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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毕业黄进孙中山

发布时间: 2024-08-11 02:25:10

1. 韩德培的生平经历

韩德培先生生于1911年,江苏省如皋人,他的祖父韩大兴是曾多年跟随翼王石达开南征北战的一名副将。
韩德培幼时常在祖父膝下听他讲述当年驰骋马背的军旅生涯,继承了祖父刚正不阿的浩然正气。
来到人世间的韩德培却是个苦孩子——那时韩家已逐渐败落,更惨的是韩德培8岁便失去慈母,小小年纪便尝到了家庭贫寒、幼年失母带来的世事炎凉。
1917年,韩德培进入私塾,期间读了《大学》、《论语》、《孟子》、《幼学》等,接受了严格的书法训练,因此打下了扎实的旧学基础。10岁时,韩德培转入京江小学读书,京江小学是旅居如皋经营钱庄和银行业的镇江人开办的,对语文、算术、英语课程特别重视——熟悉韩德培的人都知道,他不但懂英文,还懂法文、德文、日文和俄文,出色的语言能力与他小时候所受到的良好外语训练有关。1928年,韩德培师范毕业。
1930年,他又赴杭州赶考,一举考中浙江大学史政系。半年之后,当时的教育部决定将浙大史政系合并到中央大学,韩德培也随之转入中央大学。
初到中央大学,一次旁听课却改变了韩德培的志向与爱好。当时,讲课的教授是后来当过国民政府司法行政部长、时任中大法律系主任的谢冠生,他主讲的是“法律就是解决人与人之间的纠纷”。
韩德培还清晰记得,“谢教授讲话不带讲稿,只拿粉笔一支,他教法理学,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不仅条理分明,而且把一般人心目中枯燥无味的法学课程讲得趣味无穷”。后来,韩德培还旁听了谢教授主讲的“法理学”、“中国法制史”和“罗马法”,教室里坐不下,他就站在窗子外面听。

由此,韩德培对法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也知道了法学是一门解决人与人之间纠纷的一门学问,对社会非常有用。因此,他找去谢教授谈了自己想学法律的想法,在谢教授的帮助下,他如愿以偿从史政系转到了法律系。当时,中央大学法律系开设课程非常齐全,比如,刑法、民法总论、物权法、亲属法、程序法等,有许多来自于司法实务部门的人前来授课,包括最高法院的审判员、司法行政部的官员等。“从史政系转到了法律系,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但我无愧于我的选择”,如今已是一代法学大家的韩德培如此评价当年自己的选择。 1934年,韩德培从中央大学法律系毕业。
旧中国贫穷落后,备受列强欺凌,韩德培深感要提高民族素质,实现国家富强,教育十分重要。求知若渴的他希望能到国外去深造,然而出身贫寒的他只能等待时机考取公费留学。
时值中大需要一位主编学报和校刊的编辑人员,韩德培毛遂自荐,承担起了这项工作。
机遇在5年后才终于降临,中英庚款董事会在中国招留英公费生,然而24个名额中,攻读国际私法的名额只有1个。
经过激烈竞争,28岁的韩德培夺得留学剑桥大学的机会。可正当韩德培等准备出发之际,欧战突然爆发——韩德培只得回到中央大学一面等待消息,一面继续从事教学工作。
可是,欧战愈演愈烈,到英国去留学已经非常困难。
1年后,中英庚款董事会决定所有考取的24名公费留学生一律改赴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学习。1941年7月底,韩德培和一道考取中英庚款公费留学生的钱伟长、张龙翔等人前往加拿大多伦多大学。韩德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去便是5年。
在多伦多大学学习的第二年,韩德培在著名国际私法学者莫法特·汉考克教授指导下写作论文,他选择的论文题目是《国际私法中的实质与程序问题》。他搜集和引用了大量的英美和加拿大的判例,结合英、美、加一些学者的观点进行了分析,并且提出自己的见解。汉考克教授审阅过这篇论文后,很高兴地评价道:“你写的论文很好,我不用改任何一个字。”这样,韩德培很顺利地通过硕士论文答辩,获得硕士学位。这是当时该法学院所能授予的最高学位。
1942年,韩德培以特别研究生的身份来到当时世界上声望最高的哈佛大学法学院,利用那里世界上最好的一个法学图书馆所收藏的极为丰富的书刊,进一步进行有计划、有步骤、有重点的研究。在哈佛的3年,韩德培把主要精力集中于阅读国际私法、国际公法和法理学三方面的书刊,并尽量搜集有关的资料。特别是在国际私法方面,他花了较多的时间,做了大量的详细的笔记。此外,他还选听了当时几位有史学者的课,如格里斯沃尔德的“国际私法”、赫德森的“国际公法”和庞德的“法理学”,受益颇深。在哈佛,韩德培还撰写了一些国际私法新著的书评和评介庞德的社会法学派学说以及凯尔森的纯粹法学说等文章,发表于浙江大学发行的学术刊物《思想与时代》及其他刊物上。
1945年应著名法学家周鲠生校长之聘回武汉大学任法律系教授,后兼任法律系主任、校务委员会常委兼副秘书长、副教务长兼法律系主任。1980年、1981年分别创建了全国高校中第一个国际法研究所和全国唯一的环境法研究所。先后任武大法学院名誉院长,国际法研究所所长,环境法研究所所长,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法学评议组第一、二届成员和第三届特约成员,国务院经济法规研究中心顾问,国家环保局顾问,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顾问等。现仍任职于武大法学院并兼任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国际法研究所和环境法研究所名誉所长,中国国际法学会、中国国际私法学会、中国环境与资源保护法学研究会等学会名誉会长。在国外,还曾兼任国际自然和自然资源保护同盟理事,环境法研究中心理事,世界城市与区域规划学会理事等。
1945年秋,建立联合国的筹备会议在美国旧金山召开,董必武作为中国代表团成员参加了会议。会议结束后,董老应邀到纽约演讲。在演讲过程中,一些亲国民党的留美学生别有用心,提了一些无理取闹的问题。当地的华文报纸还进行了歪曲报道。韩德培感到非常气愤,提笔给董老写了一封信。信中说,那些无理取闹的人根本不能代表留美的中国学生。韩德培知道董老曾经在日本研修过法律,本身也是个法学家,所以还在信中向董老请教:未来的新中国是否需要法制建设?应该怎样进行法学研究?
新中国成立初期,韩德培任武大法律系主任,但怎么从事法学研究和法学教育才能适应建设新的国家的需要,他心里没谱。于是他又请教主持全国政法工作的董老。
1955年前后,董老到武汉视察,专门把韩德培叫到他身边聊天。韩德培还向董老谈了谈武大法律系的改革情况。 他拒绝了刚刚成立的联合国的工作邀请,于1946年,应周鲠生“有约在先”之聘,回国到武大任教。
1945年底,韩德培怀着渴望和激动的心情,乘美国第一艘开往远东的运输船,从美国西雅图出发,回到了中国。当多年不见的祖国再次呈现在眼前时,韩德培禁不住热泪盈眶,视线渐渐地模糊了……刚从抗战中走出来的中国,内战不断升级,物价飞涨,官僚腐败,民不聊生,社会秩序一片混乱,这与“海归”韩德培理想中的民主法治社会有着天壤之别。那时,韩培德曾在著名的《观察》杂志上发表了“我们所需要的法治”一文,提出民众所需要的法治应该是建立在民主政治上的法治。
韩德培在武汉大学历任武大法律系主任、武大教授会主席以及武大校务委员会副秘书长。由于他的努力和取得的卓越成效,使得武大法律系成为院系调整中全国仅有的三个被破例保留的综合性大学法律系之一
在当时韩德培和发展经济学的创始人、经济系教授张培刚及世界史学家、历史系教授吴于廑,被哈佛的中国同学戏称周鲠生校长邀请的“哈佛三剑客”。
1957年,他被扣上了“山中宰相”的右派帽子,密藏的大量笔记资料被白蚁蛀食一空。1960年摘帽后返回武大,法律系已不复存在,他被安排到外文系。文革开始,他因在教英语时用教室黑板上方“马恩列斯毛”的画像中各人的胡子来区别英语中表示“胡子”的几个词,而被学生告发,后抄家游街,甚至第二次戴上了右派的帽子。
1970年代初,韩德培以“右派分子”和“劳教人员”之身,奉命从事了大量联合国文件的翻译工作,得到外交部的高度评价。文革结束后得到平反,经刘道玉校长再三邀请(同时北京大学也多次抛来了橄榄枝,希望韩老去北大任教),韩老出山重建武大法律系,网罗了姚梅镇、马克昌、张泉林、何华辉等大量优秀人才。并与1980年建立起全国综合性大学中第一个国际法研究所,1981年又建立起中国乃至亚洲唯一的、同时也是整个亚太地区最大的环境法研究所。武汉大学法学院的重建过程是以韩老为核心而经行的,对武汉大学来说韩老对武汉大学的贡献真的太多太多了! 在武大法律系任教两年之后,年仅36岁的韩德培被任命为法律系主任。
新中国成立后不久,全国综合性大学的法律系几乎都被取消,只有3所大学保留了法律系,武大是其中之一。
1957年,“反右”开始后,作为法学家的韩德培成为武汉大学最大的两个右派之一。第一次被划成右派的时候,韩德培还曾辩解,结果他被要求面向全校师生作检查,但他还在将自己的“罪状”一条一条地加以反驳。因为非常有理,揭穿了“反右”办公室的许多谎言,下面的人哄堂大笑。韩德培的罪名又多了一项:态度极度恶劣。
在被整整批斗了一个星期之后,“反右”办公室宣布了对他的处罚:撤销一切职务,送沙洋农场劳动。韩德培1960年被摘掉“右派”帽子回校时,法律系已经被撤销,并到了湖北大学。当时湖北大学只接受武汉大学法律系非右派教师,右派们留在了武大,他只好改行在外文系教授英语。
“文革”开始后,韩德培1969年再次被戴上“右派”帽子。韩德培教英语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原因是“在教英语时放毒”。他再次被下放到沙洋农场劳动,一去就是8年。1978年“右派”问题彻底平反,他才回到武汉大学工作。
“文革”结束后,如何重铸法律系这枚金牌,成了新上任不久的武汉大学副校长刘道玉思考的首要问题。
但一个被一锅端掉了的系,恢复起来谈何容易?刘道玉想到了韩德培。
“如果说法律系是武汉大学的一块水晶,那么它在反右、文革中已经被打破了。所幸晶体虽破,但晶核尚存。这晶核就是德高望重的著名国际法学家韩德培教授,他是法学大师,是我们恢复法律系的信心之所在。我们坚信,只要他登高一呼,人才就会从四面八方聚集到他的旗帜下。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在他这个晶核的周围生长出一块美丽的巨大的晶体来。”多年后,刘道玉在他的自传《一个大学校长的自白》里如是评价韩德培在武大的影响力。
果然,在韩德培的号召下,武大恢复法律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各地,在法学界得到广泛的支持。多年流失或埋没在各地各界的法学人才,纷纷主动来函应聘,其中不少是武大法律系早年毕业的校友,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个声音:“重铸昔日的辉煌!” 在法学界和教育界,韩德培的众多具有开创意义的贡献几乎人人皆知:他的学术活动范围涉及国际私法、国际公法、环境法、法理学以及法学教育等诸多领域。在国际私法方面,他创造性地提出了“一机两翼”的大国际私法理论,构建了新中国国际私法的理论体系和立法体系;他更是中国环境法理论的开拓者,环境法学研究和教育的奠基人。
这些杰出成就的取得,靠的是什么?很多熟悉韩德培的人都提到了两个字:眼光。
1979年,武汉大学决定恢复法学教育,请韩德培教授主持法律系重建工作。那时,中国刚刚开始改革开放,韩老就敏锐地意识到,国际法将在中国对外开放的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因此在重建法律系的同时,他于1980年组建了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这是中国高校建立的第一个国际法研究所。
上世纪80年代,没有多少人知道“环境法”,那时的“环境法”也不是独立学科。1981年,韩德培推动武汉大学与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合作组建了武汉大学环境法研究所,这个环境法研究所不仅在中国是第一个,在亚洲也是第一个。同时,身为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法学学科评议组成员的韩德培奔走呼吁,终于得到教育部的批准,环境法在我国的法学教育体系中成为一个独立的学科。
“20多年后的今天,这两个研究所都发展得很好,不仅都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而且其涵盖的学科都是国家级重点学科,在国内外已有广泛的学术影响。现在回过头来看,我们由衷佩服韩老的非凡眼光。”从先生的身上,中国政法大学校长、中国国际私法学会会长黄进体会到了学术眼光对于学术成就的重要性。
除了独到的学术眼光,韩德培的宽广胸怀也令后辈们佩服不已。
黄进回忆说:“韩老一贯反对在评职称时论资排辈、互相倾轧,团结、凝聚了大批知识分子。他的识人之明、用人之量令人折服。在他的支持下,著名宪法学家何华辉教授1980年时还是讲师,到1982年,他就成为了教授,创下那个年代高校职称晋升的奇迹。”
“对于后辈,先生不仅大力培养提携,更重要的是让他们担当重任,让他们站在更高的平台上。而对于荣誉,先生总是唯恐避让不及。这是后辈难以超越的地方。”在黄进看来,韩德培宽广的胸怀为当时乃至现今有些浮躁的法学界带来了一阵清风,“在先生的影响下,中国国际私法界非常融洽和谐。”
以学术成就和影响力而论,韩德培完全称得上是法学大师,但是韩德培不愿意别人称他为大师,他最喜欢的还是别人叫他先生。
“先生一生最推崇的就是奥本海、庞德和狄骥这样的法学大师,他生前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他的学生或学生的学生中会有这样的大师。”黄进告诉记者,“以先生在中国法学界的成就和影响,是完全可以和上述几位学者在本国的贡献和影响相提并论的。”
“为什么我们后辈的学问难以超越像韩老这样的法学精英?因为他们有大师的品格和胸怀。”黄进感慨地说。 从1946年在武汉大学讲第一堂课到去世,韩德培终其一生,没有离开过武大,甚至没离开过讲台———直到去世前,他还挂念着5名即将毕业的博士生的论文答辩。
64年,弹指一挥间。韩德培从最年轻的教授变成了最年长的教授。直至去世,也没有正式退休。64年间,韩德培到底培养了多少学子,已经没有人能说清楚:武汉大学资深教授马克昌是中国著名的刑法大家;85岁高龄的梁西教授是我国国际组织法的奠基者和创始人;中国政法大学校长、中国法学会副会长黄进教授、澳门大学法学院院长曾令良是第一届、第二届杰出中青年法学家;西北政法大学副校长王瀚和武汉大学法学院院长肖永平是国际私法领域的知名学者……有学者统计,在国内著名法学院校中,几乎都有“韩门”学子。
在政法系统和行政系统,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万鄂湘是韩德培的学生、外交部条法司约有三分之一的官员受过韩德培的教诲。在国际机构中,国际民航组织行政局局长柳芳是他的学生,她也是我国自1974年恢复国际民航组织合法席位以来,在该组织中担任职务级别最高的中国籍官员。
64年间,韩德培最关心的,是他的学生。对于学生的关爱,并不只是停留在学业上。
“他对我们每个学生都非常关心,我们生活上的小事他都记得。”韩德培指导的2006级博士生、山东政法学院副教授王立武回忆说。
2007年,王立武找到先生想请假回家一趟,因为他儿子那年高考。一个月后,王立武回武汉,先生还特意问他孩子高考顺不顺利。
韩老去世的前一天,王立武还到医院看过先生。“当时他已不能说话,当陪护告诉他,我是他的学生时,他睁开了眼睛,眼里只有泪水”。
王立武说:“在那种时刻,他只有用泪水来表达关爱。”
就在王立武这批博士入学时,韩德培发表了“演讲”:“我不会退休,也不想退休,我还得带博士生,我已经96岁了,纵然如此,我十分乐意背负这些责任,并对自己有三个要求:思想不僵化,知识不老化,文章不套化。”
2009年5月12日,韩德培最后一次清晰地说话。他问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他的几个博士生的论文准备得怎么样了。第二个问题是博士招生面试准备得怎么样了。“既然招他们为学生,就要对他们负责。”韩德培对身边的陪护人员说。
按计划,王立武等五位博士生论文答辩的日子,韩老将亲自参加。但这一天,学生们等来的,却是先生辞世的噩耗。
韩德培的告别仪式上,遗像上的老先生依旧笑容可掬。尽管大家都知道老先生生前乐观,爱笑不爱哭,但上至80岁的老教授,下至年轻一代的学子,许多人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这一刻,学生们也只能用泪水来回报先生的关爱。

2. 黄进的人物简介

国际私法学权威
黄进1958年出生于湖北利川,1975年到农村插队,1977年,考入湖北财经学院(今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律系,当时全国只有北京大学、吉林大学和湖北财经学院开办了法学专业。考入大学的黄进实现了“自己当知青时候的梦想”,年龄在班里倒数第三的黄进学习非常刻苦,并对当时在国内尚处研究空白的国际私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湖北财经学院77级法学系走出了众多中国法学界的知名学者,现任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的王利明当时和黄进同班、同一个寝室,同班同学中还有毕业后留校任教,现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校长的吴汉东。
1982年考入武汉大学读研究生后,黄进的学术生涯就始终伴随着“破格”二字。1984年底,硕士刚毕业,他就开始留校担任助教。1987年任讲师,1988年博士毕业后,黄进成为中国自己培养的第一位国际私法博士。1988年初被破格提拔为副教授,1991年成为当时中国最年轻的法学教授之一,1993年成为博士生导师。
从1982年算起,到2009年离开武汉大学北上赴任中国政法大学第九任校长,这27年的时间里,黄进曾担任过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所长,法学院副院长,以及武汉大学教务部部长、高等教育研究所所长、校长助理,副校长等职务。期间黄进还曾有过国外任职的经历。作为国际体育仲裁院(CAS)的仲裁员,黄进教授作为被选中的12名仲裁员之一,参加了2004年雅典奥运会的仲裁工作。
1996到1998年,黄进担任澳门特别行政区政府立法事务办公室法律专家,负责澳门回归前的法律本地化工作。“本地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更名,而是一个现代化的过程,澳门当时施行的葡萄牙法律很多是100多年前颁布的,要对其进行一些修改。”黄进说。此外,黄进还曾在美国耶鲁大学法学院做过一年的富布莱特高级访问学者。尽管在国外学习、工作多年,黄进的工作基础一直都在武汉大学。经过数年的研究、教学工作,武汉大学已经成为中国国际法领域实力最为雄厚的院校,黄进教授担任所长的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于1987年被原国家教委确定为重点研究所,并于1988年确立为国家重点学科,2000年,该所被批准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
1995年,黄进当选为中国首届十大“杰出青年法学家”,当时一同获选的法学家中,包括现任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曹建明、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公丕祥、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王利明以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院长赵秉志等。
在这串“星光闪闪”的名单中,尽管已成为学术界公认的国际法领域的权威。谈到那份荣誉,黄进教授本人却很淡然,“当时评选的条件有年龄不超过40岁,我们所的几个教师里只有我符合条件,所以我就评上了”。
尊师者成尊师
《法制日报》记者在中国政法大学联合楼一间狭小的办公室里见到了校长黄进。黄进拎着一只本科教学评估的工作包走了进来,操着一口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黄进不愿多谈自己的经历,倒是自己的老师,被誉为“新中国国际私法学的一代宗师”、“中国法学界的镇山之石”的韩德培教授成为他屡屡提及的名字。
黄进自1982年初到武汉大学攻读法学硕士学位就开始追随韩德培教授,也是他指导的第一位博士研究生。
黄进钦佩韩德培先生的敏锐,他说韩老在主持重建武汉大学法律系的同时,于1980年就组建了国际法研究所,这是中国高校建立的第一个国际法研究所。紧接着1981年,在大多数国人还没有起码的环境保护意识的时候,韩老即推动武汉大学与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后改为国家环保局)合作组建了武汉大学环境法研究所,而这个环境法研究所不仅在中国是第一个,而且在亚洲也是第一个,在世界上也是建立最早的环境法研究机构之一。
韩德培先生这份对学科的前瞻性影响了黄进。1999年,就是在电子商务出现的第四个年头,黄进便首创和主持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商务法》(示范法)的起草工作。
示范法的发表,对中国进行电子商务立法起到了重要的参考作用,而当初那些略为青涩的科研团队成员,如今已经成长为中国电子商务法的骨干力量。
重庆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导齐爱民即是其中之一,他和课题组的另一成员何其生博士都因参与课题而得到政府的关注,被选派到维也纳作为政府代表团顾问出席联合国贸法会大会,直接参与电子订约公约的缔结工作。
一件小事至今令齐爱民念念不忘,“在课题进展过程中,我曾协助黄进老师收集电子商务法总论的资料,他在发表的署名方面再三要求我和他共同署名。用他的话说,我做了工作。我坚辞,黄进校长勉强应允,还说这样不好”。
10多年后的今天,电子商务法已经成为电子商务专业的必修课,是法学院普遍开设的选修课。“回过头来看,黄进老师的学术眼界令人叹服。”齐爱民说。
但最令齐爱民敬佩的是,“黄进老师是一位宅心仁厚的师长,胸怀似海”。“在电子商务法的研究方面,我作为一个非国际法专业的学生,却获得了和黄进老师合作的第一个学术机会。我当时很为感慨,对待学生,无论是否自己指导的,无论是什么专业的,他都一视同仁,没有门户之别。”
但黄进却说自己的导师韩德培先生才是真正的“一个有大海一样胸怀的人”。在解决刚恢复的武汉大学法律系教师的职称方面,韩老则实事求是,不拘一格,大胆提拔。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武大法律系教师职称问题解决之快,不仅超过了武大其他科系,而且在全国法律院系也是名列前茅的。
“韩老一贯反对在评职称时论资排辈、互相倾轧。就我所知,他并不是对人对事没有自己的评价,他即使对某人有意见,但总是从学科、院系和学校的大局和全局利益出发,大胆推荐,大胆提拔,大胆使用。我想,韩老之所以这么大刀阔斧地干,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毫无私心,有宽广的胸怀,有大家的气派。”黄进教授说。
正是这样一个被学生尊重的尊师者,黄进教授本人格外重视道德建设,他在就职演说中特别提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一句古语,并提出法大师生要和平共处、和衷共济、和而不同、和谐发展。或许这也正是中国政法大学,乃至整个大学教育所亟需的一份淡定与温润。 (来源: )

3. 告别母校,直面挑战

每年毕业季来临,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离别的气息。从小小的幼儿园到全国高等学府,一场场盛大的毕业典礼,不仅是孩子们的告别仪式,更是他们人生新篇章的起点。这是学校赠予的最后教诲,也是他们与知识海洋的深情告别,那些熟悉的校园,从此将化为记忆中永恒的地标。


从林建华校长的教诲中,我们学到的不仅仅是利益的权衡,更是原则的坚守。“吃亏就是占便宜”,这是一种生活的智慧,提醒我们在模糊的道德边界中,宁可选择短暂的吃亏,也要坚守原则,维护内心的纯净。


清华大学邱勇校长强调的是情怀的力量,他鼓励学生们在阅读的海洋中砥砺前行,心怀远方。“美好高尚的情怀决定人生的高度”,这份情怀不仅能抵抗生活的琐碎,更是提升人生境界的关键。


中国政法大学黄进校长告诫我们,工作并非简单的升级打怪,而是要勇于面对现实,用媒体的力量推动社会进步,拒绝沦为“网虫”,保持独立思考和理性判断。


校长们的话语,犹如人生路上的指南针,引导着我们走向成熟和坚韧。华中科技大学丁烈云校长提醒我们,人生路上的挫折和挑战在所难免,我们需保持坚韧,不畏“落地成盒”。苏州大学熊思东校长则寄语毕业生们,要如同梅西和C罗一般,无论压力多大,都勇敢求真,不问西东。


告别校园,踏入社会,我们不再是单纯的学生,而是一份责任和使命的承载者。生活中的起伏、成功与失败,都是成长的磨砺。关键在于我们是否拥有不屈不挠的精神,无论是做国家的栋梁,还是为人民付出微小的力量,我们都能在平凡中创造非凡,用青春编织梦想,无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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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江平的生平经历

一个为救国理想和言论自由而牺牲一条腿的青年;一个陋室中为孩子编织毛线衣的父亲;一个循循善诱诲人不倦的导师;一个法律精神的诠释者布道者;一个为法治中国建设奔走呼号的社会实践者,这些符号和形象所代表的历史含义都很重要。
北京南四环一幢普通民居内,校长江平隐居彼处逾10年。
这里既远离昌平区的中国政法大学,也避开蓟门桥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院,江平选择了孤独但并不沉默的生活。
记者曾数次登门拜访江平,一条温顺大犬总陪伴身边,各异仙人掌装点着桌台。温和而又刚直,一代法学泰斗性格寓意其中。
满头白发稀疏、年到八旬的他精神矍铄,字正腔圆地向记者滔滔不绝,对法律强烈关注让这位老人眉宇时皱,他的声音依旧振聋发聩:“法治在中国的发展,是退一步进两步,还是在不断地前进。当然还要看到,现在有些地方是在倒退。”
江平虽只在1988到1990年间担任了两年中国政法大学校长职务,但校长的称呼却一直延续至今,这种“待遇”在法大历任校长中并不多见。有1990年法大毕业校友对记者感慨:“江平是永远的校长,他是中国政法大学的精神符号。”
几年前,江平题写的“法治天下”流畅大字矗立于蓟门桥校园内,这代表了江平终其一生的理想,更成为中国法学人的思想归宿。
江平凝重地说:“这也正是我的中国梦”。 江平对学生的爱护,让贺卫方至今念念不忘。
1984年,中国政法大学庆祝成立一周年(1983年北京政法学院更名),贺卫方等一批研究生对食堂伙食不满,在校庆时发动罢餐,贺和几个同学把食堂门口堵住,说服大家加入到罢餐者行列。年轻气盛的贺在人群中与学校官员辩论,人越聚越多,正口若悬河之际,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了出来,抬头一看,正是江老师。
“卫方,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以反对派领袖自居?”江平语气虽然不满,但眼神里还是一片温和,“事情都要一步一步解决。这样的方式又能起多少作用呢?”
一年后,贺卫方留在中国政法大学任教,有机会听江平聊起过去:“在谈到自己经历的磨难时,他语气平缓,反而是一些体现人性美好的细节让他刻骨铭心,这种积极乐观的人生观是江老师品格最具有感染力的部分。”
回归北京政法学院讲坛上的江平,凭学识人品声誉鹊起,用他的话说“在历史的特殊点上被重用”。
复校的北京政法学院,面临着最大的问题就是师资和教材缺乏。“文革”这一段,所有人都荒芜了。老一辈被打成右派的教师年纪很大,不可能再发挥能力;而五六十年代留校学生虽“政治红”,教学方面却很差。
曾被钱端升先生誉为“政法二才子之一”的江平成为稀缺资源,“从苏联回来的没几个人了,而且我在燕京大学学习过,有一定英语基础,又有一定俄语基础,还有留学的经验,学习过比较系统的(法律)课程,这在当时来说是很不错的。”
江平突破法律禁区,一上来就讲《罗马法》和《西方国家民商法》两门课,把私权利的观念引入了国内,让禁锢多年思想和国际潮流接轨。
贺卫方回忆讲坛上的江平,“江老师的课真是一种享受。他站在三尺讲台上,器宇轩昂,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和悦耳的嗓音,谈吐之中洋溢着知识的自信,两千多年前的历史典故和精妙学说,滋润着学生们的心灵。”
这期间,江平主持制定新中国第一部民事法律《民法通则》,这部划时代意义法律首次肯定中国人的私权,被国外誉为“中国民事权利宣言”。一批民事经济类单行法陆续出台,市场经济法律“盲点”陆续补上。
1983年开始江平担任副院长,亲身经历让他对人才格外爱惜。文革后第一批学生被重点栽培,留校形成“第一批梯队”,法学人才在“断代”后喷涌。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贫穷的法学”,到九十年代“繁荣的法学”,江平视为“一生中在法学教育方面很有独创的、很蓬勃发展的一段时间”, “实际上我在学校的主要贡献也是在这一段时间。”
1990年,主政法大两年的江平被免去中国政法大学校长职务。
那年年底,江平60周岁生日。政法毕业生们自发为其操办生日晚会,大家一致要求江老师表演一个节目。他装着假肢的一条腿不太灵便,却步履坚定地走上前,唱了一首美国工会运动的英文歌曲《我们决不动摇》。
去职法大校长整整二十年,一些细节让江平聊以自慰。
有一年纪念法大校庆时候,主持人念在座校长的名字,恰恰到念到江平的时候,台下开始掌声不断,“我非常理解学生对我的感情,我认为这是对一个有正义感校长的支持。”
“只向真理低头”,“法治天下”,“四年四度军都春,一生一世法大人”,“我所能做的就是呐喊”…… 江平80周岁生日现场,中国政法大学现任校长黄进,将老校长名言倒背如流。 2009年12月28日,江平80周岁生日。
不知是否为宽慰各地赶来的弟子们,江平很乐观地将活到90岁设定为“下一个目标”,他说:“虽然年轻时失去了22年光阴,如果按60岁退休的话,我再干22年,就可以补回我失去的光阴,我还有两年就全部补回来了。”
被江平“计较”的22年,凝聚了他刻骨铭心的悲情,也浓缩了中国法律的悲剧。
“从1957年到1978年,我该失去的失去了,不该失去的也失去了,最低谷时,除了这条命,其他所有的都失去了。”
江平的最低谷,出现在1957年。
这一年,在“引蛇出洞”整风下,从莫斯科大学法律系毕业回国任教刚一年的江平,因向北京政法学院坦呈看法,一夜之间被打成右派,从“人民的阵营”划入“敌人的阵营”,不准许再从事属于“国家专政工具”的法律专业。
放弃燕京大学新闻系投身革命、并第一批公派到苏联的留学生,单纯的江平对国内政治情况一无所知。
如今,江平仍梦到被划为“右派”那惊心动魄场面,醒来后心有余悸。
“右派”帽子让时年27岁的江平厄运不断,在苏联相识的新婚妻子迫于政治压力与他分手。
在北京西山抬钢管过铁路,江平累到连火车声音都没有听到,整个人被卷到了火车下,他幸运地活了下来,却永远失去了一条腿。
打成右派、离婚、断腿,接二连三的灾难,在江平看来“还是可以忍受”,只是看问题的角度有了些变化,“从火车轮子底下捡回了一条命,我觉得对人生应该有乐观的态度,多活一天是多美好的事情!”
那之后的岁月,江平在苦难中求生存:1963年开始教俄语,“文革”被下放到安徽“五七干校”劳动,1972年北京政法学院正式宣布解散,分配到延庆中学当政治老师,一直呆到1978年北京政法学院复校。
其间,江平再次组织了家庭,妻子的父亲是一样的右派身份。
江平学生曾听师母回忆当年艰难:在延庆改造劳动的江平单身带儿子,长城外冬天寒风刺骨,没钱给儿子买棉衣,他把自己旧大衣给儿子改棉袄,还亲手一针一线织毛衣。
江平也曾经对前途悲观过,“文革”后期,他把省吃俭用从苏联带回来的珍贵法律书籍,绝大部分当成废纸卖掉了,这令他遗憾至今。
1957年到1979年与法律隔绝,江平经历了知识分子最苦闷的22年,他视之为“人生最大的遗憾”:“我在能够为中国法治事业做贡献的时候,已经五十岁了,人生最黄金的时代,恰恰应该是在三十岁到五十岁这二十年,我丧失了人生最宝贵的时间。”
1979年,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京政法学院时,白发已经爬上了江平的额头。 一年前,一次中风让79岁的江平倒下了。
因入院及时,手术最后比较成功。江平住了两个多月的医院。其中半个月里,他虽然内心非常清楚但语言表达功能卡壳,说不出一句话来,这吓坏了众多学生。
从来没有服过老的他,身体虽恢复但大不如前。
“保命第一,真是老了”,江平鲜有的一声叹息,让很多人担心。
从《民法通则》、《行政诉讼法》,到《合同法》、《公司法》、《信托法》,再到近年来《物权法》等多部法律的起草与颁行,被称为“中国法学界良心”的江平,多年来不遗余力地奔走呼喊,扮演着法治“布道者”的角色。
自1991年招收第一届博士,迄今已经19年。在这19年的时间里,江平总计培养了近100名民商法博士。这些毕业生已经成为各条战线上颇具影响力的青年学者、法官、律师。“这都是我非常不错的学生,但我培养的学生,从事教学科研的比较多,当官的几乎没有,当大官的更没有。”
病愈初愈,江平执拗地起身,以更高频率现身说法,参与公共法律事件。
去年12月北大五教授上书要求修改《拆迁条例》引发轰动,江平先后在《财经》、《南方周末》等纸媒发表言论,又到凤凰卫视现身说法,力挺对拆迁条例的修改。
“江校长在与时间赛跑”,他的学生向本刊记者透露,江老对于时间的珍惜于渴望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他一直坚守“只向真理低头”,既不谀下,也不媚上。
2008年10月25日,一次报告会的提问环节,有听众问起他对杨佳案的态度,江平说:“我完全同意上海市高院的二审判决结果。”一位听众旋即抓起话筒:“您在杨佳案上的观点我不同意,假如我手里有一个鸡蛋,我一定会向您扔过去。”
在重庆“钉子户”事件中,他认为吴苹一家拒绝拆迁的理由“不涉及公共利益”不能成立,遭致如潮的网络围攻。在许霆的案上,他也曾有过不顺应“民意”的表态。
不过,这丝毫无损江平在人们心中的形象。
他一生捍卫自由民主,却不赞同民粹主义,“做法律的人要公正,应该关注群众的利益,但是不是一切都以群众的感觉作为最高的感受呢?恐怕不行。”
在江平看来,中国真正的复兴在于私权真正在人们头脑中扎根,但过程会遇到艰难险阻, “中国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私权和公权的冲突,私权在公权中得到利益保护,这是我最大的希望。”比如我们最近关于拆迁法的研究,如何保证私人财产权在拆迁中的利益。
对山西煤炭行业兼并重组一事,他依旧见解独立:政府部门用行政强制手段把民营企业并入到国有企业的做法是错误的,这有违《宪法》、《物权法》等法律法规中对私人财产的保护规定。
“如果这种政策的多变性变成了一种先例的话,可能造成民营企业家人人自危的后果,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中风后遗症让江平语速变慢,“没有像过去那么敏锐”。但八旬翁仍不懈地为私权呐喊,与60年前在燕京大学“舆论报国”理想一致。
2012年12月11日江平教授与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贺卫方,参加在台北举行的第一节“光华学者论坛”,受到台湾领导人马英九的接见。

5.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知名校友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知名校友有:

学界:

1)贺 铿:著名统计教育家与经济计量学家,中国经济计量学开拓者、中国统计学会副会长、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

2)何盛明:著名财政学家,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经济学科评议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规则领导小组专家组成员,曾任中国财政学会副会长、秘书长,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

3)王利明:著名法学家,中国人民大学校党委副书记兼副校长、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法学委员、中国法学会民法研究会会长,《物权法》、《侵权责任法》、《民法典草案》起草者,多次为中央政治局委员授课

政界:

1)钱运录:原十一届全国政协副主席、党组成员兼秘书长,中共第十六、十七届中央委员

2)黄嘉华:学者外交家,曾任常驻联合国特派全权大使兼联合国国际法委员会委员

3)关广富:原中共湖北省委书记,湖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中共第十二、十三、十四届中央委员

商界:

1)王明权:中国光大(集团)总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兼中国光大银行董事长,申银万国证券有限公司、光大证券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

2)朱小黄:中国中信集团有限公司党委委员、中信银行党委书记、行长

3)田国立:现任中国银行党委书记(2013年4月起),董事长。

4)陈四清,中国银行副行长。

5)姚中民:国家开发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监事长

6)马明哲:中国平安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CEO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直属的一所以经济学、法学、管理学为主干,兼有文学、史学、哲学、理学、工学等八大学科门类的普通高等学校,由原隶属财政部的中南财经大学和原隶属司法部的中南政法学院合并组建而成,是教育部直属的四大财经院校之一,是国家“211工程”和优势学科创新平台项目重点建设高校之一。

6.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走出过哪些名人

刘尚希,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何盛明,原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著名专财政属学家。刘放桐现任复旦大学首席教授,著名哲学家。 王朝才,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副所长。王利明,中国人民大学常务副校长,中国法学会民法研究会会长。

黄进,中国政法大学校长,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著名法学家。张明楷,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刑法学家。张卓元,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经济研究所原所长,著名经济学家。樊丽明,山东大学校长,著名财政学家。

(6)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毕业黄进孙中山扩展阅读

截至2018年10月,学校共有教职工2400余人,其中专任教师总数1500余人,教授280余人,副教授570余人,博士生导师200余人。先后聘任“长江学者”讲座教授3名、“长江学者青年学者”2名、湖北省“楚天学者”22人,校聘海内外“文澜学者”讲座教授30名。

学校积极引进海外优秀师资,从全球著名学府聘请了多位教授担任“长江学者”、“楚天学者”和“文澜学者”,其中包括美国波士顿大学苗建军获聘该校首位“楚天学者”,以及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李海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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