的伉俪还是经常进行辩论,如此的共同语言让这个五十多岁的学者看上去少了几分经济学者的生硬,多了些浪漫的生活气息。

『贰』 文化建设与中国大国崛起

探究近代大国崛起的主要原因时,不应忽视文化因素。任何一个经济上贫穷、政治上 分裂的国家都不可能崛起;同样,任何一个充斥着文盲,文化贫乏、落后的国家,也不 可能崛起。文化是国家崛起、民族复兴进程中的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是一个国家综合 国力的具体体现。

近年国内学术界在论及近代以来大国崛起的主要原因时,论者主要涉及了以下五个方面的问题:(一)实现民族独立、国家统一,创造政治稳定的局面;(二)全面发展经济,奠定国家强盛的基础;(三)放弃闭关自守,坚持对外开放;(四)重视改革,不断创新; (五)抓住机遇,及时决策。毫无疑问,这都是十分必要、十分重要的。但是,当我们就上述问题进一步探究“为什么”等历史认识范畴中的价值判断时,就不可避免地会涉及到蕴涵在这一切背后、直接促成这些国家崛起厚重的文化因素。探讨这个问题,这在今天“全球化”的历史背景下尤其重要。因为独立的、繁荣的民族文化,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同物质力量一样,也是民族国家崛起的不可或缺的基础和前提之一,而且在特定的、具体的历史条件下,文化——精神力量有时甚至会发挥出比物质力量更重要的作用。文化是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具体体现。任何一个经济上贫穷、政治上分裂的国家都不可能崛起,发展壮大;同样,任何一个充斥着文盲,文化贫乏、落后的国家,也不可能崛起,发展壮大。沿着近代以来世界历史发展的轨迹探讨这个问题,对于正在实现伟大民族复兴的中国来说,不仅有重要的理论意义,而且还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在中国历史发展上,曾经出现过汉、唐王朝的辉煌盛世。这种辉煌盛世,又是和秦汉、隋唐时期的文化高涨直接联系在一起的。这种现象并非中国所特有,而是人类历史进程中具有普遍意义的世界历史现象。因为文化是社会的内涵,作为价值体系,存在于社会关系、社会制度和社会行为之中。总之,文化是毋庸置疑的社会存在。对于这个问题,近代以来中国的思想家早有明确认识。例如,1919年秋李大钊在论及中国的未来时说:“我们的理想,是在创造一个‘少年中国’”。“我所理想的‘少年中国’是由物质和精神两面改造而成的‘少年中国’,是灵肉一致的‘少年中国’”。李大钊这里所说的“精神”,即是“文化”的同义词,所以他认为这种“精神改造运动”是“文化运动 ”的内容之一[1](pp.235-236)。这里,李大钊非常明确地指出了“精神”、“文化” 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特别是在社会改造中特殊的意义。1920年,梁启超在《历史上中华民国事业之成败及今后革进之机遇》中,强调国民的能力决定一国事业的成败,“一事业之完成,大非易易,故一国民在一时代间,往往仅能完成一种事业,或以一种事业为主,而其他为辅”。而“国民能力”的培育,则应克服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消极因素,用“世界史的眼光”汲取外来文化的有益内容。他说:“中国文化,本最富于世界性,今后若能吸收世界的文化以自荣卫,必将益扩其本能而增丰其内容,还以贡献于世界,则二十世纪之中国国民,必在人类进化史上占重要之职役”[2](文集之三十六)。这里,梁启超不仅看到了文化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而且从中国的实际出发,进而强调了汲取世界先进文化以丰富中国的传统文化,使其能够在中国社会发展中能够发挥更加积极 的步进的作用。
美国人类学家A.L.克罗伯和K.科拉克洪在《文化:一个概念定义的考评》中,对100余种文化的定义进行了分析和比较。他们认为:“文化存在于各种内隐的和外显的模式之中,借助符号的运用得以学习与传播,并构成人类群体的特殊成就,这些成就包括他们制造的各种具体式样,文化的基本要素是传统(通过历史衍生和由选择得到的)思想观念和价值,其中尤以价值观最为重要”。英国人类学家K.B.泰勒在《原始文化》一书中认为,“文化,就其在民族志中的广义而言,是复杂生活的整体,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俗和个人作为社会成员所必需的其他能力及习惯”[3](p.56)。英国另一位人类学家B.K.马林诺夫斯基,在对文化进行分类时,将“社会组织”、“精神文化”与“物质设备”及“语言”相并列。中国学术界把文化分成“广义的文化”和“狭义的文化”。广义的文化主要指人类创造的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的总和;狭义的文化主 要指观念形态的精神产品,以及文学艺术和语言等等。
由以上不难看出,文化不是先天存在的,而是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在后天形成的。在形成过程中,它既表现为社会进步和发展的产物,同时也表现出它是推动社会进步和发展的力量。总之,文化是社会的有机组成部分,任何一个国家或民族要发展,不仅需要强大的经济力量,而且还需要强大的文化力量。从某种意义上说,任何一个经济崛起的大国,同时也是一个在文化上崛起的大国。“工业化是一项具有巨大历史威力并不断前进的过程。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另一件百年才逢一次的大事如此改变地球的面貌及其居民的生活”[4](p.200)。工业化和工业时代的到来,不能脱离社会历史发展的物质 基础,同时也不能脱离社会历史文化的积累。
如同任何一个国家或民族的经济力量不能自发形成一样,文化力量也不能自发形成。因此,综观近代以来世界历史发展进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国崛起中的文化建设,以及对文化力量的积极培育。和教育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才”的培养,应是文化建设的核心。清末启蒙思想家严复在《原强修订稿》中曾指出,达尔文、斯宾塞进化理论的核心内容是如何自强。自强,并不仅仅表现为血气体力或聪明智虑等方面,而是“德行仁义之强”。这里的关键是开发民力、民智和民德,“此三者,自强之本也”。在《救亡决论》中,他则进一步明确指出:一个民族的综合素质决定了这个国家的命运。如果科学技术再发达、经济再强大,但是没有人才,只有奴才,那迟早是要失败的。
文化力量的培育离不开教育,或者说首先是教育。以美国为例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例如,美国早在殖民地时期,就已经表现出重视教育、发展教育的传统,其源端是以古代希腊为源头的欧洲传统教育思想。马萨诸塞殖民地在1642年、1647年、1648年连续通过教育法案。法案的中心内容就是发展普及教育,规定每50户以上的乡镇,必须指定专人教儿童读书写字;每100户以上的城镇,必须建立一所学校。美国独立之前,已经建立了哈佛学院(1636年),这是美国第一所大学,此外还建有威廉·玛丽学院(1693年)、耶鲁学院(1701年)、新泽西学院(1746年,后改为普林斯顿大学)、英王学院(1754年,后改为哥伦比亚学院)、费城学院(1755年,今宾州大学)、布朗学院(1764年)、王后学院(1766年,后为拉特格斯学院)、达特矛斯学院(1769)等9所学院。英国著名的剑桥大学、牛津大学,是这些大学办学的榜样。由于“教育是人类所必须的”这一观念根深蒂固,所以到美国内战前,即已建有200多所大学。自开国总统华盛顿始,美国历届总统都十分重视发展教育,政府利用行政力量,积极推进教育改革,通过颁布一系列法律实现国民教育从中小学到大学的跨越式发展,因为这是和培养公民的“美国精神”,以适应经济和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的要求密切联系在一起的。19世纪70年代,即美国迅速崛起,从“自由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时,美国高等教育以哈佛大学为中心,实施教育改革,大学课程的设置一改远离社会发展现实需求的状况,开设经济发展急需的新课程,同时开办各种专门学院和研究生院,加快培养短缺人才。以研究生教育为主要 内容的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就是在这时建立的。
高等教育的深刻变革和迅速发展,对于提升美国科学发展水平,具有决定性的意义。1 9世纪后半叶,电力已经得到广泛采用。1851年,莫尔斯发明的电报系统开始应用于美国的铁路线;1867年,贝尔发明了电话机;1886年,爱迪生制造了电灯,1877年又发明了留声机;1892年,杜里雅兄弟成功制造了汽车;1903年,莱特兄弟试制飞机,飞行成功。1880年,美国工业总产值在全国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已经超过了农业。1894年,美国的工业生产总值已经跃居世界首位,成为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这和美国在19世纪的 教育——文化建设的发展有直接的关系。
这种状况并非美国所特有。自19世纪70年代到19世纪末,西欧主要资本主义国家也开始向帝国主义阶段过渡。在这个过程中,这些国家经济上、军事上展开了激烈竞争,甚至对抗。教育作为一种最直接的、影响最广泛的文化力量普遍受到这些国家的重视,成为参与这些竞争和对抗的重要内容。1861年,英国哲学家、教育家斯宾塞在其代表作《教育论(智育、德育和体育)》中,从发展英国资本主义、维护英国资产阶级在世界工业中的垄断地位出发,阐释自己的教育理论。他在回答“什么知识最有价值”时,强调要教授“直接关系保全自己的知识”,进而才能为适应资本主义社会的生活做好“完全的准备”。“因为生命规律的知识比任何其他知识都重要;生命规律不只是一切身心过程的基础,同时也间接是街头屋内一切来往、一切贸易、一切政治、一切道德的基础”。他还强调,为完满的生活做准备是教育应尽的职责。同时将生物界的自然选择原理用于 教育理论,成为斯宾塞“社会有机论”的组成部分。
自19世纪70年代始,西欧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先后颁布了义务免费教育法令,创办公立的国民小学和职业学校,学生在学校不仅学习自然科学知识,而且还要学习公民、道德、历史、地理、音乐等课程,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传承和培育一代新人的民族精神。发展教育是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它和提高这些国家的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有直接关系。直到20世纪初主要资本主义国家进入帝国主义阶段,这种状况在本质上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如果一定说发生了哪些变化,则主要表现在这时的一系列教育改革措施,如国家加强对教育的控制,增加教育拨款,延长义务教育年限、发展“综合学校”和职业教育,实施“继续教育”和“终身教育”,创办初级学院或社区学院、“开放大学”,以及改革学制,进行学科调整,大力提升理工学科在国民教育体系中的地位,开设有“使用价值”的课程,提倡“实科教育”等,教育和国家政治经济生活有了进一步的联系。特别在高等院校中,除了教学工作外,还承担着繁重的前沿的科学研究的工作,而这些研究的成果,对国家政治、经济发展和国防建设,有密切的关系。总之,教育和文化力量的 不断增长,满足了这些国家资本主义发展的客观要求。

文学艺术,作为一种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传承民族文化精华、启迪民族意识、培育民族精神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近代以来,西欧主要国家民族主义产生和发展的过程中,文学艺术起着重要的作用。这种民族主义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历史条件下,又以各种不同的形式熔铸在西欧国家的民族文化中,使这些文学艺术具有更加鲜明的民族性和时代性。文学艺术毫无疑问是当时社会生活的反映,但是这种反映并非是简单的、平面的折射,两者之间的辩证关系在现实生活中十分复杂,我们不能只看到文学艺术只是时代的反映,而忽略了在一定的条件下,它们也在创造历史,也是推动社会历史前进的动力之一。民族的、独立的文学艺术,同样是一种强大的文化力量,在启迪民族意识的觉醒,增强民族向心力、凝聚力,鼓舞民族斗志等方面,文化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因此,人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文化是推动民族国家走上强国富兵之路的原 因之一,为什么经济上、军事上的大国,往往也是文化上的大国。
18世纪末、19世纪初,作为文学运动或文学思潮的浪漫主义在西欧产生。这是西欧社会历史发展的重要转折时期,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法国资产阶级革命使资产阶级在政治上、经济上建立了自己的统治,但是并没有出现启蒙学者所预言的“理性的国家和社会 ”。资本主义为社会生产力的迅速发展开辟了现实的道路,但是赤贫化的劳动者却日益增加。德国在政治上仍然处在分裂之中,还没有实现民族的统一。浪漫主义是对17世纪以来的古典主义的反拨。古典主义是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时期的文艺理论或文化思潮,但是却保留了浓厚的封建主义色彩。所谓“古典”的涵义是“典范”,即以古代希腊和罗马的文艺思想为典范。如果说17世纪时的西欧政治、经济的发展,孕育了古典主义,那么,到了19世纪初,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就已经显得过时了。
浪漫主义在19世纪初作为一种新的文化思潮,受德国古典哲学家康德、费希特和谢林的影响很大。康德、费希特的主观唯心主义哲学强调人的创造性和主观能动作用;谢林的唯心主义哲学则强调人的精神的绝对性和完美性,他们或是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战士;或是资产阶级的代言人。在德国古典哲学家的影响下,浪漫主义文化思潮同样十分推崇人的独创性和主观能动作用。早在18世纪,启蒙运动最早向古典主义提出挑战。所谓 “启蒙”,原来的含意是“照亮”和“启迪”。启蒙运动是强调要用近代的“理性光辉 ”,冲破宗教神学对人的精神束缚,建立充满了时代精神的“理性王国”。由此不难看出,启蒙运动是浪漫主义先驱。从启蒙运动到浪漫主义,都反映了发展中的资产阶级的 政治理想和精神要求。
浪漫主义首先出现在德国。18、19世纪之交,弗·施莱格尔发表了《片断》,强调艺术的主观性,被认为是浪漫主义艺术理论的奠基之作。19世纪初,奥·施莱格尔发表了《关于文学和艺术的讲稿》和《论戏剧艺术和文学》,较系统地阐述了浪漫主义艺术理论,影响颇大。英国浪漫主义的代表人物主要有华兹华斯、拜伦、雪莱和济慈等。华兹华斯的《抒情歌谣集》被认为是英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宣言。雪莱在《诗辩》中,论述了文学和社会密切相连自古已然,强调文学的社会意义和教育功能。他的代表作《解放了的普罗米休斯》和《自由颂》、《自由》等,在欧洲19世纪20年代民族解放运动中产生了广泛的影响。1819年,他在《西风颂》中写道:“如果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遥远么”?他强调文学改造社会的作用,被恩格斯赞誉为“天才的预言家”[5](p.528)。继德国、英国之后,法国浪漫主义大抵在19世纪初形成。斯达尔夫人在《论文学》中,严厉抨击了矫揉造作的沙龙文学,在分析了文学发展和社会状况之间的相互关系时,批判了古典主义理论。她十分关注文学艺术的民族性,以及民族文化的独创性问题,提出“ 用我们自己的感情来感动我们自己”,以文学为武器,发展民族文化,加强民族的凝聚力。积极浪漫主义的文化积淀存在于社会生活的每一个细胞中,“润物细无声”,无形 地,却是强有力地影响着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命运。
浪漫主义虽然在各个国家的表现不一,但有一点却是共同的,那就是文学艺术创作关注社会现实,使其作品具有鲜明的社会意义,有丰富的社会内容。这在法国浪漫主义艺术理论与实践中,表现得最为突出。例如,雨果等浪漫主义代表人物的作品,就表现出对复辟王朝严厉的批判,以及反对封建统治的思想倾向。雨果十分重视文学的社会作用,他认为浪漫主义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它的积极作用不仅表现在文学的理论和实践中,而且也体现在对社会历史运动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上。雨果对社会历史分期的认 识,和18世纪上半叶意大利历史哲学家维科的认识十分相似。
维科在其代表作《新科学》中,认为人类的历史经历了神的时代——人类的童年时代、英雄时代——人类的青年时代和人的时代——人类的壮年、老年时代。“根据埃及人所说的他们以前已经经历过的那三个时代,即神、英雄和人的先后衔接的三个时代。我们将看到诸民族都是按照这三个时代的划分向前发展,根据每个民族所特有的因与果之间经常的不间断的次第前进”[6](p.459)。只有“人的时代”才有权力的平等、经济的昌盛和科学文化的繁荣,那是世界历史发展的最高阶段。雨果则认为,文学的发展和人类历史的发展,是相一致的。原始时期是抒情性的;古代是史诗性的;近代是戏剧性的。雨果还进而解释道:戏剧描写人生,戏剧的人物是凡人,戏剧以真实来维持。如果说维科的历史哲学是要建立一种“理想的永恒的历史”,揭示人类历史是一个有规律的过程,为资本主义的发展鸣锣开道,因而使其思想“有不少天才的闪光”[7](p.618);雨果则认为古典主义在19世纪已经失去了它的积极意义,代之而起的是浪漫主义。在法国,它是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产物。法国大革命将法国历史发展推入到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现代的法兰西应该有现代法兰西的民族文化。在雨果看来,高扬浪漫主义的旗帜, 是在发展法国大革命的积极成果。
任何一个国家或民族的文化建设所产生的影响,是恒久的。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陶冶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审美情趣,通过歌颂民族的伟大、宣扬民族的理想,培育着、滋养着一个国家或民族文化的成长,这是推动民族国家发展的一种无形的力量。观念形态的文化作为一种民族精神的凝聚力,表现在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近代以来,欧美资本主义 发展的历史过程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例如,19世纪是西方美术发展历史的第三次高峰,足可以和古代希腊时期和文艺复兴时期媲美。19世纪西方美术的中心在法国,就如同文艺复兴的中心在意大利一样,不是偶然的。强烈追求“共和制”的资产阶级自然要以古代罗马作为借鉴。19世纪的法国是资产阶级革命的时代,绘画艺术的主题不再是女性柔弱的胴体,而是刚毅、坚强、视死如归的英雄。无论是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还是现实主义、新印象主义等等,都不同 程度地对法国大革命和法国资本主义的发展,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艺术家们将自己的政治理念和对自由、平等、博爱的追求,与多种形式的艺术创作结合起来,向封建主义的意识形态发起攻击,表现出上升时期资产阶级的进步精神。这种精神也是推动法国资本主义发展的重要力量之一。J.L.大卫不仅是法国著名的画家,而且首先是革命家,他作为一名英勇的战士,参加了法国大革命。他与雅各宾派的领袖人物罗伯斯比尔、马拉等过从甚密。在其代表作《荷拉斯兄弟之誓》(1785年)通过对古代英雄勇敢无畏的献身精神的歌颂,鼓舞着法国人民投身于推翻封建专制统治的斗争。他另外的一些作品,如《球厅宣誓》、《布鲁图》等,也直接或间接和法国大革命息息相关。1793年,雅各宾派的领袖之一马拉被暗杀,J.L.大卫立即赶绘了举世闻名的《马拉之死》,生动地再现了战友马拉被吉伦特派分子刺死的一幕历史悲剧,严谨的写实主义 手法使其成为世界美术珍品。
在诸多艺术领域中,可能最能够激发人内在情感的,莫过于音乐。正如19世纪德国杰出的音乐家贝多芬所言:“音乐使人的精神爆出火花,音乐比一切智慧、一切哲学有更高的启示”。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没有音乐文化的繁荣,就难以有整体文化的发展。在近代欧洲音乐发展的历史上,古典主义在贝多芬时代已经达到顶峰。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同时也是一个新的时代——浪漫主义的开始。浪漫主义的音乐虽然在音乐的体裁形式以及创作和表现的手法上,有自己鲜明的特点,同时也具有整个欧洲浪漫主义文化思潮所共有的特征,那就是关注民族文化的特点,强调个人主观的感受,重视艺术家主体意识的阐释。这一切同样折射出上升时期资产阶级的精神要求。贝多芬是一位有独创精神和政治理想的音乐家。在著名的第九交响乐中,最后一个乐章以德国诗人席勒《欢乐颂》的部分内容作为歌词。歌中唱道:“女神啊,在你的羽翼下,所有的人都将成为兄弟,人世上的欢乐都来自大自然的胸膛,……拥抱吧,千百万人民!吻着整个世界” 。无论是交响乐,钢琴曲、歌剧,还是合唱曲、歌曲等,都表现出贝多芬对资产阶级革命的歌颂,以及他的革命热情和革命理想。在19世纪的德国,贝多芬的音乐作为一种特定的文化标志,融入德意志的民族文化——“德意志精神”之中,成为不断地推动着社 会历史变革的因素之一。

近代以来的世界历史发展表明,欧美任何一个国家的崛起,都和这些国家的对外扩张有直接联系。但是,这些扩张和这些国家民族的、进步文化的发展并没有直接的联系。诚然,文化的繁荣有力地推动了这些国家的发展,但是,在发展中是通过“扩张”,还是通过“和平”的方式崛起,主要是这些国家的政治、经济制度决定的,而非文化的“ 罪过”,何况,那些沉淀在民族文化中的优秀文化成果,不仅仅属于某一个民族或国家,而是属于整个进步人类。然而,也不排除盛行一时的反动文化会逆历史潮流而动,为侵略扩张摇旗呐喊,甚至推波助澜,不过在漫长的人类文化发展的历史长河中,这只是 旋起旋灭的浪花,毕竟不是主流。
近代西方国家崛起的过程中的扩张不仅表现在经济上、军事上,而且也表现在文化上。文化扩张既是经济扩张的结果,也是经济扩张的前提。近代西方大国崛起中的文化扩张,是不容忽视的事实。它们不仅有侵略扩张的行动,而且还有五花八门的理论。例如,19世纪末,美国海军军官、历史学家马汉著有《海上力量对1660—1783年历史的影响》(1890年)、《海上力量对1793—1812年法国革命和帝国的影响》(1892年)、《美国现在和未来对海上力量的关心》(1897年)。在这些和其他的一些著作中,他强调军事的和商业的海上力量,是一个国家建立海上霸权地位的主要因素。他提出制海权决定一个国家兴衰的思想,对美国以及俄国、日本、德国等国家海军的崛起,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1893年,美国历史学家特纳发表《边疆在美国历史上的重要性》,指出:“直到现在,一部美国史大部可以说是对大西部的拓殖史”,“美国的发展不只是一个单线的前进运动,而是一个在不断前进的边疆地带上回复到原始状况,同时在那个地区又出现新的发展运动”[8](p.270、273)。马汉认为,美国这种从不停顿的扩张是“文明的扩张” ,是“文明对野蛮的征服”。对中国,他曾狂妄地说:“日本加入欧洲文明系统充分显示了它的优秀品质。为了普遍的利益,必须使中国对欧洲和美国的生活和思维方式开放,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针对“义和团运动”,他还颠倒黑白地说:“目前,共同遭受的不公正对待使各国为其荣誉不得不对中国的罪行采取切实的、步调一致的反击行动 ,并要求得到永不再犯的保证。”[9](pp.1-2)
16—18世纪,可被认为是西欧对外扩张的第一个阶段。葡萄牙人、西班牙等欧洲在古巴、牙买加、波多黎各、巴西、秘鲁、墨西哥等地建立了殖民统治,并大批移民。殖民者建立了农场、牧场,将铁制生产工具和牛、羊、马等牲畜带到美洲的同时,也带进了西方的文化、语言和生活习俗。欧洲文化对美洲(包括欧洲人控制范围以外的地区)的社会发展产生了十分广泛的影响。这种影响至今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外,大体在这一时期,葡萄牙、英国、法国等欧洲人也进入非洲。到18世纪末,西欧列强已经完全在非洲建立起自己的统治。这不仅使欧洲的政治、经济结构发生变化,而且社会文化结构也发生了变化。自18世纪中期以后到19世纪,欧洲工业革命使社会生产力急剧提高,英国在北美建立了殖民地,这是西欧对外扩张的一个新阶段。在这一时期,西欧凭借着绝对的经济、军事优势,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建立新的政治、经济秩序,勾勒出新的政治蓝图。随着资本主义世界市场的逐步形成,西方列强同世界各个地区和国家的联系越来 越密切了,包括文化在内的世界性的影响逐渐加强。
最近,新加坡国立大学王赓武教授著文分析“中国迎来第四次崛起”。他认为在此之前,中国历史上曾经有过三次崛起。第一次是公元前3世纪到公元3世纪;第二次是公元 7世纪唐朝的建立;第三次是1368年明朝建立。他认为当今中国第四次崛起有着全新的历史背景,但是“目前中国的改革动力完全可以和2000多年前中国第一次统一的爆发力相提并论。今天的中国还让人想起7世纪时中国的复兴。那时的中国战胜了外来入侵,吸收了外来思想,还向外国贸易和新技术打开了大门,为今天的中国创造了宝贵的文化遗产。与其如王赓武教授所言,中国迎来第四次崛起是“正在试图创造一种新的文化”,不如说,中国从历史与现实的实际出发,进行一种新的文化选择。19世纪中叶,中国经济、政治沦落,只有被迫的文化接受。这个时代已经结束了。新的文化选择将使中国在发展中,不仅保持国内社会发展和谐、稳定,而且始终同周边国家和地区,以及 其他国家和地区,也保持良性互动。这是21世纪中国持续发展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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